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"林婉清，你知道你在江明軒心里算什么嗎？
"電話里傳來的女聲讓我手中的咖啡杯瞬間滑落，砸在地上發(fā)出清脆的碎裂聲。"你是誰？
"我強壓著心中的不安。"我是蘇雅，江明軒的妻子。"女聲帶著得意的笑意，
"真正的妻子。"我的世界在這一刻徹底靜止了。三年前，我和江明軒在民政局領(lǐng)證結(jié)婚，
紅本本上印著我們的合照。三年來，我以為自己是江家的少奶奶，是江明軒唯一的妻子。
可現(xiàn)在，有人告訴我，我連個名分都沒有。"不可能！"我?guī)缀跏呛俺鰜淼模?/p>
"我們有結(jié)婚證！"蘇雅輕笑："那張假的？
還是你真以為江明軒會和你這種出身的女人結(jié)婚？"我死死握著手機，指甲幾乎要嵌進掌心。
"婉清，我今天打電話給你，是想告訴你一個消息。"蘇雅的聲音變得溫柔，
卻讓我感到更加恐懼，"明天是我和明軒結(jié)婚三周年紀念日，他要正式公開我們的婚姻。
至于你..."她停頓了一下，語氣中滿是嘲諷："該識趣地消失了。"電話掛斷，
我癱坐在沙發(fā)上，腦子里一片空白。江明軒，那個對我溫柔體貼、承諾給我一生幸福的男人，
原來早就有了妻子。而我，只是一個被蒙在鼓里的小丑。
我想起這三年來的種種異常：他經(jīng)常出差，手機從不離身，總是神神秘秘接電話。
我以為是工作忙，從未懷疑過什么。更可笑的是，我還在為他懷孕兩個月的事情興奮不已，
想著今晚給他一個驚喜。手機響了，是江明軒的來電。"婉清，我今晚可能回不去了，
公司有個緊急項目要處理。"他的聲音還是那么溫和，仿佛什么都沒發(fā)生。"是嗎？
"我強忍著顫抖，"那你忙吧。""嗯，早點睡，別等我。"掛斷電話后，我冷笑了一聲。
緊急項目？恐怕是要去陪他的真正妻子慶祝結(jié)婚紀念日吧。我起身走到梳妝臺前，
看著鏡子里的自己：精心保養(yǎng)的皮膚，昂貴的首飾，名牌的衣服。這一切都是江明軒給我的，
就像包養(yǎng)情婦一樣。我突然想起剛結(jié)婚時，江明軒說要等事業(yè)穩(wěn)定再辦婚禮，
所以我們只是低調(diào)領(lǐng)了證。三年了，婚禮遙遙無期，原來是因為他早就有了妻子。翻出手機，
我開始搜索蘇雅的信息。作為江氏集團總裁的妻子，她的照片并不難找。
屏幕上出現(xiàn)一個美麗動人的女人，正挽著江明軒的手臂出席某個慈善晚宴。那是去年的新聞，
標題寫著"江氏集團總裁攜夫人出席慈善晚宴"。而那一天，江明軒告訴我他要和客戶應(yīng)酬。
我繼續(xù)往下翻，發(fā)現(xiàn)了更多照片：兩人親密地在咖啡廳約會，一起選購珠寶，
甚至還有在教堂的婚禮照片。日期顯示，他們的婚禮是三年前，
就在我和江明軒"結(jié)婚"的前一周。原來，我連個替身都算不上，只是他婚后包養(yǎng)的情婦。
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來，我想起自己這三年來的小心翼翼，生怕做錯什么讓他不高興。
我放棄了自己的事業(yè)，專心在家做他的妻子，卻不知道自己只是個笑話。
我摸了摸還沒有顯懷的肚子，這個孩子怎么辦？手機又響了，這次是一個陌生號碼。
"林小姐，我是私家偵探李峰，有人委托我調(diào)查您丈夫江明軒的情況。""誰委托你的？
""蘇雅女士。她說要確認您是否真的不知情，如果您是無辜的，她愿意給您一筆錢，
讓您體面地離開。"我苦笑："原來我連個威脅都不算。""李峰先生，麻煩你轉(zhuǎn)告蘇雅，
我很想見見她。""您確定嗎？""確定。明天下午三點，星巴克咖啡廳，
就是江明軒經(jīng)常帶她去的那家。"掛斷電話，我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紅酒。懷孕不能喝酒，
