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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懷遠面上浮現(xiàn)一絲茫然,喃喃念了一遍我的名字。
“你說你是薛又薇?”
“你知道薛又薇是誰么?那是我薛家的大小姐!”
“你也配冒充我薛家的大小姐???”
林曼曼見狀也捂著嘴笑出來,“原來不是鄉(xiāng)巴佬,是精神病,跑這兒冒充大小姐了,誰不知道薛家大小姐這些年一直在米蘭,懷遠,我看這人就是慣犯,備不住不是一次冒充薛大小姐出來招搖撞騙了!”
薛懷遠嗤笑一聲,“曼曼說的是,為了我薛家的名聲,今天這人也不能輕易放她走,不然對不起老爺子對我的照拂。”
我抱著妹妹往前一步,目光略過他手腕上的百達翡麗。
那是爺爺送他的禮物。
“薛懷遠,你手上的這塊表,是我親自從米蘭購入的,是爺爺說你為薛家談成了一個東南亞的大項目,用作慶祝,這事你不會忘記吧?”
薛懷遠臉色微變。
他顯然被說動了,或許潛意識還是不愿意相信他得罪了我這位真正的薛家千金。
他定了定神,掏出手機,撥打給一個人。
“宋叔,大小姐回過了么?”
我聞言心里一緊,我這次回國并沒有告訴米蘭那邊的人!
我正要張口呼喚宋叔。
林曼曼就從背后捂住了我的嘴,我顧及著懷里的妹妹,掙扎不起來。
我只能眼睜睜看著薛懷遠臉色陰沉的掛斷電話,再看我的時候,就如同看著一個瘋子,“呵,我也是心善,居然真的信了你這個賤民的鬼話。”
“薛大小姐此時此刻還在米蘭看展,真是讓你蒙到了,你從哪個雜志看到的爺爺送我手表這個采訪,也敢用來冒充大小姐?”
我看著薛懷遠傲慢的臉。
心頭最后一絲因為爺爺而起的猶豫徹底熄滅。
失望如同冰水一樣從頭澆了個透頂。
正當我要招手找工作人員直接聯(lián)系薛氏集團法務部的時候。
懷里的妹妹突然劇烈咳嗽起來,小臉瞬間漲得通紅,呼吸急促。
“穗穗?”我渾身血液瞬間凝固,這是妹妹哮喘發(fā)作的征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