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我佯裝驚恐地向后瑟縮,手指卻穩(wěn)穩(wěn)地調(diào)整著攝像頭的角度。隨后看向他們身后的蘇清晏,
“蘇清晏,你怎么能這么對我!”他看著我慘白的臉色,突然笑出聲:“凌縵,
你害我的時候,怎么沒想過有今天!”“不就是讓你沒有報名成功么?
你至于不告訴我紋身會耽誤我上學(xué)么?”“凌縵,你不覺得自己太惡毒了么”這話剛落,
樓下就傳來此起彼伏的呵斥聲和凌亂的腳步聲。
緊接著是三個混混頓時像被踩了尾巴的貓:“臥槽!警察怎么來了?”蘇清晏的笑容僵住。
“警察!都不許動!”陳警官舉著警棍沖進來時,黃毛的鋼管離我頭頂只剩十厘米。
警察攙扶我起身時,蘇清晏正被兩名警員死死按在地上。他原本清秀的臉龐此刻猙獰扭曲,
充血的眼睛里滿是錯愕與怨毒:“不可能...你明明喝下去了...”我虛弱地靠在警察,
嘴角卻勾起一抹幾不可見的弧度。他當(dāng)然不會知道,在他發(fā)短信的那一刻,
我就做了萬全的準(zhǔn)備。生銹的鐵門被推開的瞬間,數(shù)十支話筒像槍管般戳到我臉上。
刺眼的閃光燈讓我?guī)缀醣牪婚_眼,記者們的提問像是潮水一般涌來。
“網(wǎng)傳你給蘇清晏下藥并試圖勾引她,是否屬實?”“聽說你已經(jīng)考上了清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