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組家庭的妹妹綁定了錦鯉系統(tǒng),我身上所有好運都會轉(zhuǎn)移到她身上。我相親的優(yōu)秀對象,
第二天就對她一見鐘情;我搖號分到的新房,名額鬼使神差地落到了她頭上。
我成了親戚鄰里口中的“掃把星”,做什么都倒霉。而妹妹張雅婷卻成了遠(yuǎn)近聞名的福星,
她挽著我的未婚夫,一臉無辜:“姐,我真不是故意的,
我也不知道為什么……你別怪王大哥,人往高處走,他只是想沾點福氣?!蔽冶粏挝晦o退,
丟了鐵飯碗。父親因為我的“霉運”牽連,在廠里出了事故,癱瘓在床。
那個本該保護我的未婚夫王凱,卻在我重病的時候,送來了退婚書和一筆“補償金”。
“你看看你現(xiàn)在這個樣子,誰沾上誰倒霉。雅婷旺夫,你克夫,這都是命?!痹俦犙?,
我回到了王凱帶我去見他生意伙伴的那天。妹妹也跟來了,嬌羞地躲在王凱身后。
我端起桌上最貴的那瓶酒,直接澆在了那個油膩的劉總頭上。“我的好運你不是想要嗎?
這潑天的富貴,先給你嘗嘗?!?1“宋欣,你還愣著干什么?
”“沒看到劉總的杯子空了嗎?快給劉總把酒滿上!”“就是啊姐,
劉總是王大哥最重要的生意伙伴,你可別耍小脾氣?!编须s的包廂里,
男人不耐煩的呵斥和女孩嬌柔的勸說,刺入我的耳膜。我猛地睜開眼。視線從模糊逐漸清晰。
映入眼簾的,是王凱那張寫滿不悅的臉,和他身后躲著的繼妹張雅婷。油膩的酒氣。
刺目的燈光。還有對面那個叫劉總的男人,毫不掩飾的、色瞇瞇的眼神……我不是死了嗎?
因為長期營養(yǎng)不良加上急性胃穿孔,一個人死在了冰冷的出租屋里。我用力掐住掌心,
疼痛清晰地告訴我——這不是夢。我重生了?;氐搅送鮿P為了拿下城南那塊地,
帶我來討好生意伙伴劉總的這個晚上。上一世,就是在這里。王凱為了生意,
逼著我喝下一杯又一杯的烈酒。那個姓劉的肥豬借著酒意對我動手動腳,
王凱卻全程視若無睹。甚至在我向他投去求助的目光時,他還厭惡地皺起眉:“宋欣,
別這么不懂事,劉總跟你開個玩笑是看得起你!”而我的好妹妹張雅婷,
則是在旁邊“好心”地勸我:“姐,你就忍一忍吧,王大哥也是為了我們未來的家著想啊。
”后來,我喝到胃出血被送進醫(yī)院。而王凱成功簽下了合同,他把所有的功勞,
都給了陪在一旁、滴酒未沾的張雅婷,夸她是他的“福星”。從那天起,我身上所有的好運,
都開始以一種詭異的速度流向張雅婷。重組家庭的妹妹綁定了錦鯉系統(tǒng),而我,
就是那個被她吸干氣運,注定要化為枯骨的宿主。我相親的優(yōu)秀對象,
第二天就對她一見鐘情。我搖號分到的新房,名額鬼使神差地落到了她頭上。最終,
我被單位辭退,父親因我牽連出事癱瘓,而王凱,我的未婚夫,在我病重時送來退婚書,
他說:“雅婷旺夫,你克夫,這都是命?!泵??我看著眼前這一幕,心口因為恨意而抽痛,
痛得我?guī)缀鯚o法呼吸?!敖?,你怎么了?臉色好差?!睆堁沛猛熳⊥鮿P的胳膊,
擔(dān)憂地看著我,眼底深處,卻藏著得意。王凱更是不耐煩地催促:“發(fā)什么呆!趕緊倒酒!
