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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此同時,在遠處的軍營中,我寫的治軍策略正被一名旅長大為贊嘆。
出了軍營我被破格升為了連長。
左玥走了過來遞給我一杯熱水贊嘆道:
“沒想到你天生也是個當兵的好料子呀?!?/p>
我低下了眉:
“自小我便志愿參軍報效國家,長大后因一直想探索親母的死因,一直困在了那個小鎮(zhèn)。”
現(xiàn)在雖然夢想實現(xiàn)了。
但那個執(zhí)念卻一直沒有解不開。
國內軍閥內斗嚴重,各地方爭奪嚴重。
這個軍隊馬上就要接管那個小鎮(zhèn)了。
我就想在軍隊中謀個高職,以后能進去那個亡人部,找到媽媽的檔案。
“謝謝你那天趕來救了我,還特意只殺死了一個獄卒,用他尸體替我假死脫身,逼瘋另一個?!?/p>
左玥小臉緋紅,閉上眼睛朝著我嘟囔道:
“光謝謝有什么用?!?/p>
我低頭喝水沒有看見,她失落委屈道:
“等回到鎮(zhèn)子中,你除了找到干娘死因,你夢中常念叨的童養(yǎng)媳婦沈秋呢?”
篝火的火星簌簌地從焰心蹦出,我盯著緩緩道:“我念叨她不是想她,是她傷的我最深。”
轉而我望向左玥清秀的面龐打趣道:
“你原先不也吵著要當我童養(yǎng)媳嘛?”
左玥臉更紅了,但仍大義凜然道:
“同志,國家尚未富強,怎談兒女情長?”
但她起身走的時候,丟給我一塊繡有鴛鴦的手絹:“我看你包中有一塊,我也繡了一塊?!?/p>
我回憶起那晚走的匆忙,本想將沈秋那塊燒掉,卻拿成了母親的遺物了。
一旁的戰(zhàn)士們紛紛震驚,說左玥平常縫衣服都費勁,竟繡起了花。
我心頭一暖,回屋將沈秋那塊扔進篝火中。
絲綢瞬間卷成一團焦黑,連同過往也燃盡。
沈秋,宋溫平,沈春,下次再見很快了。
......
左玥是我親母在娘家認的干女兒。
親母死后,外婆怕我受欺負,接我去她家住了五年,也就是在那里結識了左玥。
她性子潑野,我自小內斂。
奇跡般的互補玩到了一塊兒。
她給我從蜂窩中掏蜂蜜吃被蜇得滿頭的包。
我給她抄書堂作業(yè)她卻傻得連名字都抄。
外婆死后,我便回到了宋家。
那天這個小傻子追了十幾里路的馬車。
她后來也隨軍官舅舅參了軍。
本以為無緣再見,可那次她帶隊勘察,一眼便認出了囚車中的我,跟隨那兩名獄卒將我救下,把我引薦給了旅長。
當夜我就收到了軍令,讓我?guī)ш牻庸苄℃?zhèn)。
我跨上馬背,扶正軍帽,
目視著小鎮(zhèn)的方向心頭肅聲道:“還有一夜我們又相見了?!?/p>
......
小鎮(zhèn)警察局內。
沈秋胸前咳出了一攤血但仍得意地笑著。
而她身旁的宋溫平則滿臉的震驚苦澀。
警察:“沈秋,再問你一遍,你是受宋溫平指使去刺殺了張懷仁?!?/p>
沈秋望著宋溫平獰笑道:“再問一萬遍都是這樣的,證據(jù)在宋溫平的床底下,去搜就是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