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讀檔重生“公主,十年不見,別來無恙啊。是該稱您林徽因,還是梁如月呢!
今日既然您執(zhí)意要受些苦頭,就休怪咱家無禮了!來人,掰開她的嘴,灌!”“呸!王振!
你這陳賊的走狗!想當(dāng)年,我父皇母后均待你不薄,你竟如此忘恩負(fù)義,王振狗賊,
你必不得好死,死無全尸!”啪!太監(jiān)本就是殘缺不全之人,狗太監(jiān)王振哪受得此等刺激啊,
一記響亮的耳光就甩在林徽因臉上,怒罵道:“你莫要以為自己還是公主!你這亡國的公主,
若非梁老賊拼命將你藏在府中,你早就爛的連骨頭渣都不剩了!
沒想到梁老賊連親閨女都舍得,這十年咱家還真的以為你死了。”“你們幾個沒吃飯嗎,
還不趕緊將毒酒灌下去。”說罷,還隔著衣服摸了摸林徽因的身子?!靶℃ぃ?/p>
與你那早逝的母親一般無二,身材甚是曼妙??!”“王振,你這死太監(jiān),不得好死!
”林徽因邊罵,邊欲抬腳踹開一眾太監(jiān)。狗太監(jiān)王振猙獰道:“放心,咱家會活得好好的。
莫要害怕,黃泉路上自有梁老狗全家陪你,定然不會孤寂,明日整個帝都之人都會知曉,
梁府上下皆染疫病,可悲啊!可悲!哈哈哈哈……”發(fā)號施令者乃內(nèi)廷總管太監(jiān)王振,
昔日他不過是侍奉皇上茶水的小太監(jiān),因協(xié)助當(dāng)年大將軍陳震高反叛成功,
成為陳震高的鷹犬,方得爬上太監(jiān)主管之位,于皇宮內(nèi)廷橫行霸道。
諸多舊皇皇室成員、死忠,皆遭其迫害?;蛟S是擔(dān)憂舊皇室死灰復(fù)燃,
故而在清剿中格外賣力。林徽因拼命的反抗,但是別說她只是一名弱女子,
就是換做成年男子也沒有力氣反抗啊,四名狗太監(jiān)同時按住她,
拼命的往她的嘴巴里灌入毒酒。不得好死的狗太監(jiān)王振,居然還要褻瀆她。此時此刻,
她只想自己早點(diǎn)死了算了,死了就不用忍受這份屈辱了,也能早一點(diǎn)見到自己的父母了,
可惜因為自己的任性,連累了梁大人一家,連累了如風(fēng)哥哥。
想到這里林徽因用力攥了攥手腕的手鏈,這還是如風(fēng)哥哥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呢。
希望下輩子不要這么苦了,希望不要和如風(fēng)哥哥做兄妹,而是能為他穿上紅的嫁衣,
要是能在父母的祝福下,嫁給如風(fēng)哥哥,該有多幸福啊。林徽因眼角留下最后一滴清淚,
一切都結(jié)束了……王振再次確認(rèn)了林徽因已經(jīng)死亡,接著就下令將整個梁府的所有人都抬走,
找個墓地好生安葬。林徽因不知道的是,正當(dāng)太監(jiān)們剛剛準(zhǔn)備將她的遺體自從后門抬上馬車,
想要隨著梁府眾人安葬。遠(yuǎn)方卻傳來一陣噠噠噠噠的馬蹄聲,
為首的是一位身穿玄服的俊郎公子,胸口衣袖等位置,皆以金絲用暗紋紋繡著四爪金龍。
身騎棗紅色汗血寶馬,此馬肩高六尺,全身并無一根雜毛。身后跟著一隊騎兵,服裝整齊,
動作整齊劃一,仔細(xì)一看原來是羽林衛(wèi)。距離馬車及王振等人不滿一丈,俊公子才勒韁立馬,
