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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云寒說這番話的時(shí)候,眼里攪動著幾近癲狂的執(zhí)著。
這也是他允許自己身心向沈月瑤偏離的底氣。
更何況就算是兩人險(xiǎn)些擦槍走火。
但最終也沒走到最后那一步。
他覺得這不是背叛。
喬念也就沒有理直氣壯離開他的理由。
沈月瑤看著謝云寒眼眶猩紅像是要吃人的樣子,只能默默咽下喉間的不甘和鐵腥。
她換了副柔弱的模樣,怯怯開口,“對,學(xué)長說的有道理?!?/p>
“喬小姐肯定只是氣你的?!?/p>
“學(xué)長,你別生氣,你至少還有我,我對你是真心的?!?/p>
謝云寒得到讓自己滿意的回答,這才松開手,眼底快速閃過一絲厭煩。
他起身立馬去吩咐手底下的人。
“我不管你們用什么樣的方式,24小時(shí)之內(nèi),找不到喬念母女,那就都別干了!”
可直到最后一個小時(shí)。
謝云寒等到的不是喬念的消息。
而是自己公司價(jià)值千億的訂單在交單的前一天被一個強(qiáng)大的境外勢力扣住的消息。
對方姓傅,是境外前線數(shù)一數(shù)二的雇傭兵王。
最重要的是,單是傅這個姓,就站在華國的金字塔頂尖。
謝云寒想不明白,自己到底是什么時(shí)候得罪的這尊大佛。
他摔碎了辦公室的不少東西,暴躁開口。
“錢虧了就虧了!我是讓你們找喬念,現(xiàn)在你們告訴我,她人呢!”
下屬們瑟縮著離開。
沈月瑤卻大著膽子柔若無骨攀上謝云寒還在不斷劇烈起伏的胸膛。
他今天喝了不少。
再加上沈月瑤平日就愛學(xué)著喬念的穿搭。
一個晃神,謝云寒失控把沈月瑤壓到身下,情動的喚出喬念的名字。
沈月瑤身體一僵,卻只選擇咽下這份屈辱。
快到關(guān)鍵時(shí)刻的時(shí)候,助理突然推門進(jìn)來。
“謝總,找到夫人了?!?/p>
“她說,你若是想要見她和小姐,十分鐘之內(nèi)趕到。”
“不然從今往后天涯海角,她能讓你再也找不到她們?!?/p>
聞言謝云寒頓時(shí)酒醒了一大半,他甚至不管身下的沈月瑤還是衣衫不整的狀態(tài)。
立馬粗暴把她推開。
謝云寒連闖十幾個紅燈,用最快的速度趕去了喬念給的地址。
到地方后,正好看見心心念念的喬念抱著女兒從一個中年男人的車上下來。
謝云寒登時(shí)紅了雙眼,怒氣沖沖加快腳步上前,一把拽住她的手,“就算是想找男人氣我,你也不知道挑一下嗎,老男人也下得去手,喬念,你真的覺得我不敢離婚?”
我想過謝云寒會來,但是沒想到會這樣快。
我聞到那股濃烈的氣息,有些厭惡的蹙眉,“謝云寒,你耍酒瘋?”
謝云寒不依不饒,捏著我手腕的力氣加重。
“你以為和我助理串通好了,我就會信?”
“現(xiàn)在立馬給我滾回去,你這幾天做的糊涂事我可以當(dāng)做什么都沒發(fā)生過。”
我頓時(shí)就被氣笑了,加重語氣,一字一句。
“謝云寒,忘記那天滿月宴上我的話了?”
“我說過,你敢跟著沈月瑤走出那道大門,我就給女兒換個新爹?!?/p>
謝云寒氣得手都在抖,“怎么,你要告訴我你把女兒的新爹換成這個老男人了?!”
“自然不是他?!?/p>
和我一起異口同聲開口的,是身后傳來的那道清冷男聲。
傅硯修踏著月色走來,動作粗魯把謝云寒像丟垃圾一般丟開,又趕忙護(hù)在我和女兒身前。
謝云寒咬緊牙關(guān),指著傅硯修險(xiǎn)些破口大罵。
“你又算什么東西?!?/p>
傅硯修冷冽一笑,語氣輕蔑開口。
“謝總還真是貴人多忘事,我才攔截完你們公司大單子,你現(xiàn)在都不記得我了?!?/p>
“自我介紹一下,我姓傅,同時(shí),還是念念女兒的新爹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