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問得啞口無言,支支吾吾半天,
只擠出一句蒼白無力的:“我……我那時候……”“你是什么樣的人,你自己心里最清楚。
”“高振,別再來找我了?!薄翱匆娔?,我覺得臟,很臟。”而他死性不改,
開始瘋狂地想要爬起來撕扯我。“都是你……是你害的我!”他嘶吼著。
“劉梅那個賤人跑了……我媽死了……我只能吃泔水!你憑什么……憑什么過得這么好!
”就在這時,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?fù)T诹宋疑磉?。周明遠(yuǎn)快速下車,攬住我的肩膀,
輕聲問:“晚晚,結(jié)束了嗎?女兒快放學(xué)了。”然后蹲下身,拿出手帕,
仔細(xì)擦拭我鞋上被高振弄臟的地方?!坝信K東西,碰了你的鞋?!彼p聲說,
他甚至都沒看高振一眼。高振被這極致的無視刺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