嚇得小太監(jiān)們紛紛閃避??辞鍋砣四?,王振等人趕忙施禮,
連忙俯身問安:“見過大皇子殿下?!薄吧購U話,公主在哪呢?”甚至都不等馬匹站穩(wěn),
大皇子就已經(jīng)閃身下馬,雙手持著馬鞭,揪起了太監(jiān)總管王振的衣領(lǐng)。
王振見大皇子陳劍怒氣中燒,唯恐被盛怒所傷,不敢答話,只是用余光瞥向了,
早就斷了呼吸的林徽因。“公主!”大皇子陳劍看到躺在地上的林徽因,
已經(jīng)意識到自己還是來晚了一步。大皇子陳劍是新皇陳震高的長子,因陳震高,
梁乙鶴等人與舊皇相識于潛邸,所以二代們?nèi)缌只找?,陳劍,梁如月等人便自幼一起讀書。
又因陳劍要長林徽因,梁如月二人兩歲,所以一直以大哥哥自居,平時沒少代替二人背黑鍋。
可是在內(nèi)心一直對林徽因別有情愫。原本以為林徽因已經(jīng)死于十年前,
自己父親發(fā)動的那場政變。這十年來他一直因為自己的身份而無法原諒自己,
只因為自己是反賊陳震高的兒子,未來的皇帝。而這個身份卻是建立林徽因的死亡之上,
所以即使他早已經(jīng)成年,卻一直并未婚配。其他人在二十四歲時,孩子都好幾個,
可他卻始終不娶?!盎找颍∪齼?,劍哥哥對不起你,劍哥哥沒有能保護(hù)好你。”“王振,
千不該萬不該你不該動林徽因,你罪該萬死,我要?dú)⒘四悖 薄肮?,公主?/p>
你快起來吧,今天皇上要親往災(zāi)區(qū),你要不去送行,皇上皇后會生氣的!”已日上三竿,
一眾宮女正在叫賴床的公主。第二章 再見父母“嗯,暖心姐姐?我還沒睡醒呢,不對啊,
你還活著????我還活著!”本來睡的迷迷糊糊的林徽因,突然被叫醒,本來剛要發(fā)起床氣,
可是突然看到身邊服侍呢宮女,徹底被驚醒了?!芭慕憬悖∧氵€活著?
”林徽因忙著去拉宮女的手,邊說著還要伸手去摸宮女的臉蛋。
不過伸向臉蛋的手卻被宮女輕輕的推開,同時宮女嬌聲取笑道:”奴婢可當(dāng)不得姐姐,
公主殿下是不是做夢都盼著奴婢落水,墜崖,還是被賜毒酒?。 薄芭慕憬悴灰f,
呸呸呸!”聽到宮女暖心胡說些死了活了的,林徽因忙伸手去堵暖心的嘴巴。
可是伸出手就發(fā)現(xiàn)一直戴在手腕的,如風(fēng)哥哥送的手鏈不見了!“我的手串呢?
誰看到了我的手串!”林徽因一直將這手串視為心愛之物,臨死之前都攥了又攥,
唯恐被狗太監(jiān)搶走。如今突然發(fā)現(xiàn)手串不見了,自然急忙尋找。她這一驚慌失措的找東西,
在一旁服侍的幾個宮女自然慌了心神,翻找床圍的,探尋床下的,一時間亂作一團(tuán)。
只有那位頭上戴著發(fā)飾的,被喚作暖心的宮女不為所動。反而是雙手攥住公主的手腕,
輕聲輕語的勸說:“公主不要任性胡鬧了,你從來都不帶手鏈,
你總是嫌棄帶手鏈會礙手礙腳。過一會兒皇上的鑾駕要出發(fā)了!
”這時林徽因突然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手明顯不對,眼前的雙手明顯是一雙兒童的手。莫非?
再抬頭看了一眼暖心姐姐,那么真實(shí),林徽因一度以為自己是在做夢,
是臨死前迷離之間的夢鄉(xiāng)。難道是夢鄉(xiāng)中自己又回到了十年前的場景?