別耽誤了我的正事!”我笑了。胸腔里翻滾著痛苦和恨意,讓我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。好,
很好。我緩緩站起身。在他們錯愕的目光中,我沒有去拿酒瓶,
而是直接端起了桌上那瓶價值上萬的羅曼尼康帝。那個劉總以為我是要給他倒酒,
立刻露出了淫邪的笑容,甚至把咸豬手伸過來想摸我的腰。上一世,我驚慌地躲開了,
卻被王凱罵是不知好歹。這一世……“嘩啦——”我揚起手,將一整瓶殷紅的酒液,
從劉總那油膩的地中海發(fā)型上,澆了下去!時間仿佛靜止了。包廂里一片寂靜,
所有人都被我這瘋狂的舉動驚呆了。紅色的酒液順著他肥碩的臉頰往下淌,
掛在他震驚到扭曲的五官上,狼狽不堪?!鞍 币宦暭饨袆澠屏思澎o,劉總抹了一把臉,
暴跳如雷:“你這個瘋女人!你干什么!”王凱也反應(yīng)過來,氣得發(fā)抖,
指著我吼道:“宋欣!你瘋了嗎!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!”“我當(dāng)然知道。
”我將空酒瓶重重地砸在桌上,發(fā)出“砰”的一聲巨響。冰冷的目光,掃過王凱和張雅婷。
“你們不是最喜歡福氣和好運嗎?”我指著頭頂還在往下滴酒的劉總,笑得悲涼。
“這潑天的富貴,先給你嘗嘗!”02“瘋了!你絕對是瘋了!”王凱沖過來,
抓住我的手腕,力道很大。他的唾沫都快噴到我臉上,那張我曾經(jīng)深愛過的臉,
此刻只剩下猙獰和自私?!敖?,你快跟劉總道歉??!”張雅婷也沖了過來,急得眼淚汪汪,
她一邊想拉開王凱,一邊用她那圣母般的口吻勸我,“劉總,我姐姐她今天心情不好,
您大人有大量,別跟她一般計較?!彼f著,還想去拿紙巾給劉總擦拭?!皾L開!
”劉總一把推開她,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,“道歉?道歉有用嗎!
老子的臉都被你這個賤人丟盡了!王凱,這就是你帶來的好貨色?我看這生意也不用談了!
”“劉總您別生氣,別生氣!”王凱連忙點頭哈腰地去安撫劉總,回頭瞪著我的眼神,
像是要活剝了我?!斑€不快滾過去給劉總跪下道歉!”跪下?我猛地甩開他的手,
胸口劇烈起伏,咬著牙說:“王凱,該跪下的是你?!薄盀榱艘粋€項目,
你把你的未婚妻當(dāng)成什么?一件可以拿來交換的貨物嗎?
”“你……”王凱被我堵得啞口無言,臉色漲紅?!巴醮蟾缢皇沁@個意思,
”張雅婷又開始了她的表演,“姐,你怎么能這么想王大哥呢?他壓力也很大,
都是為我們好啊?!薄盀槲覀兒茫俊蔽依湫?,目光直直地刺向她?!笆菫槟愫冒??張雅婷,
收起你那套惺惺作態(tài)的把戲,你不累,我都替你累?!睆堁沛玫哪樕话?,眼眶瞬間就紅了,
委屈地躲到王凱身后:“姐,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錯了,
讓你這么討厭我……”王凱的保護欲立刻被激發(fā),他將張雅-婷護在身后,
對我怒吼:“宋欣!你鬧夠了沒有!雅婷好心幫你說話,你這是什么態(tài)度!
