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衛(wèi)連忙合上密道,做好偽裝。
接著,南星月的聲音仿佛近在咫尺,我怕發(fā)出聲音引得她注意,便在原地并未動彈。
南星月語氣兇惡,
“罵了白及,還敢這樣看著我?我今日非要讓你知道知道誰才是主子!”
“我告訴你,沈宴清!馬上你就不是太子了!少在這里裝的高高在上?!?/p>
我緊攥雙拳,極力壓制著想要上去殺了她的沖動。
緊接著白及不屑道:
“你是太子,我也是太子,不過你的國家很快就要被我們攻破了,一介亡國太子罷了。還敢對我出言不遜?”
我沒想到白及竟是蠻夷太子。
上面一聲重重的巴掌聲音傳來,我不知道是誰扇了誰。
但很快,我就已經(jīng)明了。
南星月她扇了‘我’。
上面爭執(zhí)的聲音不斷傳來,我緊緊咬住下唇,腦中盤算著南星月的罪行。
第一,通敵叛國。
第二,舉家造反。
第三,毆打皇族。
......
每一條罪行,讓她南星月死一百次都不夠。
上面的動靜持續(xù)一刻鐘才結(jié)束,我緩緩起身離去。
我不知走了多久,竟然又聽到了南星月的聲音!
彼時,與我一墻之隔的地方,南星月父女正帶著白及和‘我’與父皇對質(zhì)。
丞相聲音老邁,不過此人是我岳父,化成灰我都認(rèn)識,“陛下,您只要將皇位傳給太子,太子便能帶著我們反擊迎敵了,您就不必?fù)?dān)心了?!?/p>
父皇咳了幾下才接話,“朕還沒死呢!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們想要的是什么?”
南星月等的不耐煩了,吼道:
“那你知道還不把東西交出來?”
父皇聲線顫抖,“南星月,朕竟不知道你是這樣的人,你放了宴清朕就把另一半虎符給你!”
“等宴清離這里遠(yuǎn)遠(yuǎn)的,朕.......”
丞相打斷了父皇的話,“休想,現(xiàn)如今蠻夷圍了皇城,他一人根本逃不出去,還是快些告訴我們虎符在何處?”
“不可能!朕知曉你的本性,你和你女兒早就想要造反不是嗎?這另一半虎符,朕死都不會交給你!”
“老頭,別不識好歹,你要是不交出來,我們便殺了沈宴清!”
白及似是抽出了刀,抵在了‘我’的脖子上。
許是見我父皇態(tài)度不再強硬,他接著道:
“你知道體內(nèi)的病是怎么來的嗎?是我和南星月下的毒!今日不說你還是死路一條,除非你現(xiàn)在說出來,我這個蠻夷太子或許會放了你們大周百姓一條生路?!?/p>
父皇最是在意百姓,可白及若是真的在乎大周百姓的命,那我們也不至于死傷無數(shù),被當(dāng)做他們的儲糧了。
我想要沖出去將他們?nèi)細(xì)⒐?,卻透過縫隙看到了父皇否定的眼神。
我眼眶熱的出奇,心早就飛到了外面。
“父皇.......”
南星月這時突然出聲,“沈宴清,你為何不說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