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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父親當兵時曾為了救他的戰(zhàn)友部下而犧牲,國家分發(fā)的所有撫恤金都被王艷霞一人扣下?!?/p>
“不僅如此,她教唆學(xué)校他人對我的兒子進行了孤立和霸凌,他才七歲啊,遭受了和我一樣的待遇,憑什么,憑什么啊。”
“他的文具被同學(xué)們拿走,書本被撕碎,被人肆無忌憚的在餐盤里大小便,老師裝聾作啞,替施暴者開脫,導(dǎo)致我兒子跳樓自殺?!?/p>
“難道說因為他成績好,因為他優(yōu)秀,搶了有些人的風(fēng)頭,他就要遭受這些非人的待遇是嗎?”
“我老婆程淼也因為接受不了,精神失常,等到我找到她的時候,她已經(jīng)摔死了。”
我話鋒一轉(zhuǎn),繼而把矛頭指向臺下的我老婆蘇昕怡。
“她作為王艷霞初戀的女兒,也是幫兇,而現(xiàn)在的我兒子也并非是我的血脈,而是她弟弟的孩子,是她故意想要栽贓到我身上的。”
“而我之所以不給她贍養(yǎng)費,不過是反擊回去十分之一而已,她遭遇的這些,不及我當年的冰山一角,至于她所說的生病,也不過都是她的謊言罷了,至于為什么這么做,那就要問她自己了?!?/p>
我在法官的同意下把她的主治醫(yī)師請了上來作為我的證人。
“王艷霞,你記住,有人做一,就有人做二,你用什么東西來收買他人,自然,我也會。”
她身子一軟,癱坐在椅子上,律師還想要為其爭取,但實在是無從下手。
蘇昕怡不可置信的看著我,她眼眶通紅,執(zhí)拗的重復(fù)著同一句話:
“趙鵬宇,你有沒有一絲愛過我?”
我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,眼底滿是嘲諷,說出來的話更是冰冷:
“蘇昕怡,你覺得呢?你是幫兇之一,你會愛上傷害過你的人嗎?”
“只是可惜了王艷霞對你的一片真心,你不領(lǐng)情?!?/p>
證據(jù)確鑿,王艷霞還想要狡辯,律師搖了搖頭,他已經(jīng)無能為力了。
在問及她為什么這么做時,她一口咬定只是為了把自己的錢拿回去而已。
關(guān)鍵時刻,我最重要的證人出場了。
“王艷霞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幫我買房子,我是她的親兒子,但同時也是私生子,因為她,我多年以來只能躲躲藏藏。”
“她做了太多的惡事,我怎么也沒想到她會這么惡毒,這錢我用著于心不安?!?/p>
王艷霞的罪證被坐實,她跑不了了,當場就判定為十年。
結(jié)束后,我長舒了一口氣,終于可以放松些了。
蘇昕怡因為年紀小,她嘴硬說自己不懂事,就算是有心也力不足,沒辦法幫忙,所以只是口頭教育。
“趙鵬宇,你真狠,就算你是為了報復(fù),可我們這幾年的感情都是真的,你就沒有一絲考慮過我嗎?”
她擋在我面前不讓我離開,我后退兩步和她拉開距離。
“蘇昕怡,你以為我不知道淼淼的死和你也脫不了關(guān)系嗎?別著急,法律讓你鉆了空子,可這不代表,我會放過你?!?/p>
我繞過她頭也不回的離開,孩子在后面哭喊,我從始至終沒有心軟。
王艷霞進去之前提出想要見我一面,我去了,她頭發(fā)都被剃光,臉色晦暗不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