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見到沈劍蘭是在高考的那一天,她在門口等段淮序??吹轿?,她僵硬地揚起笑:“學姐,
你不進考場嗎?”“我保送了,不需要考”沈劍蘭抱著花的手一緊,最近,
老師也和她說起保送的事,只要她通過,接下來的半學期就不必在學校上課,可以去打工。
“說起來,你成績也一直很好,應該能參加下一年的保送吧?”沈劍蘭動了動嘴角,
只道:“淮序要復讀,我要陪他上課”我點頭沒有說話,只是一味用心疼的眼神看她。
“學姐別擔心,我沒事兒”我嘆口氣:“伺候這么個少爺,也是苦了你了”沈劍蘭搖搖頭,
神情憔悴很多。我?guī)е敢夂屠⒕危骸氨赴?,我沒想到他會那樣做,
一開始我只是想賺點錢……“她看著我,眼神還是帶著以往的信任與感激。
“就算你不答應他,還會有別人,段淮序有錢有勢,他有的是辦法,你要是拒絕,
說不定還會連累你家里”那倒不會,他們家董事不聽他的。
“也幸好是學姐”沈劍蘭故作輕松道:“前段時間要不是學姐的資助,
我還不知道該怎么辦”我:“沒關(guān)系的,我出力很少……”沈劍蘭:“學姐,欠你的錢,
我會盡快還你”我凝視著她片刻眼神看向她身后,淺笑:“照顧好自己”她眼底冷光一閃,
浮現(xiàn)出煩躁,眼皮一動,又恢復平靜:“學姐也是”“那我先走了”她感動的眼睛泛起淚光。
“謝謝學姐來看我”我回頭帶笑向她擺擺手,轉(zhuǎn)過身,笑容斂起,眼底撲滿嘲弄。
我們之間的對話在監(jiān)視的人眼里很平淡,卻是沈劍蘭耗盡心血刻上去的。兩個月后,
我收到了沈劍蘭母親自盡的消息。段淮序的母親并沒有像之前那樣忍耐,
段淮序?qū)ι騽μm的言聽計從刺激著她的理智。再一次因為沈劍蘭爭吵后,
她帶著人沖進了沈劍蘭母親的病房。沈劍蘭“被包養(yǎng)”的消息在她的故意喧嘩下傳遍了醫(yī)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