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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件事,算計我的錢。
暖暖三歲生日那天,我回家拿我媽給我挑的老母雞。
蘇槿清見我進(jìn)門,立馬哭上了。
“爸你可要幫幫少陽啊,你要是不幫少陽,我和豪豪也要去喝西北風(fēng)了。”
我知道她故意哭給我聽的,裝死不搭理一句。
“少陽這次也是聽信了別人的鬼話才把錢賠光了的,我也不多要,給我掏五十萬就行?!?/p>
蘇槿清哭得稀里嘩啦。
錢不是自己的花起來不心疼。
我爸一個律師,我媽一個火鍋店老板,自幼把她送去私立學(xué)校讀書不說。
還在她高考不理想的情況下送她去澳洲留學(xué)。
我出嫁是高嫁,嫁妝沒有,彩禮一百萬一分不少上交。
我媽說是給我存著留我應(yīng)急,其實早就給了蘇槿清。
不僅如此,蘇槿清還有兩套房作陪嫁。
這才結(jié)婚第三年就回娘家哭窮。
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。
“裴溪冉,你裝什么裝,你身為姐姐難道不該幫幫妹夫嗎?”
“你舍得看我和豪豪無家可歸???你心怎么這么狠吶!”
“爸媽,你們看,果然別人家的女兒就是養(yǎng)不熟!”
蘇槿清受不了我無視她,裝哭沒一分鐘就爆發(fā)了。
我不是不幫,我是真不想幫。
上一世我和許少陽結(jié)婚,沒有父母幫襯,婚后不到一周他就原形畢露。
外人面前老實、體貼,實則私底下嫖娼、交狐朋狗友、養(yǎng)小三、堵伯一個不落。
就是個無底洞,根本填不滿。
最后他在A市混不下去,帶我一起回農(nóng)村老家,我才知道他還是個上門女婿。
不僅要求我伺候大姑姐、婆婆,還有他正房的一大家子。
我每天累得上吊都沒勁,喝農(nóng)藥自殺嚼口饅頭都覺得甜。
“裴溪冉,老娘跟你說話呢!你老公那么有錢,借點給我們家少陽用用怎么了?”
見我一聲不吭,蘇槿清上來就是一下。
“哎呦,姐妹倆這是干什么呀,一家人不要整天吵吵鬧鬧的?!?/p>
我媽把蘇槿清拉到一邊,好言好語哄著。
轉(zhuǎn)頭把我拽進(jìn)廚房。
“冉冉吶,那是你妹妹,你多少也要借點你不能親眼看著她過苦日子啊?!?/p>
我勾唇冷笑,想起前世我第一個孩子發(fā)高燒那晚。
大雨傾盆,我腿走去半山別墅求蘇槿清借我點錢給孩子看病。
她喝著紅酒叫管家把我和孩子扔進(jìn)山溝里。
我好不容易爬上來,再摸懷里,孩子涼了。
“爸、媽,你們還不知道吧,你們倆買給蘇槿清的市中心兩套房已經(jīng)被她拿去給許少陽抵債了?!?/p>
“還有許少陽根本不是做生意把錢賠光的,是堵伯把錢輸光了?!?/p>
“裴溪冉你看我不撕爛你的嘴!你在爸媽面前瞎嚼什么舌根子?!”
蘇槿清瘋了一樣拿起拖把砸向我的面門。
連砸數(shù)下,我鼻血直飆。
邊躲邊喊。
“是真是假,一查就清楚了!”
“還借錢給她?她有點錢就被她那個不成器的老公騙走了!”
“蘇槿清!你!你個......”
我爸氣得往嘴里塞降壓藥。
“死丫頭!你瘋了是不是?那兩套房可是我和你爸半輩子的心血,全給了你!你竟然拿去......”
我媽一口氣沒上來,直接暈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