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兒子愛上我資助五年的貧困生,聘禮是我的一顆腎。
看著腰腹間的血窟窿,我才知道自己瞎了眼,養(yǎng)出了一雙白眼狼。
鮮血從指縫間滲出,我顫抖著問他們:“你們?yōu)槭裁匆@樣對我?”
他們卻甜蜜的摟在一起,對我的哀求熟視無睹。
“媽,您就別管那么多了,總之您這腎派了大用場,物有所值!”
血流不止,我終究含恨而終。
再睜眼,我回到被挖腎前三天,這一次,我一定要讓他們血債血償!
……
溫?zé)岬难簭奈已归g不斷涌出,我的意識開始游離,最終墜入一片深淵….
許是上天垂憐,再睜眼,我竟站在學(xué)校的報告廳里。
臺下是密密麻麻的學(xué)生,主持人正示意我可以開始今天的講座。
啊,我這是…重生了?
我趕緊整理思緒,而門外的喧鬧如約而至。
“張慧卿,張慧卿在哪,我要找張慧卿!”一個婦人大喊大叫。
呵,和前世一摸一樣的場景呢。
“不好意思,張教授在開講座,請保持安靜?!遍T外,教學(xué)秘書試圖安撫來人。
“講座?什么狗屁講座,讓她來見我!”
哐當(dāng)!門被一腳踢開。
“張慧卿,你個賤貨。你兒子糟蹋了我女兒,你還不給錢!”
我反應(yīng)迅速,側(cè)身躲過了塑料瓶,黃褐色的穢物在講桌上爆開。
“啊!嘔…”前排女生忍不住發(fā)出尖叫和干嘔。
“你是誰,你要對張教授做什么!”主持人率先反應(yīng)過來,將我擋在身后,厲聲喝問。
“我是誰?我是誰她心里清楚。當(dāng)初攛掇我女兒讀書,不就是想弄個童養(yǎng)媳嗎?”婦人趾高氣揚(yáng)。
“你是王迎娣母親吧!”這一世的我很淡定。
婦人叉著腰:"你知道就好!你個臭寡婦,憑什么不讓你兒子和我女兒在一起,居然還斷了他倆的生活費(fèi)!"
“我資助你女兒讀書已經(jīng)5年,現(xiàn)在她大三,完全有能力獨(dú)立,我沒有理由繼續(xù)出錢!”我大聲的說明原委。
“至于我兒子的生活費(fèi),那是我的家事,不需要向你報備?!?/p>
果然,講臺下一篇嘩然。
“沒想到張教授是這么好的人,默默資助貧困生這么多年?!?/p>
“嗨,就是眼神不好,你看這是資助了什么爛人,為了繼續(xù)要錢都鬧到學(xué)校來了。”
“是啊,還潑這個…惡心死了!”
上一世我想著家丑不能外揚(yáng),被王迎娣母女倆指著鼻子罵,大家還以為我真做了什么虧心事。
這次我自己早早說清楚緣故,也讓大家知道他們的真面目。
噠噠噠,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,保安趕了過來,后面跟著的果然是王迎娣。
“阿姨,對不起,您沒事吧。我媽她也是擔(dān)心您要拆散我和皓哥,怕我吃虧。她是農(nóng)村人,您別和她一般見識?!?/p>
王迎娣嘴里說著關(guān)切的話,腳步卻不肯再上前一步,嫌棄地避讓著那攤污穢。
“就是,我又沒打你,不過給你點(diǎn)顏色看看。誰讓你欠我們的!”王迎娣她媽還在叫嚷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