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會其他同學也跟著起哄推來一杯滿的溢出來的啤酒。
而我酒精過敏,
唯一知道的人卻坐在許明歌身邊跟著笑鬧。
我冷著臉推開,卻不小心打翻了一地。
“我酒精過敏?!?/p>
許明歌立馬拍桌而起,憤怒的撿起酒杯。
“盈溪學妹,你該不會還在記恨我讓你罰站吧,還故意說出過敏這種話!”
同學們也是一臉不相信,不悅的嘲諷著我。
“許教官罰你都是因為你有錯在先!可她還是叫你來聚餐和我們聯(lián)絡感情,谷同學,做人不要這么忘恩負義!”
“就是啊!還要撒謊說酒精過敏,我看你就是想故意讓明歌學姐下不來臺!”
我咬著嘴唇死死盯著薛淮圭,他卻皺著眉重新倒?jié)M一杯酒放到我面前。
“快喝吧,別不給明歌面子!”
所有人都像在看犯人一般,
仿佛我不喝下這杯酒,就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。
我不由得嗤笑出聲,
看著薛淮圭的眼睛,一口一口的將酒喝了個精光,
隨后杯子從我手間滑落碎成一地玻璃渣,
就如我被他扎的千瘡百孔的心一般。
眾人哄笑起來,
“這不是沒事嗎!不知道在裝什么!”
可是很快,細密的紅斑爬上我的四肢和脖子,
呼吸也逐漸沉重起來。
“嘶——”短短幾十秒,我的喉嚨就脹大到只能發(fā)出嘶啞的氣音。
薛淮圭看著我的樣子臉色一變,像是恍然回憶起了什么,
他臉上泛起緊張,上前幾步扶住我。
可他還沒來得及說話,
許明歌就驚呼一聲。
剛剛被我摔碎的玻璃杯碎片扎進她的鞋里,
此刻有絲絲血跡從傷口處冒了出來染紅了她的白襪。
“淮圭,好痛……”
薛淮圭在我和她之間眼神游離,
最終還是沖向許明歌,一把將她背起,
在經(jīng)過我身邊時遲疑了兩秒。
“你們快幫盈溪打120!”
隨后頭也不回的沖向了附近的醫(yī)院。
其他同學也終于意識到我不是在演戲,手忙腳亂的拿出手機。
在意識喪失的前一秒,
我落入一個柔軟卻有力的懷抱,
“盈溪!堅持??!我馬上帶你去醫(yī)院!”
很熟悉的聲音,像那年的薛淮圭。
在我們還小的時候,就總是和一群年齡相仿的小朋友到別墅區(qū)的后山上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