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對面很快給我發(fā)了位置。我拿上包,出了家門。到了地方,我才發(fā)覺不對勁。
一杯咖啡下肚,眼前開始模糊。等有意識時,人躺在了手術(shù)臺上。耳邊有說話聲。
“我只想讓她短暫致盲,你們確定以后她還能恢復(fù)吧?”“放心吧,這個技術(shù)已經(jīng)很成熟了。
一個小時就好。”我渾身癱軟,眼睛看不真切。卻仍伸手抓住其中一人。“我不同意。
”那人見我還有意識,又把我按下去。重新推了麻藥?!吧蛐〗悖嵯壬呀?jīng)簽過同意書了,
請您配合。”裴渡?我搖著頭,企圖讓自己清醒點。從前相處的點滴猶如走馬燈。
他曾溫柔牽上我的手,放慢腳步和我比肩而行。也曾吻上那雙眼睛,
說等有錢了一定會治好它。甚至在我睡著的無數(shù)個夜晚,心疼地抱著我流淚。“沈漾,
宋昭野就是個混蛋,我也是,但我愿意陪你過苦日子?!薄拔乙阄磥淼挠洃浝?,全是我。
”“如果你非要叫我宋昭野,也不是不行,但以后你只能和我在一起。”這樣的裴渡,
會狠心讓我變瞎嗎?“不會是裴渡,你們到底是誰?”朦朧間,聽見一聲熟悉的冷哼。
“你倒是了解他?!贬t(yī)生退開,一個男人拄著拐挪到手術(shù)臺邊。一雙眼里翻滾著怒意。
果然是宋昭野。沒想到他為于薇耍我一年還不滿足。現(xiàn)在又要弄瞎我。“宋昭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