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想再爭辯,沖出了家門,不顧身后蕭景析的氣急敗壞。我光著腳跑到醫(yī)院,
腳掌已經(jīng)血肉模糊。到了太平間門口,我卻不敢再前進(jìn)一步,捂著臉蹲下痛哭。
身后蕭景析追了上來,他猛地把我從地上拉起來,對我怒吼?!袄柢?,你到底在鬧什么?!
”“大半夜跑到這種鬼地方是不是有病?!”“你殺死雪球的賬我還沒跟你算,
你跑出來就是心虛了!”我看著蕭景析表情扭曲的臉,心里的怒氣再也忍不住,
沖上去咬他的手臂,生生咬下了一塊肉。下一秒,我被他猛地踹了出去,頭磕在墻壁上。
斷了的腿支撐不住倒在地上,血一滴滴往下淌。我抬頭,對上蕭景析猩紅的眼,他指著我,
“黎苒,你是狗嗎還咬人!”我笑了,笑得眼淚洶涌而出,笑得胸口的傷陣陣劇痛。
我抹了一把臉上的血,抖著腿掙扎著站了起來,像踩在刀尖上一樣痛。但都不及心里的痛。
“你不是說絨絨只是失蹤了嗎?”“她現(xiàn)在就在里面躺著,你敢和我進(jìn)去看嗎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