項目順利落地后,為了慶祝,團隊一起去酒吧開慶功會。
去廁所路上,我聽到身旁包間里傳出來一陣熟悉的男聲。
“開玩笑,我怎么可能喜歡她?不過是看她現(xiàn)在公司越做越大,有利可圖而已?!?/p>
“早在初中的時候,我就知道她喜歡我,現(xiàn)在,不過是玩兒玩兒罷了,免費玩兒的女人,雖然廉價,但爽一下是一下嘛?!?/p>
我看想包間內(nèi)。
一眼便看到了坐在人群當中高談闊論的江若白。
他正摟著幾個女模,笑的滿臉淫蕩。
看了一眼,我便轉(zhuǎn)身離開。
在我的計算中,柳如煙手里的錢這時候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花完了。
如今江若白帶著一群人在這里花天酒地,根本不是他可以負擔的。
果然,剛從酒吧到家,我就接到了柳如煙打來的電話。
“楊明,趕緊給我轉(zhuǎn)三十萬過來,我有急用?!?/p>
盡管著急,但她的語氣還是那么頤氣指使。
通過趙思怡的調(diào)查,我得知她這段時間將我送給她的奢侈品都進行了變賣。
就為了維持江若白的高品質(zhì)生活。
我只是冷笑一聲,就將電話掛斷。
對于這種錯把璞玉當珍珠的人,我無話可說。
一個滿口謊言的男人都能將她騙得失心又失身。
落得現(xiàn)在這個下場,也是她咎由自取。
放下手機,我突然來了興趣。
若是將柳如煙的公司打回原形。
江若白會不會第一時間離開柳如煙,明哲保身?
想到這兒,我立刻開始行動。
首先便是叫來趙思怡,讓合作方與柳氏解約。
接著便大力開始收購股份。
既然一開始便是互相利用。
那我將她打回原形,也是合情合理。
還有之前,離開酒吧前,我給了包間服務(wù)員一筆錢,讓她幫忙將包間里的聲音錄下來。
沒想到,等我離開后,柳如煙出現(xiàn)在了包間里。
眾人起哄,問她喜歡我還是江若白的時候,她猶豫了。
下一秒,她語氣堅定。
“我之所以同意和楊明結(jié)婚,不過是看重他家的資源,根本談不上喜歡。”
“但我對若白,一向都是真心的?!?/p>
聽到這里,我微微一笑。
并不覺得意外。
也就在那時候,我心里已經(jīng)有了反擊的準備。
只是沒想到,被我掛斷電話后,柳如煙并不死心,不停給我打電話發(fā)消息。
我當做沒看到,直接去浴室洗澡。
企圖將心中的怒火驅(qū)散。
我還真是低估了柳如煙的厚臉皮。
都這個時候了,居然還想著讓我?guī)兔Σ疗ü伞?/p>
手機再次響起,我直接將手機關(guān)機,并拿出紅酒,一個人干了一整瓶。
第二天,我被房門打開的聲音吵醒。
“楊總,你這是怎么了?失戀了?公司不去,電話不接,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人間蒸發(fā)了。”
趙思怡走進臥室,直接將窗簾拉開。
我瞇著眼看了她一眼,轉(zhuǎn)身繼續(xù)閉上眼睛。
見狀,趙思怡居然上手直接準備掀開我的被子。
無奈,我只能忍著喉嚨的干澀,沙啞著開口。
“我說,你一個女孩子,能不能有點矜持,萬一我沒穿衣服……”
“怎么?你胳膊都在外面露著,我又不瞎,不是……你生病了?”
她冰涼的小手放在我的頭上,那種直上心頭的涼意,讓我忍不住后退了一下。
感受到我額頭的溫度,趙思怡頓時生氣了,對著我破口大罵。
每一句都很難聽,但卻都是關(guān)心我的話。
這一刻,我竟然忍不住在想,當初如果她在我身邊,她一定不會離開我。
我小的時候,母親就去世了。
父親一心想將我培養(yǎng)成商界精英。
我的生活從來沒有感受過任何溫暖。
不然我也不會對柳如煙愛意深沉。
當年我剛工作的時候,生了一場大病。
柳如煙冒著被開除的風險,日夜不眠不休地照顧我。
現(xiàn)在想來,或許那時候,她真的是關(guān)心我。
但也有可能,從一開始,她就是帶著目的靠近我的。
因為我太渴望被愛,以至于才會識人不清,被人傷害。
趙思怡將體溫計遞給我后,便轉(zhuǎn)身離開。
時不時進來一趟,要么給我倒熱水,要么給我拿吃的。
我能感受到她的善意。
甚至有那么一刻,我真的覺得,生病也是挺好的。
吃了藥后,我開始有些迷迷糊糊。
這時候,我突然感覺有一雙冰涼的小手將我的手握住。
耳邊還有輕聲呢喃。
“楊明啊楊明,你怎么能被那個女人折磨成這樣呢?”
“你這么聰明的人,怎么會在感情上栽了跟頭?”
“為什么寧愿栽跟頭,都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呢?”
“你這個木頭,看不出來我很喜歡你么?”
“要是你跟我在一起,我一定不會讓你輸……”
就在這時候,我睜開眼,反手握住她的手。
她說不會讓我輸?shù)臅r候,我的心劇烈跳動。
一股酸澀感涌遍全身。
趙思怡嚇了一跳,俏麗的臉頰迅速緋紅。
眼里更滿是羞澀。
我認真而堅定的開口:“給我點時間好么?我……”
話音未落,房門猛地被從外面拽開。
是柳如煙。
她臉上帶著明顯的巴掌印,眼里也滿是淚水。
只是看到趙思怡后,她眼里的委屈瞬間轉(zhuǎn)變成了滔天的怒火。
“你這個賤人在這兒干什么?!還不趕緊滾!”
我眉頭一皺,剛要起身,趙思怡微微搖頭,沖我笑了笑后,起身走向屋外。
等他走后,我撐起身子,煩躁的看著眼前的柳如煙。
自從確定了自己內(nèi)心的想法后,我對她越來越不耐煩。
柳如煙滿臉委屈的看著我,淚水順著臉頰滑落。
“你難道真的不愛我了嗎?”
“為什么昨天我給你打了那么多電話都不接?!”
“我們都已經(jīng)分開了,我為什么要接你的電話?”
看到我眼里的譏諷,柳如煙不淡定了。
“不!我,我沒有想過跟你真的分手的,我,我就是想要你哄哄我。”
我聞言冷笑,要不是我手里有錄音,我或許真的會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