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公司制度嚴苛,緊趕慢趕好不容易沒遲到。
落座后,同事跟喪尸一樣敲著手里鍵盤。
星期三,比星期一多兩天,比星期五少兩天,但怨氣是這兩天的四倍,可能還不止。
偏偏有人觸霉頭,還是主管遲到了。
同事小丁哭喪著臉走進去匯報工作。
「別罵我,千萬別罵我?!?/p>
而她工作崗位,粉色兔子杯子也跟著碎碎念:【不要罵她,千萬不要罵她?!?/p>
為什么?
我有些好奇,悄悄湊過去把手放嘴邊問:「你很害怕嗎?」
兔兔杯:【對啊,主人每次被罵就會吃榴蓮,喝水臭臭的?!?/p>
方正小工桌附和:【豈止是臭臭的?那簡直是大災難!】
啵唧啵唧電腦:【嚼嚼嚼。】
不說話,只是一味點頭。
那看來確實很糟糕。
想著,我把香水拿出來噴了些在他們面前。
【謝謝啊……】
兔子杯杯道謝到一半,意識到什么突然瞪大雙眼。
和小工桌兩只眼睛面面相覷。
然后發(fā)出尖銳爆鳴聲:【你你你!】
我:「?」
兔兔杯:【你為什么能聽見我們說話?。俊?/p>
方正小工桌:【嗚嗚嗚,媽媽,這里有怪人,好恐怖。】
呃,不好意思。
我忘記人不能聽見家具講話了。
就跟哄七歲小孩似的,最后重新找帕子擦干凈他們三個,還放了香珠袋。
兔兔杯和小工桌才說原諒我。
啵唧啵唧電腦還是【嚼嚼嚼】。
后來我找時間問了兔兔杯,他們說啵唧啵唧出生就這樣。
好像是在吃東西。
難不成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