我看你就是存心來攪局的!”看著他們兩個的樣子,我只覺得一陣惡心。
我懶得再跟他們廢話。拿起我的包,轉(zhuǎn)身就走?!澳憬o我站?。∷涡?!”王凱在身后咆哮,
“你今天敢走出這個門,我們倆就完了!”我腳步一頓。沒有回頭,只是清晰地,
甚至帶著快意地,吐出兩個字:“好啊。”說完,我頭也不回地拉開了包廂的門。門外,
走廊幽靜。一個身形頎長的男人正站在不遠(yuǎn)處。他穿著一身黑色西裝,側(cè)臉的線條冷硬英挺。
似乎是聽到了門內(nèi)的爭吵,他偏過頭,目光落在了我身上。那目光里沒有同情,沒有鄙夷,
只有探究和玩味。我沒心情理會任何路人,只想盡快離開這里。就在我與他擦肩而過時,
他低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:“需要幫忙嗎?”我停下腳步,回頭看他。
他不知何時已經(jīng)走到了我的面前,遞過來一張純黑色的名片,
上面只有一串燙金的電話號碼和一個姓氏:陸?!叭绻莻€蠢貨搞不定他的生意,
讓他來找我?!蹦腥苏f這話時,嘴角帶著嘲諷,仿佛剛才包廂里被王凱奉為上賓的劉總,
在他眼里不過是個小丑。我愣了一下,隨即明白了。他應(yīng)該才是這里真正的大人物。王凱,
拜錯了碼頭,認(rèn)錯了爹。這可真是……天道好輪回。我接過名片,對他扯了扯嘴角,
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:“謝謝,不過不用了?!薄八乃阑?,與我無關(guān)。
”03回到那個我和王凱的“婚房”,我只覺得一陣不適。這個房子里的每一件家具,
都是我親手挑選的。墻上還掛著我們兩個的合照,照片上的我笑得一臉幸福,而王凱,
眼神里卻帶著敷衍。上一世的我,真是瞎了眼。我毫不留情地將合照取下來,連同相框一起,
狠狠地扔進了垃圾桶。做完這一切,我沖進浴室,打開花灑,冰冷的水從頭頂澆下,
試圖澆滅我心中的火焰。鏡子里的我,臉色蒼白,眼神里卻是復(fù)仇的火焰。我不能倒下。
我必須振作起來。張雅婷的錦鯉系統(tǒng)是通過掠奪我的氣運來發(fā)動的,而媒介,
就是我媽留給我唯一遺物——那塊刻著“平安”二字的和田玉佩。我媽去世得早,
這塊玉佩我從小戴到大。上一世,張雅婷剛搬來我們家不久,就說特別喜歡我的玉佩,
軟磨硬泡地“借”去戴了幾天。就是從那之后,我開始厄運連連,而她,卻一路高歌猛進。
直到我死前,我才從她和王凱的對話中,得知了這個殘忍的真相。這一世,
我絕不會再讓她得逞!我從脖子上取下玉佩,它的觸感貼著我的掌心,
仿佛還帶著媽媽的溫度。我將它小心翼翼地收好,放進一個上了鎖的盒子里。做完這一切,
我?guī)缀跆撁摰氐乖诖采?。第二天一早,我被敲門聲吵醒。一打開門,就看到張雅婷拎著早餐,
笑著站在門口?!敖?,你昨天晚上去哪了?王大哥找了你一夜,都快急瘋了?!彼贿呎f,
一邊自然地走進屋里,將早餐放在餐桌上,“我給你買了你最愛吃的小籠包,快趁熱吃吧。
”她表現(xiàn)得像個貼心的好妹妹,如果不是我經(jīng)歷過一世,恐怕真的會被她騙過去?!坝惺拢?/p>
”我靠在門框上,冷冷地看著她,聲音沒有溫度。我的冷淡讓她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,
但她很快又恢復(fù)了自然:“姐,你別生王大哥的氣了,他也是太在乎劉總那個項目了。
他知道錯了,讓我來跟你道個歉?!薄暗狼??”我嗤笑一聲,“他自己怎么不來?
”“他……他公司臨時有急事?!睆堁沛醚凵耖W爍。我心里清楚,
王凱那種大男子主義的性格,怎么可能拉下臉來給我道歉?!罢f吧,你來到底想干什么?
”我沒有耐心跟她兜圈子。張雅婷被我噎了一下,似乎沒想到我變得這么直接。
她咬了咬嘴唇,終于露出了狐貍尾巴。她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脖子上,那里空空如也。“姐,
”她狀似不經(jīng)意地問道,“你一直戴著的那個玉佩呢?怎么今天沒戴呀?”來了。
我心中冷笑,面上卻不動聲色:“哦,不小心摔碎了。”“什么?!
”張雅婷的臉色瞬間慘白,聲音都變了調(diào),“摔……摔碎了?怎么會這樣!
