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察覺臉上傳來刺痛,血腥味瞬間在周遭蔓延開來。
我想推開她,但身體的虛弱讓我使不上勁。
孟嬌嬌卻突然臉色一變,莫名奇妙地摔倒在地,抽泣了起來。
背后襲來一陣風(fēng)把我撞翻,我才看見戚彥不知何時也進(jìn)了房間。
他小心地把孟嬌嬌扶起來,怒目地看著我說:“嬌嬌是我請來的座上賓,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嗎?”
孟嬌嬌故作通情達(dá)理:“是我自己非要來跟周小姐聊天,沒想到她情緒這么激動,我也做得不好,推搡著把她的臉劃傷了?!?/p>
戚彥滿臉疼惜地安撫著她。
我閉起眼不想再看他們。
孟嬌嬌突然出聲提議:“戚總,或許周小姐是命格被破后染了煞氣,不僅身體不見好,性子也越來越差。”
“我手上倒是有一條純金的驅(qū)邪鏈,只要拴在脖子上牽制住帶煞的人,就有機(jī)會凈化煞氣。”
我猛地睜開眼,對上孟嬌嬌挑釁的目光,厲聲道:“你別欺人太甚!”
戚彥皺了皺眉,暫時沒有表態(tài),只是說:“我先送嬌嬌回房間休息?!?/p>
入夜,半夢半醒間,我感覺自己的脖子一陣冰涼。
早上醒來,便看到脖頸被套上了金色的項(xiàng)圈。
原來我借著窗外月光看到的并非夢境。
戚彥替我的傷口上藥,還嘆息道:“我不想跟你夫妻反目,這都是為你好。”
即便如此,也難以抵消他把我像狗一樣拴起來的事實(shí)。
鼻尖泛酸,我以為這段時間的自我麻痹,能做到足夠的不在乎,卻還是高估了自己心里的防線。
4
臨近銳度集團(tuán)來國內(nèi)談合作的前一晚,戚彥終于將我從房間里放了出來。
他似乎回到從前溫潤的模樣,讓我產(chǎn)生了一切如初的錯覺。
戚彥安排人給我做身體護(hù)理,請了大牌造型師來家里為我試裝,等待著明天的酒會上成為他的完美陪襯。
晚上孟嬌嬌才出現(xiàn)在餐桌上。
戚彥見她回來,拉著她坐到上位,對我說:“小禾,嬌嬌是我們家的大功臣,我們夫妻倆一同敬她一杯。”
他們當(dāng)著我的面喝起了交杯酒,見我無動于衷,戚彥有些不滿。
“周禾,你又再使什么性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