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當晚,顧清寒就發(fā)起了高燒。他躺在大床上,仿佛陷入了夢魘。“知夏別走。
”“對不起知夏。”我抱著手臂,冷眼旁觀。如果不是親身經歷了那些背叛與傷害,
我或許真的會被他此刻的痛苦所打動。但現(xiàn)在,我只覺得諷刺。他越是痛苦,
就越是反襯出他過去的殘忍。這場高燒,折騰了他整整三天。三天后,
顧清寒終于從昏沉中徹底清醒過來。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此刻卻帶了一絲清明。片刻后,
他猛地坐起身。問道:“陳舒舒呢?”我聽到這三個字,心中冷笑一聲。終于,
裝不下去了吧?我就說,這場情深不悔的戲碼,怎么可能演一輩子。高燒一場,
倒是讓他清醒了,讓他憶起了他真正放在心尖上的人。“陳小姐......她在客房。
”顧清寒點了點頭,眼神深邃,看不出什么情緒。我看著他略顯踉蹌卻依舊執(zhí)拗的背影,
嘲諷地彎了彎唇角。去找陳舒舒。這是他清醒后的第一件事。
他停在陳舒舒的房間門口敲了幾下門。很快門被拉開,陳舒舒的臉露了出來。
當她看清站在門外的是顧清寒時,眼中先是閃過一絲錯愕,
隨即被濃濃的驚喜與幾分刻意壓制的委屈所取代?!扒搴绺?!”她驚喜地喚道,
聲音里帶著恰到好處的哽咽,“你醒了?身體好些了嗎?我好擔心你......”她說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