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"為什么幫我？"柳如煙單刀直入，"我們連朋友都算不上。

""因為..."季機達停頓了一下，"我討厭不公平競爭。周煥的行為違背商業(yè)倫理。

"柳如煙不信："就這樣？""還有，"他的聲音忽然柔和，"我喜歡看你彈琴的樣子。

如果柳氏倒閉了，你大概就沒心情彈琴了。"柳如煙耳根發(fā)熱，

匆忙轉(zhuǎn)移話題："周煥為什么針對柳氏？""這正是我在查的。"季機達語氣嚴肅起來，

"柳小姐，這事可能比我們想的復雜。周煥在季氏工作十幾年，深得我父親信任。

他針對柳氏不像是臨時起意...""需要幫忙嗎？"話一出口，柳如煙自己都驚訝。

電話那頭傳來紙張翻動的聲音："事實上...有。你母親認識一個叫周維明的人嗎？

"柳如煙皺眉："沒聽過。怎么了？""周煥的已故父親，二十年前曾在季氏工作。

"季機達似乎在斟酌用詞，"我查到一些舊檔案，

他離職的時間...恰好在季氏與柳氏一次合作破裂后。

"柳如煙心跳漏了一拍："什么合作？""還不清楚。檔案被人為損壞了。"季機達輕聲說，

"我會繼續(xù)查。另外...小心周煥。他不是會輕易放棄的人。"掛斷電話，

柳如煙站在窗前出神。陽光透過玻璃灑在臉上，這是危機爆發(fā)以來，她第一次感到一絲希望。

一周后，季建國突然來電邀請柳家母女到季府晚餐。柳如煙本能地想拒絕，

但母親堅持這是禮節(jié)。季府坐落在城郊半山腰，是棟中西合璧的豪華別墅。

柳如煙挽著母親的手臂走進大廳，立刻看到了站在季建國身邊的季機達。他穿著深灰色西裝，

比上次見面時瘦了些，眼下有淡淡的陰影。"柳妹妹！"季建國熱情地迎上來，"好久不見！

如煙越來越漂亮了。"寒暄過后，眾人入席。柳如煙被安排在季機達旁邊。整個晚餐期間，

兩人都保持著禮貌而疏遠的互動，偶爾眼神交匯又迅速分開。"今天請兩位來，

"餐后甜點時，季建國突然正色道，"是有件重要的事商量。"他看了眼季機達，

"我和機達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