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謝季青到了我的屋子,吱吱唔唔想為她們母女求情。我一聲冷笑:“謝季青,
你默許她們母女欺負(fù)阿珠的時(shí)候,就沒想過,我會回來找你算賬?”“還是說,
你背地里做了什么,料定我是回不來的?”顧家封皇命鎮(zhèn)守北疆,我這話一出,
謝季青霎時(shí)臉色慘白:“你胡說什么!”“不過是內(nèi)宅之事,誰家沒有一些嫡庶之爭,
都是小孩子之間爭寵吃醋罷了,何必計(jì)較。”我冷哼一聲:“不計(jì)較?謝季青,你想得美,
你若不讓林婉柔母女倆,將我女兒受過的罪,都受一遍,我決不罷休!”謝季青一聽,
忙道:“我馬上叫她們過來,向你和阿珠請罪?!绷滞袢岷椭x竹音兩人一臉的不情愿,
站在院外求見,我冷冷地吩咐下去:“那日阿珠是怎么服侍她的,讓她照樣做,
阿珠還沒洗漱,正好讓竹音服侍大小姐洗漱。”謝竹音一聽便紅了眼睛:“母親,我不要,
這么冷的天,讓我穿夏衣豈不是要凍死我?”林婉柔安撫道:“你忍一忍罷,侯爺說了,
你年紀(jì)也大了,結(jié)親嫁出去就好了,受罪不了多久的。”謝竹音脫下厚厚的棉服,穿上夏衣,
端著水等在院外,我又輕描淡寫地說:“把鞋襪脫了,阿珠服侍你時(shí),可未著鞋襪,
都是赤足在雪地里跪著呢。”謝竹音被脫掉了鞋襪,穿著夏衣跪在雪地里,凍得嘴唇青紫,
搖搖欲墜,林婉柔心疼得直抹眼淚。謝季青終于趕了過來,怒道:“顧子君,你在干什么,
難道非要逼死她們你才甘心嗎?”“你如此心狠手辣,
皇上知曉他新封的安寧郡主是這樣狠毒的人嗎?”“這么冷的天氣,讓竹音跪在雪地里,
你也是做母親的人,你怎么忍心!”我彎唇一笑:“我的阿珠這些年,不都是這樣過來的,
你和林婉柔都忍心,我為何不忍心,她不過才跪了一會兒,我女兒可是跪了數(shù)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