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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輕笑一聲,將親子鑒定報告換成離婚協(xié)議書放在他面前。
“既然如此,那離婚吧?!?/p>
聽到我笑,江夏橫眉怒目的看著我,語調(diào)嬌縱,“你笑什么笑,別以為你把周哥哥讓給我,我就會對你感恩戴德!”
“周哥哥本來就是我的,是你這個賤女人,一直占著哥哥不放手,才導(dǎo)致我和哥哥分開四年!”
“你這個生不出孩子的女人有什么資格笑,不能生孩子的女人是不配笑的?!?/p>
......
我眉頭緊皺,完全想象不到僅僅過去了五年,眼前原本膽小怯弱的女人已經(jīng)被嬌慣成如此模樣。
我看了一眼周南聲,他挑眉看向我,默不作聲,而另一旁的小孩正狠狠地碾壓著碎掉的祈福碗,往里面吐唾沫。
我笑了一聲,看著他印堂逐漸發(fā)黑的線,不打算再勸,而是將原本打算給他祈福為他延年益壽的福氣全部轉(zhuǎn)為我自己的財(cái)富。
師傅說的果然沒錯,有些人,本就不值得再浪費(fèi)機(jī)緣。
我轉(zhuǎn)頭就走。
不料,江夏冷哼著看了我一眼,然后拽住我的手,對周南聲道,“周哥哥,姐姐五年都不見人影,誰知道她是不是去給別的男人生孩子了,姐姐雖然已經(jīng)跟哥哥離婚了,但到底還是哥哥的人,一個女人若是不能為自己的老公守身如玉,那在我們那邊是要浸豬籠的?!?/p>
我擰眉看著江夏,我一直都知道孕女那邊的習(xí)俗,但當(dāng)時到底跟我沒關(guān)系,有些地方的風(fēng)俗雖然不好,我們作為普通人難以理解,但也尊重,但沒想到她會把他們孕女的習(xí)俗按在我身上。
我看了一眼周南聲。
他不相信我的話,自然也不會相信孕女的話。
但沒想到,他皺著眉頭上下打量了我一眼。
“夏夏說的有道理,誰知道你這五年有沒有老實(shí)在尼姑庵待著,還是得好好檢查一下?!?/p>
江夏挽過周南聲的聲,聲音嬌媚,“周哥哥,讓我來吧~我們孕女家族有一款專門檢查的清白符水,凡是可以在孕女神燈的照耀下在清白符水里堅(jiān)持九百九十分鐘,就能證明姐姐是清白的?!?/p>
周南聲狐疑的看了江夏一眼,語氣有些擔(dān)憂,
“確定沒事吧?”
江夏點(diǎn)點(diǎn)頭,“自然啦,周哥哥你還不相信我嗎?我怎么可能會騙你呢,就是剛開始進(jìn)去的時候,會疼一點(diǎn)點(diǎn)而已啦~”
周南聲看了我一眼,點(diǎn)頭,“行,就按照你說的做。”
說完他直接派了五個保鏢壓著我,我掙扎著大罵,“周南聲你會后悔的。”
我余光瞥到一旁來接我回家的師兄,又問了周南聲一句,“你確定不需要我?guī)湍闶前???/p>
周南聲不屑地笑了一聲,“別鬧了宋淑婉,不會又用你那套什么詛咒什么祈福的哄我吧?!?/p>
“我就算真死了,也不會信你那一套的。”
好言難勸該死的鬼。
既然如此,那我就放手不管了。
我徑直地撇開保鏢的手,撿起地上毀壞的碗,坐上師兄來接我的車。
周南聲那個耀武揚(yáng)威的小孩子看了我一眼,猶豫著拽周南聲的袖子,
“爸爸,那個女人說的不會是真的吧?!?/p>
“我身上好痛?!?/p>
說完,他竟猛地吐出一口黑血,一頭栽到地上,一瞬間原本肥碩的身子消瘦下去,變成了一把干骨。
周南聲的眼睛瞬間瞪大,直接愣在原地,大驚失色,
“周墨言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