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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我倆頂著對方的臉去公司上班。
我剛走進江徹辦公室,陸鳴一臉焦急迎上來。
“江總!不好!我們公司所有服務(wù)器,都遭到黑客攻擊!‘星辰大?!媱澓诵臄?shù)據(jù),全都鎖死,我們無法訪問!”
與此同時,江徹那邊出問題。他用我的手機打來電話,聲音里滿是驚慌和疲憊:“沈未!你公司幾個大股東,突然聯(lián)合發(fā)難,要求立刻召開股東大會,要......要罷免你!他們還說你胡作非為,損害公司利益!”
X,開始動手。他想讓我們自顧不暇,然后趁機吞掉我們兩家公司,徹底實現(xiàn)目的。
情況比我們想象的更糟。
江徹公司服務(wù)器被新型病毒鎖定,國內(nèi)頂尖技術(shù)團隊都束手無策,像被掐住喉嚨。 而我公司這邊,幾個平時和我爸稱兄道弟的叔叔伯伯,突然翻臉不認人,擺明了趁我“病”要我命,落井下石。
我和江徹被迫在對方公司焦頭爛額處理危機,忙得暈頭轉(zhuǎn)向。
......
深夜,我們拖著疲憊身體在別墅碰頭,客廳白板已是各種線條和數(shù)據(jù)。
“對方有備而來?!鄙蛭?,不,應(yīng)該是江徹,他穿我的真絲睡裙,卻神情凝重在客廳白板上畫著什么,“黑客攻擊手法很專業(yè),不像普通人。股東那邊,肯定是有人給了他們無法拒絕的好處,而且是巨大好處?!?/p>
我靠沙發(fā)上,用江徹的身體,疲憊揉著眉心,感覺像被掏空。
“X到底是誰?他怎么會有這么大能量,能同時操控兩邊局面?”
江徹停筆,回頭看我,眼神嚴肅:“我查過,當(dāng)年和我母親競爭的,除了沈氏,還有一個海外神秘財團,但那財團很快就消失,再無蹤跡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X可能和那財團有關(guān)?而且,他們蟄伏二十年,現(xiàn)在又出現(xiàn)了?”
“不排除這個可能?!蔽覀兿萑氤聊?,黑暗中,只有彼此凝重呼吸。
敵人躲在暗處,我們卻連他是誰都不知道,這感覺糟透了,像被困蛛網(wǎng)中央。
“我們不能再這么被動?!蔽艺酒鹕?,眼中閃爍冷光,“必須主動出擊?!?/p>
“怎么出擊?”他問,眼中帶著一絲期待。
我走到他身邊,看著白板上復(fù)雜股權(quán)結(jié)構(gòu)圖和公司關(guān)系網(wǎng),腦中飛速運轉(zhuǎn),大膽計劃逐漸成型。
“既然他想要我們公司,那我們就給他一個看似唾手可得的機會?!蔽夷闷鸸P,在白板上畫一個巨大圈,圈住江氏和沈氏的名字,“我們可以假裝內(nèi)逗,甚至在媒體面前上演一出‘離婚大戰(zhàn)’,放出消息,說江氏和沈氏要惡意收購,把水徹底攪渾?!?/p>
“這樣一來,那些想坐收漁翁之利的牛鬼蛇神都會冒出來。X為保證他計劃成功,必然會有動作,屆時,他必然露出馬腳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