但現(xiàn)在這個孩子...我舉起酒杯，卻又放了下來。不，我不能這樣便宜了他們。
既然他們覺得我好欺負，那就讓他們看看，被逼急了的女人有多可怕。我拿出手機，
撥通了一個許久未聯(lián)系的號碼。"喂，趙律師嗎？是我，林婉清。
我需要你幫我查一些東西..."第二天一早，江明軒回來了，手里還拿著一束玫瑰花。
"婉清，昨晚項目談得很順利，這是獎勵給你的。"他笑著走過來想擁抱我。我后退一步，
淡淡地說："謝謝。"他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異常："怎么了？不舒服嗎？""沒什么，
只是有點累。"我接過花束，"對了，我下午要和朋友見面，晚上可能回來得晚一些。
""好，注意安全。"他在我額頭上輕吻了一下，"我愛你。"聽到這三個字，
我的心沒有一絲波動，只有無盡的諷刺。第二章下午三點，我準時出現(xiàn)在星巴克咖啡廳。
蘇雅已經(jīng)坐在靠窗的位置，正優(yōu)雅地品著咖啡。看到我，她露出一個完美的笑容。"林小姐，
請坐。"我在她對面坐下，仔細打量著這個女人。確實很美，有一種知識分子的優(yōu)雅氣質(zhì)，
難怪江明軒會選擇她做妻子。"蘇女士，我們開門見山吧。"我直視著她的眼睛，
"你想要什么？""很簡單，離開江明軒。"蘇雅放下咖啡杯，"我可以給你五百萬，
足夠你重新開始了。""五百萬？"我笑了，"蘇女士，你覺得三年的青春只值五百萬？
"蘇雅的表情有些不悅："林小姐，你要知道，你本來就沒有任何名分。能給你五百萬，
已經(jīng)是看在你這三年照顧明軒的份上。""照顧？"我重復著這個詞，
"原來我這三年是在照顧你的丈夫？""林小姐，我勸你不要不識好歹。
"蘇雅的語氣開始變冷，"明軒只是一時新鮮，才會和你在一起。他心里愛的一直是我，
從大學開始就是。"我點點頭："你說得對，所以我今天來就是想看看，
江明軒心里的白月光到底是什么樣的。"蘇雅有些得意："現(xiàn)在看到了，有什么感想？
""感想就是..."我停頓了一下，"我很好奇，你這個正牌夫人，
為什么要容忍丈夫在外面包養(yǎng)情婦？"蘇雅的臉色變了："你什么意思？""沒什么意思，
只是覺得奇怪。"我喝了一口咖啡，"如果是我，絕對不會允許丈夫這樣做。
除非...""除非什么？""除非我也有把柄被人抓住。"我看著蘇雅的表情變化，
"比如說，這段婚姻本身就有問題。"蘇雅猛地站起來："你在胡說什么！""我沒有胡說，
只是覺得有些細節(jié)很有趣。"我拿出手機，翻出一張照片，"比如你們的婚禮照片，
拍攝角度很巧妙，從來沒有顯示過具體的地點和時間。"蘇雅的臉色越來越難看。"還有，
作為江氏集團總裁夫人，你出席公開活動的次數(shù)卻少得可憐。"我繼續(xù)說道，"最重要的是，
我讓人查了婚姻登記記錄，很有趣的發(fā)現(xiàn)...""你查了什么？"蘇雅的聲音有些顫抖。
"我發(fā)現(xiàn)，江明軒先生在民政局的記錄顯示，他確實結(jié)過兩次婚。"我看著蘇雅，
"第一次是三年前和你，第二次是兩年十一個月前和我。"蘇雅徹底坐不住了："不可能！
""問題是，法律上不允許重婚。"我淡淡地說，"所以要么是我的結(jié)婚證是假的，
要么...""要么什么？""要么是你們的婚禮只是個儀式，根本沒有法律效力。
"蘇雅的臉已經(jīng)完全白了。我繼續(xù)說："我很好奇，為什么一個這么愛江明軒的女人，
會同意他和別人領(lǐng)證結(jié)婚？除非，你根本就沒有資格和他結(jié)婚。""你在胡說八道！
"蘇雅怒道。"比如說，你早就有丈夫了。"我看著她的表情，知道自己猜對了，"對嗎，