”她的反應(yīng)比我預(yù)想的還要激烈,那是一種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恐慌,仿佛被摔碎的不是我的玉佩,
而是她的命?!耙粋€玉佩而已,碎了就碎了?!蔽业卣f道,仔細(xì)觀察著她的表情。
“那怎么能一樣呢!”她急得快要哭出來了,“那可是阿姨留給你唯一的遺物啊!姐,
你怎么能這么不小心!”她一邊說,一邊像瘋了似的在屋里四處張望,
似乎想找到玉佩的碎片。“夠了!”我厲聲喝止她,“張雅婷,這是我的家,我的東西,
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!”我的怒火讓她渾身一震,她呆呆地看著我,眼睛里蓄滿了淚水,
一副被我欺負(fù)了的模樣?!敖恪抑皇恰抑皇翘婺愀械酵锵А薄坝貌恢?/p>
”我拉開門,做出送客的姿勢。“早餐拿走,我不需要。還有,以后別再來了,
我不想看見你?!睆堁沛米罱K還是哭著跑了??粗Щ曷淦堑谋秤埃抑?,我的反擊,
才剛剛開始。沒有了玉佩這個媒介,我看她的錦鯉系統(tǒng)還怎么偷我的好運!
04趕走了張雅天,我心里卻沒有絲毫輕松。上一世的悲劇,像山一樣壓在我的心口。
我必須盡快變得強大起來,才能保護好我唯一的親人——我的父親。下午,
我接到了房管局的電話,通知我去參加經(jīng)濟適用房的搖號。我心口一緊。來了。上一世,
我就是在這場搖號里,抽中了全市位置最好的一套房子,卻在最后關(guān)頭,
因為所謂的“系統(tǒng)錯誤”,名額被張雅婷頂替。她拿著那套本該屬于我的房子,
在親戚面前大肆炫耀,說這是她的“福報”。而我,
卻成了他們口中那個沒福氣、連到手的好運都抓不住的“倒霉蛋”。這一世,
我不會再讓歷史重演。我提前來到搖號現(xiàn)場,找了一個最前排的位置坐下。
主持人正在臺上宣讀規(guī)則,巨大的電子屏幕上滾動著所有候選人的名字。
我的目光在人群中搜索,很快就看到了張雅婷和王凱。他們也來了。
張雅婷似乎已經(jīng)從玉佩摔碎的打擊中恢復(fù)過來,此刻她正挽著王凱的胳膊,小鳥依人,
臉上帶著微笑。王凱則是一臉寵溺地看著她。他們看到我,只是輕蔑地瞥了一眼,
便不再理會。在他們看來,我不過是個失去了所有好運的棄子,根本不足為懼。搖號開始了。
一個個名字在屏幕上閃過,現(xiàn)場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?!跋旅?,
我們將抽取本次搖號最大的一套,位于濱江花園A區(qū)的一套三室兩廳!
”主持人的聲音激動人心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。我知道,這套房子就是我的。果然,
下一秒,屏幕定格,我的名字和身份證號清晰地顯示在上面——宋欣!“恭喜宋欣女士!
”聚光燈瞬間打在我身上,周圍響起一片羨慕的議論聲。我站起身,迎著所有人的目光,
心中卻沒有喜悅,只有警惕。因為我知道,好戲還在后頭。我一步步走上臺,
就在我準(zhǔn)備從主持人手中接過確認(rèn)書時,意外發(fā)生了。“等一下!
”一個工作人員急匆匆地跑上臺,附在主持人耳邊說了幾句。主持人的臉色變了變,
他拿起話筒,有些歉意地說道:“非常抱歉,各位。我們的系統(tǒng)剛剛出現(xiàn)了一點小小的故障,
導(dǎo)致數(shù)據(jù)顯示錯誤。真正中獎的不是宋欣女士,而是……”他頓了頓,看向臺下。
張雅婷在王凱的攙扶下,款款站起身,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驚訝和羞澀。又是這樣。
一模一樣的情節(jié),一模一樣的說辭。上一世的我,聽到這句話如遭雷擊,
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屬于我的一切被奪走,無力反駁。但這一次,我不會再任人宰割?!肮收希?/p>
”我搶在主持人公布新名字之前,拿過他手里的話筒,聲音傳遍了整個大廳。
“請問是什么樣的故障,能讓我的名字和身份證號都精準(zhǔn)地顯示在屏幕上?
