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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看到了我,眼中的驚恐瞬間被巨大的驚喜和擔(dān)憂取代。
她的嘴被膠帶封著,只能發(fā)出嗚嗚的聲音,被縛在身后的雙手死死摳著鐵籠的欄桿,拼命地搖著頭,示意我快走。
我走到舞臺前,仰頭看著高高在上的陳宇。
“放了她?!?/p>
所有人都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我,竊竊私語聲隨之而起。
短暫的沉寂后,陳宇像是聽到了本世紀最好笑的笑話,夸張地大笑起來。
“哈哈哈哈!放了她?你是在命令我嗎?”
他笑得前俯后仰,指著我,又指了指自己,對滿堂賓客說:“各位都聽到了嗎?這個叫花子,在命令我!”
他身邊的蘇媚也跟著花枝亂顫,嬌笑著補充道。
“江辰,你還不知道吧?
云舒早就受夠了你那份死工資和常年見不到人的日子了。
她親口跟我說,她向往的是陳少這樣的生活,是揮金如土的奢華!
是你,是你這個窮當兵的給不起的一切!”
云舒在籠子里瘋狂地掙扎,淚水奪眶而出,看向蘇媚的眼神充滿了憤怒和悲傷。
陳宇很滿意這個效果,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,玩味地說道。
“這樣吧,看在你老婆曾經(jīng)的面子上,我給你一個機會?!?/p>
他翹起一根手指。
“跪下,磕三個響頭,再學(xué)三聲狗叫。我就大發(fā)慈悲,讓你坐到第一排,親眼看著你老婆成為別人的囊中之物。怎么樣,夠仁慈吧?”
羞辱的話語引來滿堂哄笑。
“讓他跪!讓他跪!”
“窮鬼也想英雄救美?真是笑死人了?!?/p>
一個坐在前排的胖子甚至掏出一沓美金,扔在地上,“小子,叫得好聽,這些就是你的了!”
我緊握著拳頭。
體內(nèi)的殺氣幾乎要壓制不住,耳邊的嘲諷聲漸漸遠去,整個世界只剩下舞臺上那張囂張的臉。
我強迫自己冷靜。
云舒還在他們手上,我不能沖動。
我看著陳宇。
“你會為你的愚蠢,付出代價?!?/p>
陳宇臉上的笑容僵住了。
他沒想到,在這種情況下,我還敢威脅他。
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。
“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?!?/p>
他對身邊的保鏢頭子使了個眼色。
“阿虎,給他點教訓(xùn),讓他明白,這里誰說了算。別弄死了,留口氣,讓他好好看著。”
那個叫阿虎的保鏢,一個身高近兩米,肌肉壯漢,獰笑著向我走來。
他一邊走,一邊掰著自己的手指,發(fā)出“咔咔”的聲響,每一步都讓地板微微震動。
“小子,下輩子投胎,眼睛放亮點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