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澤遠解釋:“別墅中除了我還有我表妹,姜小姐不用擔心。而且,房子里房間很多,姜小姐可以隨意挑選?!?/p>
果然是有錢人,之前聽師父說過,有錢人都很豪橫。
她跟著秦澤遠進屋后,坐在沙發(fā)上,環(huán)視四周,房間的擺設精致奢華,十分瑰麗堂皇。
姜云暖剛坐下,就有傭人端著茶水和點心過來。
點心樣式很多,有花瓣形狀的,夾雜著奶油,散發(fā)著一陣陣甜甜的香氣。
姜云暖今天只吃了兩個燒餅,此時腹中空空,看到面前的點心,饑餓感更強了。
她轉頭看向秦澤遠,輕聲地問道:“我可以吃嗎?”
“當然”秦澤遠笑了笑,伸手將盤子向姜云暖的方向推了推。
姜云暖第一次見秦澤遠笑,頓時被他俊美的笑容晃了眼。
她回過神,伸手拿起一枚玫瑰酥,玫瑰花餡甜甜的,帶著一股玫瑰香味,吃下去的一瞬間,口齒生香。
真好吃!
一口點心一口茶,姜云暖吃的相當滿足。
秦澤遠看她吃的開心,很快盤子見底,擔心她吃多了不消化,提醒道:“馬上吃晚飯了,姜小姐還是留點胃口的好?!?/p>
姜云暖笑了笑,擺手說沒事,然后毫不吝嗇地夸獎:“你家的點心真好吃!”
晚飯是廚師準備的,軟炸蝦仁,糖醋小排......姜云暖很多不認識,叫不出菜名,反正覺得色香味俱全。
秦澤遠坐在姜云暖對面,看了一眼吃的很快,但動作優(yōu)雅又不失禮數(shù)的姜云暖,問道:“不知姜小姐除了算命,還會別的嗎?”
姜云暖將口中的飯菜咽下,“看相、算命、驅邪、看風水、捉鬼,挺多的。”
一旁的陳風聽到,不知道該不該說姜小姐大言不慚。
他記得京市秦老爺子熟悉的那位大師,也不敢如此說。
“哦?”秦澤遠面露驚訝,“不知小姐師承何人?”
“青云觀”姜云暖會看相,雖然看不出擁有紫氣的秦澤遠的具體面相,但是能看出他對自己沒有惡意,“我?guī)煾甘乔嘣朴^觀主,不過,他去世了,現(xiàn)在的觀主是我?!?/p>
秦澤遠沒想到是這樣,隨即說道:“抱歉”
只是,青云觀,秦澤遠沒有聽說過。
他轉頭看向陳風,見他也輕輕的搖了搖頭。
接著,他又試探性地問道:“姜小姐,這些年只有你和你師父生活嗎?”
姜云暖搖搖頭:“除了師父,我還有兩個師兄,不過師父嫌棄他們資質低,十年前讓他們還俗了?!?/p>
與此同時,京市某風水街高檔住房里,兩個仙風道骨的人齊齊地打了個噴嚏。
如果他們聽見姜云暖的話,肯定會大聲反駁。
資質低?
不可能!
絕對不可能!
明明是姜云暖太能吃!
師父養(yǎng)不起。
才把他們趕下山!
六碗飯下肚,姜云暖再次體會到了吃飽飯的快樂。她發(fā)自內(nèi)心地稱贊:“你們家里的飯真是太好吃了!”
語言簡單無力,但是行動絕對震撼!
秦澤遠望著桌上少了一半的菜,目光探究地看向姜云暖的肚子。
平坦。
很難相信一個瘦瘦的小姑娘,能吃下這么多東西。
饒是秦澤遠見多識廣,也耐不住好奇,問道:“姜小姐,你......你有沒有不舒服的感覺?”
姜云暖被他看得不好意思,解釋道:“我胃口大,吃的多?!?/p>
主要是飯菜太香,好多菜姜云暖都沒有見過,不知不覺就多吃了點。
飯后,秦澤遠準備讓傭人帶著姜云暖上樓挑選房間,這時,一個明亮的聲音傳來,
“我回來了!”
姜云暖隨即向門口望去,只見一個打扮時尚,穿著緊身連衣裙,頭燙著大波浪的妙齡女子走了進來。
秦澤遠看著走進來的女子微微皺眉,“去哪了?這么晚才回來?”
元月一進門就看到表哥身邊的女子,整個人像發(fā)現(xiàn)了新大陸一般,圍著姜云暖上下左右打量,“表哥,我就出去一天,你居然金屋藏嬌!”
秦澤遠臉色一黑,“別胡說!”然后給她介紹:“這位是姜云暖,姜小姐?!?/p>
秦澤遠的話,元月一點沒有聽進去。
她現(xiàn)在可是稀罕的緊。
這么多年,有多少女人往表哥身邊湊,燕瘦環(huán)肥、鶯鶯燕燕,什么樣的沒有,表哥通通拒絕。
這么多年潔身自好的人,如今能讓一個女人住進來,元月覺得太陽從西邊出來。
嘻嘻,不管什么關系,她準備先磕CP了!
“嗨,你好,我叫元月,秦澤遠表妹,我們的媽媽是親姐妹,關于表哥的所有事情,你有什么疑問都可以找我,回答包滿意的哦?!闭f著還不忘給姜云暖拋了個媚眼。身為秦澤遠表妹,自覺需要打好和姜云暖的關系,責任重大。
“你好。”姜云暖望著元月的臉蛋,神色不明地嘆了一口氣。
秦澤遠不知道此刻表妹心里已經(jīng)山路十八轉,他看著元月眼底的黑眼圈,嚴肅地問道:“你最近忙什么?沒休息好?又去通宵了?”
秦澤遠此次來A市,元月知道消息后,磨了表哥好幾天,才讓他答應自己跟著。
擔心下次表哥不管她,她舉起手指,發(fā)誓狀:“表哥,我最近早起早睡,規(guī)律的很?!弊罱矚g的蹦迪她都沒去,就怕被表哥發(fā)現(xiàn)。
秦澤遠狐疑地盯著元月,雖然化了妝,但是他還是能看出元月兩個深深地凹陷的帶著黑眼圈的眼睛,很難讓人相信會出現(xiàn)在一個是個睡眠規(guī)律的人身上。
他不悅,“說實話!”
秦澤遠平時一副不茍言笑,冷冰冰的樣子,如今犀利的目光盯著自己,如同寒星一般,讓人不寒而栗。
元月害怕地縮了縮脖子,乖巧地解釋道:“沒有騙你,真的。我最近作息很規(guī)律,只是不知道為什么,覺得渾身無力,尤其是脖子,總感覺被東西箍著,喘不上氣?!?/p>
元月摸著脖子,在家里這會兒倒是好多了。
她的話不似作假,秦澤遠的皺眉問道:“怎么回事?生病了嗎?走,去醫(yī)院檢查一下。”說著,就準備出門。
元月此時半躺在沙發(fā)上:“我去醫(yī)院檢查過了,醫(yī)生說我身體很好,各方面機能正常,非常健康。”
眾人驚,莫不是庸醫(yī)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