興許是狗的性子隨了主人,平日里看慣了廖云誠對我又打又罵。
威廉見了我就像看到敵人一樣狂吠。這時我才想起,威廉的狗窩就在別墅院中,
大概是二十平米的木屋,里面鋪滿了鴨絨被,就是怕它在院里冷。
我抱起可可慢慢朝威廉走去,它犀利的雙眼卻充滿戒備。“威廉乖,不要叫,我沒有惡意的,
我就是太冷了,不是想傷害你?!蔽揖従徱苿幽_步,試圖好聲安撫狗,慢慢靠近它的狗屋。
威廉拴著狗繩,它伸長了脖子盯著我,就在我馬上一只腳踏進它領(lǐng)地內(nèi)的時候。它發(fā)出狂吠,
嚇得我一哆嗦趕緊又躲到了一旁。威廉似乎看出是我想要入侵它的領(lǐng)地,
它鉆回了狗屋像炫耀一樣撕咬著鴨絨被。溫暖厚實的被子在狗嘴的啃咬下翻出鴨絨絮。
像是示威般威廉的爪子踩了幾腳,被子的邊又漏出了一些。
我目測被子和我大概只有不到一米的距離。周身的寒冷幾乎讓我快要失去理智,
我打起精神從院里撿了一塊石頭。迅速往威廉的反方向扔去,果然它的注意力被吸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