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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不宜遲,我當即大喊:
“快把陸鳴軒搬回房間,給我備足清水,這三天,誰都不許打擾我們?!?/p>
那邊柳月茹也手忙腳亂喊來大師,把一臉痛苦的陸辰宇帶走了。
這場牽扯到陸家繼承人的豪賭,震驚了整個京圈。
大家沒想到陸辰宇的繼承權(quán),會受到一個私生子的挑戰(zhàn)。
而勝負的關(guān)鍵,居然押在一個保姆女兒和一個自稱賒命人的女人身上。
一時間,京城無數(shù)紈绔紛紛跟風下注。
他們憑著和陸辰宇的交情,相信了柳月茹帶回來的國外大師,將重金都押在了陸辰宇身上。
對我的惡意揣測,更是甚囂塵上:
“肯定是那個私生子為了上位,所以找來一個騙子聯(lián)合演戲,想要騙陸老爺子交出繼承權(quán)?!?/p>
“兩個臭不要臉的鄉(xiāng)巴佬,居然敢挑戰(zhàn)陸太子爺?shù)牡匚?。?/p>
“三天后,我等著陸太子爺手撕野種和賤人!”
我對這些嘈雜充耳不聞,全力為陸鳴軒續(xù)命。
接下來三日,陸鳴軒都處于痛苦的昏睡狀態(tài)。
哪怕有了上一世的經(jīng)驗,知道癥結(jié)所在。
這一世,我依然面對了重重難關(guān),最兇險的時候,幾乎要把自己搭進去。
三日之后,我擦掉滿身血水,帶著一身的疲憊頭暈眼花走出房間。
沒想到,迎接我的卻是不懷好意的鏡頭,和咄咄逼人的質(zhì)問:
“陸家男人活不過二十八歲的詛咒是真的嗎?還是在故弄玄虛?”
“據(jù)說陸家那位私生子的生日是前天,他現(xiàn)在到底是死是活?你到底是不是騙子?”
“一大批人在網(wǎng)上討伐你,說信了你的邪術(shù)耽誤了家人的治療,還說要告你,你怎么回應(yīng)?”
沒想到。
為了贏。
陸辰宇居然砸了錢,在網(wǎng)上如此詆毀我。
我咽下心中的不忿,只沉默看了看表。
離陸辰宇的二十八歲生日,還剩最后三分鐘。
再抬頭,我平靜詢問:
“陸辰宇怎么樣了?”
就在這時,柳月茹氣焰囂張地出現(xiàn):
她穿金戴銀,妝容精致,似乎已經(jīng)準備好了要成為陸家少奶奶:
“這三天,辰宇都跟著大師閉關(guān)捉小鬼。”
“雖然我還沒見到他,但聽他說話的語氣,我知道他贏定了?!?/p>
“唐霜,馬上就是你的死期了,我看你得意到什么時候!”
柳月茹囂張跋扈,我的內(nèi)心卻生出無限悲哀。
還剩兩分鐘。
“看來那個私生子早就死了,里面現(xiàn)在搞不好只剩一具干尸!”
“這女騙子為了出風頭真是豁出去了,居然硬生生和尸體待了三天。”
“為了錢不擇手段的賤人,要不老子出錢,你陪我玩兩天?”
所有人都堅信我和陸鳴軒輸了。
紈绔們迫不及待用猥瑣的目光打量我,甚至有人猖狂地上前拉扯我。
我厭惡地躲開,反被人猛一下扒開外套:
“賤貨,我摸你是看得起你,少跟老子在這里裝清高?!?/p>
最后一分鐘。
柳月茹尖聲嗤笑:
“王少,玩這種賤貨還要什么錢?我做主,把她送你了?!?/p>
這幫富家公子哥趁我虛弱,如惡魔一般撲上來對我上下其手。
沒有一個人上前幫我,甚至還有人開了直播:
“王少,替我們扒光她,讓全世界看看這個女騙子的可恥嘴臉。”
恥辱感伴隨著恐懼,充斥在我的周身。
我臉色慘白,在無力中被推倒在地。
眼看著這些男人就要騎到我身上。
人群之外突然傳來一聲哀求:
“快救救我,我要生了!”
柳月茹愣了下,而后得意地冷哼:
“唐霜,你現(xiàn)在可以自斷雙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