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幾天后的一個深夜,在顧向榮的私人別墅內(nèi),我通過林娜娜提前安裝好的攝像頭欣賞著一場大戲。
林娜娜全然不顧自己剛剛流產(chǎn)的身體,竭盡全力地取悅顧向榮。
她甚至穿上了很多年前流行過的衣服,卻是顧向榮對她母親一見鐘情時的穿搭。
“向榮,你好厲害,你弄得人家好舒服。”林娜娜努力展現(xiàn)出嬌媚的姿態(tài),回憶著自己已故母親說話時的神態(tài)。
而顧向榮對這一切都十分享受。
五分鐘后,一臉饜足的顧向榮抱著林娜娜,還在把她的頭往自己的胯下按。
林娜娜卻撒著嬌拒絕了,“爸爸,你是不是只喜歡我媽媽,不喜歡我啊?!?/p>
顧向榮扯住她的頭發(fā)讓她的臉向后仰起和他對事,“怎么會呢,你是爸爸的寶貝女兒,爸爸怎么會不喜歡你呢?!?/p>
林娜娜眼睛一轉(zhuǎn),湊到顧向榮耳邊,輕聲說道,“爸爸的寶貝女兒長大了,也想讓爸爸疼愛她,我們和第一次一樣,人家專門帶了當(dāng)年的校服呢?!?/p>
顧向榮聞言又精神一振,原來,當(dāng)年,林娜娜并不是主動的......
“不要啊,不要這樣,啊,不要......”畫面里林娜娜扮演起了她最擅長的受害者,而顧向榮早就膩了林娜娜百依百順的樣子,突然的新花樣讓他很是興奮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在靠近。
就在顧向榮最忘乎所以、最失去警惕的“高潮”時刻,林娜娜安排的記者團(tuán)隊猛地破門而入。
刺眼的閃光燈瞬間照亮了整個房間,快門聲此起彼伏,將顧向榮與林娜娜衣衫不整、姿態(tài)不雅的一幕幕,精準(zhǔn)無誤地定格在鏡頭里。
顧向榮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,他憤怒地咆哮,想要阻止,但為時已晚。
林娜娜則繼續(xù)著她的表演。
她尖叫著,蜷縮成一團(tuán),瑟瑟發(fā)抖地哭泣起來,仿佛一個被無辜侵犯的受害者。
她的聲音帶著哭腔,卻又帶著一絲被強(qiáng)行壓抑的歇斯底里:“不要......不要拍了!我不知道......我不知道會這樣......”
我?guī)е夤?、外婆和陸輕舟,在接到消息后第一時間趕到了現(xiàn)場。會客廳內(nèi),記者們還在瘋狂地拍攝著,顧向榮的丑態(tài)被一一記錄了下來。
看到這一幕,外公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,他那雙飽經(jīng)風(fēng)霜的眼睛里充滿了失望和憤怒。外婆更是氣得渾身顫抖,差點(diǎn)當(dāng)場暈厥。
“顧向榮!”外公厲聲呵斥道,聲音如同冰刃般刺骨,“我的女兒尸骨未寒,你竟做出如此禽獸不如之事!”
我的眼神掃過林娜娜,她立刻心領(lǐng)神會,哭得更加厲害,一直搖著頭說自己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,自己是無辜的。
顧向榮已經(jīng)驚出了一聲冷汗,目光惡毒地掃過我和林娜娜。
外公的聲音帶著無盡的威嚴(yán),響徹整個大廳,“顧向榮,你德行有失,枉為顧家之主!從現(xiàn)在起,你將失去銀月家族的所有繼承權(quán)!銀月家族的一切,都將由靜雅繼承!”
“不!不可以!顧靜雅她沒有結(jié)婚,沒有命定的伴侶,她沒有資格繼承一切!”顧向榮崩潰地大喊著
外公轉(zhuǎn)向我,眼神中充滿了慈愛,“靜雅,我的孩子,三天后,我將為你和陸輕舟舉辦盛大的訂婚儀式,同時宣布你們的婚約。從今以后,你將是顧家的下一任luna,也是銀月財團(tuán)的真正繼承人!”
