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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三暑假女兒在劇組客串打工,卻被同組女生污蔑勾引她老爸,全網直播扇她耳光。
助理慌慌張張遞上手機,畫面讓我瞬間血壓拉滿。
“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,昨天我爸探班你竟然敢找他要糖!”
她的狗腿子提議道:“大小姐,等會就拍爆炸戲了,不如......”
導演沖進現(xiàn)場,卻被幾個保鏢按在地上。
顧一諾掐著腰尖聲大喊:“怕什么?”
“我爸是紀氏集團總裁!一條賤命,真弄死了要賠多少錢,我獎你們雙倍!”
女兒被膠帶封嘴驚恐搖頭,直播瞬間掐斷。
顧景洲......
那不是我家入贅二十年的丈夫嗎?
他竟然有個這么大的女兒?!
你居然讓你的小野種用我的錢,活活炸死我女兒?
今天不收拾了你們這堆大小畜生,我紀云汐的紀倒過來寫!
......
直播掐斷的瞬間,我眼前一黑,幾乎栽倒在地。
救女兒!這是我唯一的念頭。
我抓起車鑰匙沖出門,心臟狂跳。
這些年我為了顧景洲退居幕后,過著世人眼中“平凡主婦”的生活。
我卸下了所有鎧甲,只為給他一份純粹的信任,現(xiàn)在身邊竟無一人可用!
手機瘋狂震動,是首席助理林助理打來的。
我剛接通,他焦急萬分的聲音就傳了過來。
“大小姐!我已經定位到小姐的位置!紀氏最高權限的‘黑盾’應急小隊已啟動!”
“一小時!只要一小時他們就可以就位!”
他的聲音帶著哭腔,是我從未聽過的失態(tài)。
“大小姐......大小姐!您千萬不要自已一個人一身犯險??!”
我沒等他說完,腦海里全是女兒被膠帶封住嘴、驚恐流淚的臉。
“一小時?!”我對著電話嘶吼,“我女兒連十秒都等不了!”
我猛地掛斷電話,將油門踩到底,跑車發(fā)出一聲咆哮,如離弦之箭般沖了出去。
跑車在公路上疾馳,我卻被攔在影視城三公里外。
幾個陌生的安保人員穿著紀氏LOGO的戰(zhàn)術背心,吊兒郎當地靠在路障上,眼神輕佻。
“女士,顧總包場,閑人免進。”
為首的保安隊長吐出一口煙圈,輕蔑地打量著我的車。
我強壓怒火:“我是紀云汐,顧景洲的太太。我女兒在里面,讓我進去?!?/p>
保安們爆笑起來:“又來一個?今天想當顧太太的瘋女人可真多!”
“顧小姐剛抓了個小的,這會兒又來個老的!”
我握緊方向盤的手指發(fā)白。
紀氏安保?我的安保什么時候變成了顧景洲的狗?
一輛騷粉色的蘭博基尼從遠及近開來,囂張地一路按喇叭。
那輛車......五年前,顧斯年突然買下它,我嫌它品味太差丟在車庫積灰。
怎么會出現(xiàn)在這里?!
這時林助理的電話接入車載系統(tǒng),聲音凝重。
“大小姐,雖然信號遭到了干擾了,但我們已經想辦法接通了影視城里的實況!”
屏幕上雪花閃爍,突然清晰了一瞬!
畫面里,我女兒沈念被狼狽地綁在道具柱上,她身上潔白的連衣裙被撕破了一角,手腕上全是勒出來的刺眼紅痕。
她眼中爆發(fā)出極度的驚恐和絕望,拼命搖頭,嘴里被膠帶封住,只能發(fā)出“嗚嗚”的哀鳴。
那眼神刺進我心臟!
我的寶貝女兒此刻被人如此對待!
就在我想看清她是否受傷時,畫面“滋啦”一聲,徹底變成了黑屏。
“該死!”我砸向方向盤,指節(jié)撞得生疼。
保安們立刻圍上來,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拍打我的車窗。
“別亂按喇叭!警告你啊,別驚擾貴人!”
就在這時,粉色蘭博基尼緩緩駛來,橫在我車前。
保安們立刻變了嘴臉,小跑過去點頭哈腰。
“夫人,您今天怎么有空大駕光臨???”
墨鏡摘下,露出一張令我意外的臉。
徐曼姿?!
我們紀家資助的貧困生?
當年她跪在我母親面前哭訴家境貧寒,求紀氏資助她完成學業(yè)。
我不僅給了她全額獎學金,還親自為她安排了工作。
現(xiàn)在她怎么會開著我家的蘭博基尼,穿著我的高定,還戴著我曾經丟失的祖母綠項鏈!
“一諾生這么大氣,做媽的不得來看看?好了別廢話了,給我滾開?!?/p>
保安們立刻點頭哈腰地放行,態(tài)度諂媚至極。
當即我大聲質問道:“憑什么她能進去!”
“憑啥?!”保安冷笑,“就憑人家是真的顧太太!你是個假冒的!”
真的顧太太?
我腦中轟然作響。
二十年的婚姻,我紀云汐竟然成了冒牌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