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清音一伙人臉色驟變,威脅黎初不許說出去便轉(zhuǎn)身跑了。
但他們不知道,其實這個警笛聲是黎初找人放的錄音。
黎初摸了摸胸口偽裝成吊墜的微型攝像頭,笑出了聲。
“宋清音,我倒要看看這一世你的下場究竟如何。”
回到學(xué)校后,黎初依舊心無旁騖地學(xué)習(xí),成績突飛猛進。
而宋清音那天在黎初面前吃癟,心里氣得不行。
眼瞧著最近陸時越總是心不在焉,時不時地就往黎初那邊瞟。
宋清音忍不住發(fā)了幾句牢騷,約陸時越周末陪她去看電影。
可陸時越?jīng)]有像以前那樣順著她,臉上寫著不耐煩。
“連黎初都知道好好學(xué)習(xí)了,你怎么整天就知道花心思在這些沒用的事上面?”
宋清音委屈得要命,心里對黎初的恨意又多了一層。
又過了幾天,到了分班考試。
黎初心中也多了一絲緊張。
上一世就是在這個時間節(jié)點,宋清音他爸跪在黎父面前借錢去堵伯。
黎父不肯,于是他就挑了樓,故意栽贓陷害黎父。
然后宋清音自導(dǎo)自演了一出被小混混強暴的戲碼,栽贓到黎初頭上。
一想到這些,黎初心中便泛起寒意。
晚上,她刷完題,端著咖啡去了爸爸的書房。
她滿眼堅定,語氣不容置喙。
“爸,我有一個請求?!?/p>
之后,她跟往常一樣認真學(xué)習(xí),安安心心準(zhǔn)備考試。
考試剛一結(jié)束,宋清音就急匆匆找上黎初,直接跪了下去。
“黎初,你能不能求求你爸,把我爸爸的工資發(fā)了,我們家真的要揭不開鍋了!”
同學(xué)們紛紛望過來。
宋清音繼續(xù)跪著哭訴。
“我爸在黎氏集團的建筑工地工作,黎氏集團的老總,也就是黎初她爸欺負我爸老實人,無故拖欠我們家一年的工資!”
“我爸今天去他家跪著求他發(fā)工資,卻被他連打帶罵地趕出來,就在剛剛我收到爸爸的短信,他受不了刺激和屈辱,要去跳樓了!”
見宋清音聲淚俱下的模樣,陸時越也憤怒地沖過來。
“黎初,真沒想到你爸會這么為富不仁!”
同學(xué)們也忍不住指責(zé)起黎初來。
下一秒,傅承宣擋在黎初身前,眼神兇狠。
“你有證據(jù)嗎?造謠是犯法的,如果你繼續(xù)污蔑,我傅家的法務(wù)部現(xiàn)在就起訴你?!?/p>
周圍人臉色一變,紛紛看向宋清音。
宋清音怯怯地看了一眼傅承宣,嫉妒得咬牙。
“傅承宣,她們一家子都是惡人,我勸你還是看清黎初的真面目,不要被她騙了!”
傅承宣只有冷笑。
“呵,我認識黎初十幾年了,她是什么人我最清楚,倒是你是個什么東西,當(dāng)綠茶當(dāng)上癮了?”
“當(dāng)著我的面欺負我的女朋友,你試試?!?/p>
黎初的心里頓時暖烘烘的,想想上一世的委屈,覺得被人保護的感覺真好。
宋清音的臉色變得煞白,求助似的看著陸時越。
但黎初先一步開了口。
“宋清音,你說你爸剛才被我爸趕了出來,可我爸上周就飛去國外了啊?!?/p>
“機場有他的出境記錄,要不你去查查?”
瞬間,宋清音瞪大了眼。
“你、你說什么……”
也就是在這時,一隊警察趕了過來,分分鐘圍住了宋清音。
“宋清音是吧,你爸涉嫌組織聚眾堵伯,現(xiàn)在正在公安局受審,他供出你是從犯,跟我們走一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