傭人會意,一人一邊,扛起岳母就把她丟出了別墅外。
她站在外頭,扯著嗓子大罵。
“段遲,等我女兒好了之后,我要讓她徹底離開你。”
“你一定會后悔的!”
岳母罵得特別臟,嚇得小狗對著大門狂吠。
我輕輕摸著它身上的毛,聽著岳母狠毒的咒罵聲,腦海中卻不斷浮現(xiàn)出初次見到邵雨菲時的情景。
剛上大學(xué)的我,還沒被親生父母接回家里,只是一個連飯都吃不起的窮小子。
那天在食堂吃飯時,邵雨菲忽然把一盤紅燒豬蹄放在了我的桌上,然后揚起一抹明媚的笑。
“我們這些舞蹈生都得控制體重,拜托你幫我消滅這些肉吧!”
聽到她身后的同伴打趣后,我才知道,站在我面前的女生叫邵雨菲,是我們學(xué)校古典舞社的首席舞者。
從那時起,邵雨菲這三個字徹底刻進(jìn)了我的腦海里。
我會特地繞路到教室,只為經(jīng)過舞蹈室,看一她一眼,也會在餐廳沒日沒夜地洗盤子,洗到兩手潰爛,只為送她最喜歡的品牌香水。
我喜歡她,只要她肯笑一笑,我什么都愿意做。
后來我被親生父母接回了家,我才知道自己竟是所謂的京圈太子爺。
擁有常人無法想象的財富。
我如愿以償娶邵雨菲進(jìn)門,婚后幾年,我們感情深厚,到哪都要膩一塊,就連我媽見了也調(diào)侃說,恐怕要不了幾年就能抱孫子。
那時的我,還天真的以為,我和她會擁有屬于我們自己的孩子。
突然響起的電話鈴聲,把我的思緒拉回現(xiàn)實。
這次,打電話過來的,是邵雨菲的好閨蜜,陳珊。
她語氣急促,帶著哭腔:“段遲,你快救救雨菲啊,醫(yī)生說再拖下去,就真的癱瘓了!”
“雨菲這輩子最愛跳舞,要是成了癱子,她會生不如死!”
“你不是最愛她的嗎?你忍心看她痛苦?”
我拿出零食喂完狗后,依舊是那句話,沒錢。
陳珊徹底被激怒:“段遲,你故意的吧?雨菲去的那家醫(yī)院,是你家投資入股的,就算沒錢,只要你一句話,他們立馬就能安排手術(shù)!”
經(jīng)她提醒,我才想起有那么一回事。
“是嗎?那我現(xiàn)在立馬撤資?!?/p>
陳珊被我氣得一窒,破口大罵。
“段遲,你就是個禽獸,你根本不配當(dāng)人!”
只是這樣,她們就受不了?
當(dāng)晚,我?guī)е业乃_摩耶,來到了全京城里最熱鬧的酒吧。
然后豪擲千金,大喊出聲:“今晚隨便喝,全場消費,我來買單!”
這話一出,就連酒吧的老板,都震驚了。
有幾個妹子被我這大手筆驚到,連忙壓低了聲音問:“這位是誰?怎么一來就全場買單?可真豪?!?/p>
其中有幾個男人,在生意場上跟我打過交道,瞧見我出現(xiàn)在酒吧,紛紛倒吸一口冷氣。
“那不是京城出了名的妻管嚴(yán),段少嗎?”
“是啊,我可聽說他不僅有錢,還特別疼自己的妻子,向來潔身自好,以前有客戶只是提了一嘴說帶他去夜總會,結(jié)果他一生氣直接取消了幾個億的訂單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