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星澈睜圓了眼睛,好半天才咽了咽口水,
尷尬地陪著笑說:“姐姐……你都知道了啊……”我對孟星澈的懷疑已經(jīng)不是一天兩天了。
他雖然頂著特困生的頭銜,裝得也很像,可是思維舉止跟林辰那種真窮過的一點都不一樣。
尤其抖音評論事件,更是不簡單。我查到有人直接動用關(guān)系,
打電話聯(lián)系了上戲的院長和紀委領(lǐng)導,要求徹查方副校長和她女兒高消費問題。
這人居然還連夜現(xiàn)辦了一張卡地亞超級SVIP,要求官方賬號立刻確認腕表真?zhèn)巍?/p>
我家的狗仔隊還是很給力的。花了小半年的時間,終于查到他跟鄧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(lián)系。
尤其買江景房寫孟星澈的名字時,還被售樓小姐成功查到他的真名—鄧天浩。
“騙我很好玩嗎?”我把他丟在大街上,一腳油門絕塵而去。一個兩個都騙我,
我是什么智商為零的傻白甜嗎?!晚上去酒吧喝酒,我被大哥抓小雞一樣抓回了爸媽的別墅。
孟星澈可憐巴巴地在我家等我。我爸媽,他爸媽表情嚴肅,圍坐一圈。
“你知道想接觸到你有多難嗎?”孟星澈垂頭喪氣地給我們講他這些年遭過的罪。
當年我因為不滿跟鄧家的婚約,逃去了云南支教。鄧家覺得臉上掛不住,
直接把孟星澈送到了國外??墒且膊恢浪侵辛耸裁葱?,非我不娶。
好不容易熬到了18歲成年,他專門考上了復旦,興致勃勃地從國外跑回來想跟我談戀愛。
好巧不巧剛好那年我接受了林辰。在得知我跟林辰感情基礎(chǔ)比想象中更加深厚之后,
孟星澈也不敢再輕舉妄動。生怕我對他這個小7歲的弟弟更加抵觸。
于是參加了林辰所在的練習生培訓班。進去之后,他天天研究林辰,
想搞清楚我到底喜歡他哪一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