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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賠得起嗎?”
沈清宴并不把我的話放在眼里,以為我是失心瘋了才會同意這樣的要求。
雖然我手上的玉鐲珍貴,但怎么看也不像是拿得出來兩千萬塊的人。
所有的人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,但此刻已經(jīng)沒人同情我了,他們只覺得我是在裝,我是在負隅頑抗,甚至還抱著看好戲的態(tài)度。
但這些都不重要。
“當然,兩千萬而已,買一條破禮服,足夠了。”
我不給沈清宴和齊真真還口的機會,話鋒一轉(zhuǎn):
“那么,她摔碎了我的東西,該怎么賠?”
“沈哥哥,她那一堆看起來亂七八糟的不明液體一看不值幾個錢,你不要上當了!”
沈清宴安撫性地拍了拍她的手,看向我:
“開個價吧,時月,算是對你的補償。不過你那一箱子的破玩意,可別想著漫天要價,一般的價格,我沈清宴還是愿意給的。”
我笑笑:
“別說是你了,就算是賠上整個沈家......都賠不起!”
沈清宴一貫維持住的體面表情也在此刻有些繃不住,畢竟在他眼中,我的話簡直是無稽之談。
要知道如今沈家雖然這幾年走的是下坡路,但這么多年的底蘊也不是白積累的。
可再多的錢,也比不上我這箱子里的特效藥珍貴。
更何況......這里的藥還是最原始的那份母本。
“夠了,時月,你要多少錢直接說,別在這里丟人現(xiàn)眼了,別說一箱子,就是一百箱子,都用不著我拿沈家的錢賠!”
我不再回答,反手撥通了那個熟念于心的號碼。
“喂,領(lǐng)導您好,我是時月?!?/p>
電話那頭的聲音和藹可親:
“怎么了,小月?”
“治療您兒子罕見病的特效藥母本,碎了。”
一瞬間,電話那頭寂靜無聲,但對方很快回過神來,話語里是極大的克制和隱忍:
“什么,你告訴我,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