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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昊被戳破最后一層遮羞布,整張臉漲成了豬肝色。
“放屁,陸沉淵你少他媽在這里裝可憐博同情!”
“你有本事解釋,你憑什么替人家做親子檢測,窺探隱私啊?”
他吼得唾沫星子橫飛,那副垂死掙扎的瘋狂模樣,還真把周圍嗡嗡的議論聲暫時壓下去了一點。
“大家評評理!他陸沉淵,再有理就能隨便查別人隱私,就能把老子的......弄得到處都是嗎?還有沒有王法了!”
人群里,幾個剛才還在痛罵趙昊的學生,眼神又開始飄忽不定,互相交換著猶疑的目光。
“趙教官說的話,好像也有點道理???”
“就是,親子鑒定這個東西......卻是挺隱私的?!?/p>
趙昊捕捉到了大家的動搖,臉上閃過一絲得意。
時機到了。
“我是中央異能調(diào)查組特勤專員?!?/p>
“接上級命令,調(diào)查有人非法持有并利用子孫轉(zhuǎn)移系統(tǒng),危害社會秩序,侵犯公民人身權(quán)益的重大案件。所有相關(guān)證據(jù)的收集,均在法定授權(quán)范圍之內(nèi)?!?/p>
我的話讓大家都愣住了。
趙昊那臉上剛擠出的獰笑,瞬間碎得干干凈凈。
“你又胡說八道什么呢陸沉淵?張嘴就來......”
不等她說完,我就從包里拿出了一個帶著莊嚴國徽的小本。
“趙昊,你利用系統(tǒng),竊取他人生物信息,意圖栽贓陷害?!?/p>
“至于你所謂的隱私,在危害國家安全的重大惡性異能犯罪面前,不值一提?!?/p>
“不......不可能!你胡說八道!”
趙昊像是被這句話猛地燙醒,發(fā)出一聲凄厲到變調(diào)的尖叫。
“什么狗屁系統(tǒng),全是放屁,大家別信他!”
然而周圍卻是一片寂靜,沒有人再隨著他質(zhì)疑我。
大家的目光,都聚焦在那個印著國徽的小本子上。
我看著趙昊徒勞的表演,眼神里沒有一絲波瀾。
我再次從包里摸出一個本子。
我拿著它,一步步走到趙昊面前打開。
只見本子上密密麻麻寫滿了字跡,有些甚至帶著猥瑣的圖畫標記。
我隨手翻到一頁,清晰而冰冷地念出聲:
“9月2日,藝術(shù)系,李同學,哭得很帶勁,結(jié)束后轉(zhuǎn)移了陸沉淵的精子?!?/p>
“9月5日,經(jīng)管系,王同學,灌了點東西就軟了,結(jié)束后已轉(zhuǎn)移陸沉淵精子?!?/p>
......
筆記本中的女孩,赫然就是此刻站在這里拿著孕檢單的女孩們。
趙昊徹底癱軟在了地上,臉上最后一絲血色也消失殆盡,只剩下死人般的灰敗。
我合上了那本罪惡的日記。
“事到如今,趙教官,你還有什么想辯解的嗎?”
“陸沉淵,你對自己可真狠?!?/p>
趙昊突然神經(jīng)質(zhì)地笑起來,聲音刮得人耳膜生疼。
“為了不讓我轉(zhuǎn)移精子,竟給自己結(jié)扎了?什么功勛兵,根本就是絕戶兵吧!”
“你這種不能下種的廢物,算哪門子男人?戰(zhàn)場上挨槍子兒沒把你打死,倒把你那點根兒打沒了?活該斷子絕孫!”
我看著他扭曲的臉,突然笑了。
“趙昊,”我的聲音不高,卻壓過了他所有的咆哮,“你除了褲襠里那二兩肉,還剩什么?”
我向前一步,鞋底輾過地上那些散落的鑒定書。
“你懂什么叫斷子絕孫?我那些永遠留在邊境線后的戰(zhàn)友,他們有的才十七歲!他們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!”
我抬手,指尖劃過制服上冰涼的功勛章邊緣。
“我的根在這兒,在界碑底下,在戰(zhàn)友墳頭!不在你這種垃圾的褲襠里!”
“你......”
趙昊還想說什么,卻不由自主慘嚎起來。
緊接著,一股刺鼻的尿騷味蔓延開來。
只見他淺綠色的作訓褲襠部位那,迅速擴大的一片濕痕。
“系統(tǒng)......我的系統(tǒng)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