想到這她忙摸了摸自己的胸脯,嗯,剛剛開始發(fā)育,一定是的做夢回到自己十二歲的時候了,
是的,暖心說父皇要親自去賑災(zāi),那一定是了,一定是做夢了。想到這她趕緊掐了掐自己,
想確認(rèn)一下是不是夢境。嘶!疼!“公主,你也怎么了,是不是做噩夢了?
”暖心看到公主亂發(fā)神經(jīng),緊張的問。“??!公主,好疼??!您怎么了?”“你疼不?
”“疼啊!”“我不是做夢?”“都日上三竿了,哪來的夢,快起吧,一會真來不及了!
”“啊?。∥抑厣?!啊,我……暖心姐姐太好了,我……快幫我換衣服,
我要去見父皇母后?!绷只找蚪K于意識到了,自己遺憾的一生可能不再遺憾了,自己重生了,
而且重生到了十年前,自己十二歲的時候,重生在父親出世之前,一切都剛剛好,
一切都來的來得及。林徽因心中暗暗的鼓勵自己:加油!林徽因,這一世一定要改變命運(yùn)!
“暖心姐姐,我想你了!”“奴婢不敢!”暖心連忙低下頭,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惑。
她總覺得今日的公主有些奇怪,不僅醒來時舉止失常,此刻的語氣也親昵得讓她心慌。
許是昨夜皇上不讓公主隨行公主仍舊耿耿于懷,心中不暢所致吧?!芭慕憬?,你過得好嗎?
”林徽因看著眼前鮮活的面容,眼眶微微發(fā)熱。上一世,父皇和母后接連出事,
要不是梁侍郎梁大人及時搭救,又以親生女兒替換。她哪能得以茍活十年。出事以后,
皇宮內(nèi)原來的親近之人,紛紛遭受王振的迫害,聽說上一世,暖心等人皆是用皇宮走水之名,
活活燒死的?!肮鳎竞芎?!”暖心越發(fā)覺得不對勁,偷偷抬眼打量著林徽因,
心中暗想:“公主大抵是病了,一定是昨日皇上沒有答應(yīng)帶她出門,她氣的!
”林徽因壓下翻涌的情緒,知道現(xiàn)在不是流露太多的時候。她深吸一口氣,
語氣恢復(fù)了幾分平日的嬌憨,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:“快,幫我換衣服,要最快的速度。
”暖心不敢耽擱,連忙取來朝服伺候。銅鏡里映出一張稚嫩卻已顯絕色的臉龐,
眉眼間還帶著少女的青澀,可那雙眼睛里,卻藏著與年齡不符的沉重與冷冽。穿過回廊,
遠(yuǎn)遠(yuǎn)便看到宮道上停著一列鑾駕,明黃色的龍旗在風(fēng)中獵獵作響。鑾駕旁,
身著龍袍的皇帝正與幾位大臣說著什么,母后站在一旁,眉宇間滿是擔(dān)憂?!案富?!母后!
”林徽因快步跑上前,聲音帶著一絲刻意壓制的顫抖?;噬匣仡^,看到女兒,
臉上露出一抹溫和的笑意:“公主來了!”皇后也上前拉住她的手,
輕輕拍了拍:“是不是又賴床了?”看著眼前活生生的父母,林徽因鼻子一酸,
差點(diǎn)落下淚來。她用力眨了眨眼,將淚水逼回去,撒嬌道:“沒有了,
是我想換件漂亮的衣服,女兒想美美的送送父皇。”皇上笑著搖了搖頭,
點(diǎn)了點(diǎn)她的額頭:“你在家要乖一些奧?!本驮谶@時,一個尖細(xì)的聲音響起:“皇上,
時辰差不多了,該啟程了?!绷只找蜓曂?,心臟猛地一縮——說話的正是王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