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教室的路上，蕭澤一直很沉默。林夏注意到他的目光時不時掃過四周，像是在警惕著什么。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書包帶，顯得有些不安。
"蕭澤，"她忍不住問，"你是不是......"
話還沒說完，蕭澤突然抓住她的手腕，將她拉進旁邊的樓梯間。他的動作很快，卻很輕柔，沒有弄疼她。
"別出聲。"他在她耳邊輕聲說。
林夏屏住呼吸，聽到外面?zhèn)鱽砟_步聲。是蘇南和他的幾個隊友，他們似乎在找什么人。
"那小子跑哪去了？"蘇南的聲音里帶著怒氣，"敢不給我面子......"
腳步聲漸漸遠去，蕭澤才松開手。林夏發(fā)現(xiàn)他的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，臉色比剛才更蒼白了。
"對不起，"他說，"連累你了。"
林夏搖搖頭："他們經(jīng)常這樣，你不用在意。"
蕭澤看著她，突然問："你為什么要幫我？"
林夏愣了一下："我們是同學啊。"
蕭澤沉默了一會兒，說："在省城的時候，沒有人愿意和我做朋友。"
他的聲音很輕，卻讓林夏心里一疼。她想起他剛才在圖書館講解物理時眼中的光芒，那是她從未見過的神采。
"那你現(xiàn)在有了，"她的嘴角緩緩勾起，笑著說，"我愿意做你的朋友。"
蕭澤看著她，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。他張了張嘴，似乎想說什么，但最終只是輕輕"嗯"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