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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賈雨桐自己凍的都要暈過去了,除非把她逼到絕境,否則她是不會煽動人來一起挨凍的。
“苗靖羽,我看你就是想把人給凍死,你這是犯法的!”
我冷冷一笑,“原來是我讓氣溫這么低的呀?”
“你!”賈雨桐啞口無言。
我繼續(xù)說:“你們想取暖,直接關(guān)掉電源就好了,那畢竟是個安全屋,還能比室外溫度更低不成?”
物理課代表聽到這話,瞬間興奮了起來,“我就說要關(guān)掉電源,你們還不聽。”
我故作震驚的看向他們。
“賈雨桐,你不會是想送死全班同學(xué),然后再關(guān)上電源,自己活下去吧?”
賈雨桐卻反駁,“我們關(guān)掉電源,不還是很冷,里面連個取暖的東西都沒有!”
我卻笑了,“你怎么知道,沒有取暖的東西,沒找到就不要亂講?!?/p>
“那可是我給自己準(zhǔn)備的安全屋,不準(zhǔn)備取暖的,我凍死自己嗎?”
聽到我這話,其他幾乎快要被凍死的同學(xué),一股腦朝著安全屋跑去。
等他們到地方后,馬上切斷了電源。
隨著黑夜來臨,周圍瞬間陷入黑暗。
雖然房間里沒了空調(diào),但猶豫夜里的氣溫再不斷降低,江秋白瞬間炸了。
“現(xiàn)在大晚上黑燈瞎火的,你們這群白癡,切斷電源,是想害死我嗎?!”
賈雨桐趕快說:“都是他們非要關(guān)掉,我提醒了,這群蠢貨,還是聽了苗靖羽的話!”
江秋白和那些沒出門的同學(xué),將切斷電源的人摁著打了一頓。
天剛亮起來,一群人又開始尋找取暖設(shè)施,可找了半天都沒找到。
我穿短袖看到賈雨桐猩紅的眼。
她死死咬著牙,“我知道了,肯定是苗靖羽那個賤人在故意騙我們的!”
“這個安全屋如果能制暖的話,她為什么要建另一個?”
“你上次不還說她是備用嗎?”
“閉嘴,我們肯定是被苗靖羽耍了,這個安全屋根本不能制暖?!?/p>
同學(xué)們瞬間慌了起來,“這怎么辦,我都快凍死了,難道我真的要死在這里嗎?”
“要不,我們回去求苗靖羽吧,她不是那種狠心的人?!?/p>
“就算我們之前得罪她了,她也已經(jīng)懲罰我們了,肯定會原諒我們的。”
他們說完,就朝著我的安全屋走來。
一直等他們所有人站在門口,我還是冷眼盯著他們。
“靖羽,我們知道錯了,你也已經(jīng)懲罰我們了,快打開門讓我們進(jìn)去吧,不然真是要凍死在外面了。”
“是啊,我們可是同班同學(xué),你肯定不忍心見死不救的?!?/p>
我冷笑,“我之前救過你們一次的,可你們是怎么報答我的?”
他們瞬間激動了起來,“那都是賈雨桐的錯,是她這個賤人蠱惑我們,否則我們肯定不會做這種事的!”
“是啊,你家的那些古董都是她賣掉的,就連......就連你爸媽的骨灰都是她砸的,一切都怪這個賤人!”
他們說著,已經(jīng)有人一巴掌甩在了賈雨桐臉上。
賈雨桐懵了,她連連后退,嘶吼著喊,“你們真是瘋了,現(xiàn)在把所有的錯都推到我身上!”
“就是你的錯,如果不是你說要和苗靖羽算賬,我們現(xiàn)在會淪落到這個地步嗎,你個賤人都不清楚末日有沒有結(jié)束,就煽動我們!”
賈雨桐嗤笑一聲,“我煽動你們,也得你們心里有這個想法,才能被我煽動?!?/p>
“都是一樣的爛人,你們在這里裝什么清高?!?/p>
“你們以為打了我,苗靖羽就能救你們?她這種賤人,就算看著你們死都不會開門的!”
她眼眸陰狠盯著我,“但是,苗靖羽這個蠢貨,把兩個安全屋建造的一模一樣,我們都已經(jīng)熟悉上個安全屋的構(gòu)造了,這個安全屋,大家難道闖不進(jìn)去嗎?”
“這個賤人現(xiàn)在這么得意,等我們進(jìn)去,就把她抽筋扒皮!”
賈雨桐說完的瞬間,同學(xué)們就興奮了起來。
“苗靖羽,是你不講情義的,淪落到這個地步,也是你活該!”
說完,他們一拳砸在了我的玻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