為娶我,風流太子爺傅瑾不惜與整個家族對抗,連股份都讓了出去。
所有人都不禁感嘆,他是真的為我收了心。
可婚禮上,他的青梅赤裸著跪在我面前:
“嫂嫂,我患有癌癥,活不過一個月。死前唯一的愿望就是當一次瑾哥哥的新娘,可你為什么要叫人來侮辱我,還撕碎我的婚紗?”
我還未說話,傅瑾立馬將她護在懷里,朝我怒吼:
“賤人!你現(xiàn)在立刻把婚紗脫下來,親自給我們送婚戒,算是對小柔的賠罪!”
說完,他竟當眾脫我婚紗,掙扎間我滾下樓梯,下身出血。
我苦苦求救,卻抵不過顧小柔一句‘嫂嫂居然裝到這個地步?’
他無視我身上的血跡,逼著我給敬酒的青梅扶裙擺。
我的血痕遍布整個禮堂,孩子也沒了。
他摟著青梅入婚房,頭也不回:
“我不忍心看小柔最后的時光那么痛苦,要給她一個月無暇的愛?!?/p>
“你先去孤島住,等孩子足月,我接你回來,安排最好的醫(yī)生給你接生。”
七年后,我抱著孩子在商界霸主的生日宴上撞見傅瑾。
他萬分憤怒的攔住我:“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嗎?你怎敢玩帶球跑那一套?”
……
“宋慕!這幾年我找你找得都快瘋了,你知不知道?”
傅瑾滿臉憤怒,接著又滿是嫌惡的掃過一身樸素穿著的我。
“你故意離開我不就是想讓我為你著急嗎?都當媽了還那么不懂事,你什么時候才能跟小柔學學體貼?”
他口中的小柔,此刻正親密挽著他的手臂。
顧小柔,那個曾受我家資助,才得以完成學業(yè)的女大學生。
我家資助她讀完大學,送她出國深造完后,并把她接到家里同住,讓她有機會接觸上流圈層。
可她是怎么回報我的?
傅瑾每次來找我,她總有辦法將我支開。
“姐姐,你去幫我看看湯吧,我怕火候過了?!?/p>
“姐姐,我這件禮服的拉鏈好像卡住了,你幫我弄一下好不好?”
然后,她嬌羞拉著傅瑾的手,說只有他們兩人才懂的悄悄話。
我竟傻到以為她是怕自己身份尷尬,想討好我未來的丈夫。
我怕她自卑,把她當親妹妹,什么都給她最好的。
她用著我家的資源,穿著我買的名牌,卻和我的未婚夫暗通款曲,兩人一起害死了我的孩子。
我的心,早已在七年前那場血色婚禮上,隨著我未出世的孩子一同死去。
如今再見,只剩蝕骨的恨。
傅瑾見我不語,不耐煩地命令:
“趕緊帶著孩子到后門等我,一會就接你回家,這種地方不是你能來的?!?/p>
我只覺得好笑。
“我為什么不能來?”
傅瑾臉色沉了下來:“也不看看你自己穿成什么樣子,今天是我跟霍家達成合作的重要日子,你這樣只會給我丟臉!”
我低頭看了眼自己的穿著。
款式確實簡單,但料子是頂級的蓮梗絲,手工定制,價值不菲。
是他這種只認logo的蠢貨看不懂罷了。
見我無動于衷,他沉著臉色伸手就要拽我。
我猛地后退一步,聲音冷得像冰:“傅總,請注意你的行為,再敢亂動手,別怪我對你不客氣。”
傅瑾愣住了,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:
“宋慕,你窮日子過瘋了,居然敢說這樣的話?”
一旁的顧小柔立刻換上那副我見了七年的委屈面孔。
她拉著傅瑾的衣袖,眼眶泛紅:
“瑾哥哥,你別怪姐姐,都怪我。要不……要不我們明天就去辦離婚,我把你還給姐姐,你們別再為了我吵架了……”
傅瑾立刻心疼地將她摟進懷里,柔聲哄著:“不關你的事?!?/p>
我冷眼看著他們拙劣的表演,冷聲問:
“顧小柔,你不是得了癌,活不過一個月嗎?”
顧小柔的臉色瞬間煞白,眼神躲閃,不自信地支吾道:
“是……是因為我跟瑾哥哥結婚太高興了,我心情一好,癌細胞就……就控制住了……”
這樣荒唐的借口,也只有傅瑾這白癡深信不疑。
他轉頭瞪我,怒意更盛:
“宋慕,你非要這么咄咄逼人嗎?趕緊帶著孩子出去!”
“不好意思,我已經(jīng)嫁人了,你們少來煩我?!蔽移届o地陳述事實,“今日的壽星公,就是我的公公?!?/p>
傅瑾皺眉,眼神不耐。
“撒謊也不打草稿,今天的壽星公可是霍老爺子,京市第一家族的掌權人?!?/p>
“你少在這胡言亂語,要是得罪了霍家,我可保不住你。”
他猛地沖上來,一把抓住我的手腕。
我用力掙扎,大喊:“來人!”
傅瑾臉色一變,迅速用手捂住我的嘴。
顧小柔也伸手去拉扯我身邊的兒子!
幾名黑衣保鏢不知從哪冒出來,直接架住了我的兒子,兒子哭喊起來。
“放開他!”
我目眥欲裂,只能眼睜睜看著兒子被他們強行帶走。
我發(fā)瘋似的追了出去。
混亂中,兒子狠狠一口咬在顧小柔的手臂上。
“啊!”顧小柔尖叫一聲。
傅瑾想也不想,一巴掌扇在年僅五歲的兒子臉上。
他拽著我和兒子,粗暴地塞進車里,語氣森寒。
“不知悔改,看來很有必要將你們母子送回荒島住幾年,再給我好好反省反?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