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慢悠悠回到了傅逸州的公寓。
行李打包好才發(fā)現(xiàn),我的東西竟然都裝不滿兩個行李箱。
看著桌子上的首飾盒,我走了過去,取出了里面地戒指。
這可是我軟磨硬泡傅逸州半年之久才愿意和我DIY定做的,
可惜了,永遠(yuǎn)沒有機會戴了。
干脆直接被我丟了出去。
收拾好行李后,我把他送我的所有東西都放在了茶幾上,
只帶了一些我自己的貴重物品,至于其他的,我不想要了,也不屑要了。
閨蜜說她正好有套房子空著,于是我直接搬了過去。
搬過去當(dāng)天她說要給我放松一下心情,約了以前的同學(xué)和舊友搞了個小聚會。
包廂里燈光昏暗,幾個女同學(xué)盯著遲來的時子毅目光不善。
“時老板,今天怎么有空參加我們這種小聚會呀?”
“是啊時大佬,平時怎么叫你你都說沒空,今天怎么有空了?不會是今天有某人在吧?”
大家笑倒一片。
“正好在附近吃飯,不是想著好久沒見到你們了嗎?就過來湊個熱鬧?!?/p>
時子毅說完,目光不著聲色的看向某個方向,眼神晦暗。
閨蜜撥開圍著時子毅的那幾個女人,湊到我面前來咬耳朵,
“淺淺,老實交代,你和時子毅怎么回事?”
我看向她不明所以,
“什么怎么回事?”
閨蜜恨鐵不成鋼的掐了我一下
“你敢說時子毅不是沖著你來的?從進房間開始他眼神就沒從你身上轉(zhuǎn)移過?!?/p>
我甩了甩喝的發(fā)昏的腦袋,眼神迷離的看向那個男人。
眉眼是十分英俊,慵懶的靠在沙發(fā)上看不出身高,根據(jù)經(jīng)驗來看應(yīng)該不比傅逸州矮。
看他的樣子,可能確實是剛從應(yīng)酬上趕過來的,
畢竟他整齊的商務(wù)西裝都沒來得及換,
頭發(fā)雖然有些散亂但看起來禁欲又撩撥。
我醉眼朦朧的看了一會,心想再看下去就要忍不住了,堪堪收回視線。
“好多年沒和他聯(lián)系了,你確定他看的是我?”
閨蜜俏皮的沖我挑了挑眉,
“是不是你,馬上就知道了?!?/p>
“時老板,能不能幫我送一下淺淺回家?我們還要多玩會,淺淺想回家了,她一個人回去我不放心?!?/p>
我喝了酒反應(yīng)都變得遲鈍了,只呆呆愣愣的看著時子毅,和他看過來的目光相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