”“又是什么樣的故障,這么巧,偏偏在我要領(lǐng)獎的時候才被發(fā)現(xiàn)?”我的質(zhì)問,
讓現(xiàn)場瞬間安靜下來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臺上,帶著疑惑和審視。主持人額頭冒汗,
支支吾吾地說:“這個……是技術(shù)問題,我們……”“技術(shù)問題?”我冷笑,
目光直視著那個心虛的工作人員,“我要求立刻驗看后臺數(shù)據(jù)!并且,我要報警!
”“我懷疑有人在這次搖號中,利用技術(shù)手段,進行暗箱操作,這是詐騙!”報警?!
這兩個字像炸彈一樣,在人群中炸開。那個工作人員和主持人的臉色瞬間慘白。
臺下的張雅婷和王凱也愣住了,他們沒想到一向軟弱的我,竟然會變得如此強硬,
甚至不惜把事情鬧大?!敖?,你別沖動!”張雅婷急了,連忙跑上臺想拉我,
“可能……可能真的只是個誤會……”“誤會?”我一把甩開她的手,
力道之大讓她踉蹌后退?!澳悄愕故钦f說,為什么每次誤會,倒霉的總是我,
而撿便宜的總是你?張雅婷,你敢當(dāng)著這么多人的面發(fā)誓,這件事跟你沒有一點關(guān)系嗎?
”我的逼問讓她啞口無言,她只能用求助的眼神看向王凱。王凱臉色鐵青地走上臺,
想把我拉下去:“宋欣,你鬧夠了沒有!丟不丟人!”“丟人?”我看著他,清晰地說道,
“搶走別人東西的人都不覺得丟人,我這個受害者為什么要覺得丟人?”我的話,
讓臺下的人群開始竊竊私語?!皩Π?,這也太巧了吧?”“我看就是有貓膩,
不然那女的為什么不敢發(fā)誓?”輿論開始倒向我。就在這時,會場的后門被推開,
幾個穿著制服的警察走了進來?!熬焱荆俏覉蟮木?!”我立刻大聲說道。
看到警察真的來了,那個工作人員腿一軟,差點癱倒在地。事情鬧到了這個地步,
再也無法掩蓋。最終,在警察的介入下,所謂的“系統(tǒng)故障”被證實是人為篡改。
那個被收買的工作人員,當(dāng)場就招認(rèn)了,指使他的人,正是王凱。真相大白,全場嘩然。
王凱和張雅婷成了眾矢之的,被無數(shù)鄙夷和唾棄的目光包圍。張雅婷的臉慘白,
身體搖搖欲墜。她心心念念的錦鯉人設(shè),在今天,碎得一塌糊涂。
我拿回了本該屬于我的房子,在所有人復(fù)雜的目光中,走下了臺。經(jīng)過張雅婷身邊時,
我停下腳步,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:“我說過,偷我的好運,是要付出代價的。
”“這,只是個開始。”05房子的事,讓王凱和張雅婷成了整個小區(qū)的笑柄。
王凱被取消了所有保障房的申請資格,還被單位通報批評。張雅婷“福星”的名聲,
也一夜之間變成了“瘟神”。我搬出了那個令人作嘔的“婚房”,住進了寬敞明亮的新家。
然而,我并沒有時間慶祝。因為我知道,一個更大的危機正在逼近——我爸的腿。上一世,
就在我搖中號后不久,我爸在鋼鐵廠上班時,被一塊掉落的鋼板砸斷了雙腿,從此癱瘓在床。
工廠只賠了區(qū)區(qū)十萬塊錢,就想把事情壓下去。我去找他們理論,卻被保安趕了出來。
王凱那時還勸我:“算了,就當(dāng)是破財消災(zāi)。你爸都這樣了,你再去鬧,
萬一連那十萬塊都沒了怎么辦?”現(xiàn)在想來,那場“意外”處處透著蹊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