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母最終還是被周琴“請”走了。
從那天起,顧家的主宅徹底安靜了下來。
而顧淮安,在沒有劇痛的折磨后,開始展現(xiàn)出他驚人的商業(yè)天賦。
他通過網(wǎng)絡(luò),重新聯(lián)系上了以前的部下,開始遠(yuǎn)程處理一些事務(wù)。
他書房的燈,常常亮到深夜。
我沒有去打擾他,只是每天默默地為他準(zhǔn)備好三餐和藥浴。
我們的交流不多,但彼此之間形成了一種默契。
他從不問我的過去,我也從不干涉他的事業(yè)。
這天,周琴出門買菜,只有我和顧淮安在家。
我推著他在院子里散步,他忽然開口。
“你說的......前世,是真的嗎?”
我沉默了片刻,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“是?!?/p>
“顧承安......真的那么對你?”
他的聲音有些低沉。
“都過去了?!?/p>
我不想再提那些痛苦的回憶。
顧淮安沒有再追問,只是握住了我推著輪椅的手。
他的手心很溫暖。
“以后,不會了?!?/p>
我的心頭一暖,眼眶有些發(fā)熱。
就在這時,院門外傳來一陣瘋狂的拍門聲。
“林婉,你給我出來!你這個賤人!”
是白露的聲音。
她的聲音充滿了怨恨。
顧淮安的眉頭皺了起來。
“我去處理?!?/p>
他操控著電動輪椅,向門口駛?cè)ァ?/p>
我跟在他身后。
門外,白露披頭散發(fā),妝容花亂,哪里還有半分名媛的樣子。
她看到我,就像瘋了一樣撲上來,卻被顧淮安的輪椅擋住。
“林婉,都是你!是你害我失去了一切!”
“我本來可以做顧家的少奶奶,一生榮華富貴!都是你毀了我的孩子,毀了我的生活!”
她失去了顧家的庇護(hù),又流了產(chǎn),被顧母遷怒,直接趕了出來。
這些天的日子,想必很不好過。
我冷冷地看著她。
“那是你自作自受。”
“如果不是你貪心不足,妄圖用一個孽種來欺騙顧家,又怎么會落得如此下場?”
白露最大的秘密被我戳穿,讓她驚慌失措。
“你......你胡說八道什么!”
“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承安的,是你!是你用邪術(shù)害死了他!”
她聲嘶力竭地狡辯著。
顧淮安眼中閃過一絲冷光。
“看來,顧承安頭上的那頂綠帽子,戴得還挺穩(wěn)?!?/p>
白露被他一句話噎住,氣得渾身發(fā)抖。
她忽然看到了什么,發(fā)出一聲刺耳的尖笑。
“我胡說?林婉,你敢說你肚子里的孽種,就是顧承安的嗎?”
我愣住了,難不成白露也重生了?
白露惡毒地笑了起來,眼中滿是報(bào)復(fù)的快意。
“你以為你為他生下一對龍鳳胎,他就會愛你一輩子?”
“我告訴你一個秘密。”
“你懷孕的時候,顧承安親口對我說的,他根本就不確定那孩子是不是他的!”
“他說你這種從山里出來的野丫頭,水性楊花,為了爬上他的床,不知道和多少野男人鬼混過!”
“那對龍鳳胎,說不定是哪個野男人的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