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結果就這么被喬蔓蔓給霸占了。
這時喬蔓蔓看向我,故意道:“溫書儀你不會還要說這錢其實是你家人轉(zhuǎn)過來的吧?”
按照上輩子我的性格,我是真的會被激怒再次證明自己的。
可這輩子我怎么會讓她得逞?
“怎么會?經(jīng)過喬蔓蔓千金的開導,我已經(jīng)不執(zhí)著于這些身外之物!”
“我決定接下來的這半個月里,我就留在行內(nèi)研讀規(guī)章制度,提升自己的能力,就不對外去跑業(yè)務了!”
喬蔓蔓的臉色一下子變了。
我正要感嘆出了口惡氣,然而這時,一只大手扣住我的手腕!
仿佛要將我骨頭都捏碎的力道疼得我直倒吸陣陣涼氣。
抬頭就對上陸懷瑾仇恨的目光:“溫書儀,你陰陽怪氣的這次又想打什么鬼主意?”
“我警告你,你再敢招惹喬小姐,我就對你不客氣!”
一直沒搭理他,又給自己加戲,我偷偷白眼了他一眼。
傭人們看著我從網(wǎng)約車下來進入別墅的一幕都驚了,心疼地圍了上來:
“大小姐,你不開車是壞了嗎?”
“哎呀,您直接打個電話,我們就給您送車來了!”
“我記得您坐這種廉價電車會暈,我這就吩咐廚房準備緩解暈車的涼茶......”
可這個關心聲中卻混雜了一道尖銳的嘲諷:
“至于嗎?這網(wǎng)約車對我們來說都是奢侈的體驗,就她做了好像跟個受罪一樣!”
“這也太假了吧!我看就是在故意矯揉造作,在故意博取關注呢!”
循聲看去,發(fā)現(xiàn)是幫傭陸嬸。
見我投來目光,她不退縮反而恨瞪了我一眼,叉腰道:“怎么,被我說中了心虛?”
不對勁。
一個幫傭怎么敢跟主人這么說話?
就好像有什么給了她底氣?
我仔細端詳了一下她,發(fā)現(xiàn)有點眼熟。
我留了個心眼,假裝被氣走,實則派忠心的管家前去安裝竊聽設備。
不多時,隨著她回到了傭人房,關上門,竟然是變本加厲地咒罵我。
“溫書儀那個小賤人,竟然敢瞪我,她以為她是什么東西,不過是有個好爹而已!”
然后突然話鋒一轉(zhuǎn),期盼道:“兒子,你說的是真的?只要想辦法把溫書儀的家產(chǎn)變成業(yè)績,喬蔓蔓就能把它們?nèi)慷几`走?”
“是的媽,只要計劃成功,您就不用委屈地在他們家裝保姆探聽交易內(nèi)幕了!”
隨著聽筒里面?zhèn)鞒鲫憫谚糁撇蛔】裣驳穆曇簦磺卸颊f得通了。
怪不得上一世他拼了命也要將我送出國丟盡金三角,替喬蔓蔓報復是假,替他們罪行掩護毀尸滅跡才是真!
我突然記起,陸嬸的職責是負責打理床鋪,
我直接沖回房間開始尋找,終于在抖枕頭的時候。
一張冒著陣陣黑氣的符咒頓時掉了下來,上面,正綁著一縷頭發(fā)!
鑒定結果不出所料,是我的頭發(fā)!
我當即命人抓來一窩老鼠。
扒了它們的毛替換了我的頭發(fā),然后連符咒帶老鼠一起塞回洞里!
這種覬覦別人家產(chǎn)的小偷跟偷莊稼的碩鼠簡直是別無二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