顧向榮聽到外公的話,瞬間暴怒。他猛地站起身,身體再次膨脹,想要強(qiáng)行變回狼人形態(tài),。他眼中閃爍著兇殘的光芒,顯然是想將所有人都撕碎。
然而,他的身體卻僵在那里,額頭上青筋暴起,發(fā)出痛苦的悶哼。他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體內(nèi)的阿爾法力量竟然無法凝聚,那股強(qiáng)大的獸性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束縛,根本無法完成轉(zhuǎn)化。他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,身體慢慢萎縮,變回了人類形態(tài),臉上充滿了震驚和恐懼。
“怎么會這樣?!我的力量......我的力量去哪里了?!”他低聲喃喃道,眼中除了驚訝之外還藏著巨大的恐懼。
林娜娜看著他失態(tài)的模樣,嘴角勾起,咯咯笑道,“我的好爸爸,剛才舒服嗎?是不是舒服到都沒有注意到自己中毒了,我在你的下體涂了限制劑。只要一碰到,就可以壓制阿爾法的變身能力,讓你失去所有的力量。對了 因?yàn)槟阕龅奶昧?,你可能永遠(yuǎn)都沒有阿爾法之力了?!?/p>
顧向榮的身體猛地一顫,他難以置信地看向林娜娜,眼中充滿了怨毒。他這才意識到,自己徹底落入了林娜娜的圈套。
“一個沒有阿爾法之力的阿爾法還是阿爾法嗎?像你這種失去狼人之力的人,只能被流放了?!?/p>
“你們不能這樣對我!”顧向榮徹底慌了,他知道,對于一個失去阿爾法能力的狼人而言,流放意味著什么——那等于間接性地殺死他。
他雙腿一軟,竟然跪倒在地,開始痛苦地哀求,“岳父,靜雅!求求你們!求求你們饒了我吧!我錯了!我真的錯了!我再也不敢了!我愿意把一切都交給靜雅,只求你們不要流放我!”
然而,在場的每一個人,包括那些被他欺壓了多年的仆人,都沒有絲毫憐憫。林娜娜冷眼看著他,眼中是毫不掩飾的嘲諷和恨意。
她當(dāng)著所有記者和家族成員的面,將顧向榮之前的所有惡行都公布了出來:他如何貪圖銀月財團(tuán)的財富,如何聯(lián)手她謀害母親,如何對我進(jìn)行精神PUA,如何親手打掉她的孩子,甚至李維的死,張林旭公司的破產(chǎn)......
一樁樁一件件,都讓顧向榮徹底失去了繼續(xù)留在這里的資格,他從剛剛意氣風(fēng)發(fā),高大威猛的阿爾法現(xiàn)在變成了一個死氣沉沉的失敗者。
就在被帶離別墅的那一刻,他用盡最后一絲力氣,猛地掙脫開押送的衛(wèi)兵,帶著扭曲的五官,拼死沖向林娜娜。他的手指如同帶毒的鉤子,狠狠地抓向林娜娜的臉。
“賤人!都是你!我要你跟我一起下地獄!”
林娜娜猝不及防,臉上被他抓出三道深深的血痕,如同被野獸撕扯過一般,鮮血淋漓,觸目驚心。
林娜娜捂著臉在地上痛苦地翻滾,細(xì)看還能看到傷口上閃爍的銀粉,空氣中散發(fā)出皮肉被灼燒的味道。
林娜娜的傷,永遠(yuǎn)都不會恢復(fù)了。
換句話說,她引以為傲的臉,毀容了。
我走到林娜娜面前,看著她臉上的傷痕,嘆了口氣。
“這是你應(yīng)得的報酬?!蔽覐膽牙锾统鲆粡埡诮鹂?。
卡里的巨款,足以讓她在任何地方過上富足的生活,林娜娜接過卡,沒有看我,將她的臉和眼神都隱匿在了黑暗里。
“多謝靜雅姐。”她聲音沙啞,帶著一絲疲憊。
“離開這里,永遠(yuǎn)不要再出現(xiàn)?!蔽依淅涞孛畹馈?/p>
林娜娜沒有說什么,只是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便轉(zhuǎn)身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我的目光轉(zhuǎn)向陸輕舟,他正靜靜地站在我身邊,墨綠色的眸子如湖水般溫柔地包裹住我。
我輕輕依偎在他懷里,我的狼也發(fā)出舒服的咕嚕聲。
這一刻,我才真正感受到,我不再是孤身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