蘇雅女士？還是應(yīng)該叫你什么太太？"蘇雅臉色慘白，身體微微顫抖。
"我的律師查到了一些很有趣的信息。"我拿出一份文件，"蘇雅，二十八歲，
五年前在美國和華裔商人陳志華結(jié)婚，至今仍是合法夫妻關(guān)系。"蘇雅癱坐在椅子上。
"所以，你才是那個沒有名分的情婦。"我站起身，"而我，是江明軒唯一的合法妻子。
"蘇雅抬頭看著我，眼中滿是震驚和恐懼："你要做什么？""我要做什么？"我笑了，
"當然是要回屬于我的一切。包括我丈夫，還有他給你的那些東西。
"我俯身靠近她："蘇雅，游戲才剛剛開始。"離開咖啡廳后，我坐在車里給趙律師打電話。
"趙律師，按照我們的計劃開始吧。第一步，凍結(jié)江明軒名下所有與蘇雅相關(guān)的資產(chǎn)轉(zhuǎn)移。
""已經(jīng)在辦了，林小姐。不過我還查到一些其他信息，你可能需要知道。""什么信息？
""關(guān)于江氏集團的股權(quán)結(jié)構(gòu)，以及蘇雅的真實身份。事情比我們想象的復雜。
""怎么復雜了？""蘇雅的丈夫陳志華，是江氏集團最大的海外投資方。
而蘇雅和江明軒的關(guān)系，很可能涉及商業(yè)欺詐。"我握緊手機："你的意思是？
""江明軒可能是在利用和蘇雅的關(guān)系，騙取陳志華的投資。而蘇雅，
也在利用這種關(guān)系為自己謀利。""那我呢？我在這個游戲里是什么角色？
""很可能是個幌子。讓外人以為江明軒是有家室的正常商人，而不是在和已婚女人偷情。
"掛斷電話，我靠在椅背上長長地出了口氣。原來如此，我不僅是情感上的替身，
連在商業(yè)欺詐中都是個道具。江明軒，你真是算無遺策。可惜，你千算萬算，
沒算到我會發(fā)現(xiàn)真相。更沒算到，我手里還有一張王牌。我摸了摸肚子，這個孩子的存在，
會讓整個局面變得更加有趣。第三章晚上，江明軒回到家時，我正在廚房準備晚餐。
"今天和朋友聊得怎么樣？"他從背后抱住我，在我耳邊輕聲問道。"挺好的。
"我繼續(xù)切著蔬菜，"對了，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。""什么好消息？"我轉(zhuǎn)過身，
看著他的眼睛："我懷孕了。"江明軒愣了一下，然后露出驚喜的表情："真的嗎？
什么時候？""兩個月了。"我觀察著他的表情變化，"你高興嗎？""當然高興！
"他激動地抱起我轉(zhuǎn)了一圈，"我要當爸爸了！"看著他的表演，我心里冷笑。
如果我只是個情婦，那這個孩子對他來說是負擔還是驚喜？"明軒，我們什么時候辦婚禮？
"我趁機問道。他的表情瞬間僵了一下："婚禮？現(xiàn)在你懷孕了，還是等孩子生下來再說吧。
""為什么要等？"我不依不饒，"我希望孩子生下來就有一個完整的家庭儀式。""婉清，
你知道的，現(xiàn)在公司業(yè)務(wù)很忙...""比業(yè)務(wù)更重要的是什么？"我打斷他，
"是我們的家庭，是我們的孩子。"江明軒有些不自在："當然，家庭最重要。
但是...""沒有但是。"我笑著說，"我已經(jīng)決定了，下個月就辦婚禮。
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，我是江明軒的妻子。"江明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："婉清，
這件事需要好好計劃...""不需要計劃，就這么定了。"我轉(zhuǎn)身繼續(xù)做飯，"對了，
我今天見了一個人。""誰？""蘇雅。"我感覺到他整個人都僵住了。
"你...你見蘇雅做什么？"他的聲音有些顫抖。"她主動聯(lián)系我的。"我頭也不回地說，
"說要給我五百萬，讓我離開你。""胡說八道！蘇雅怎么會...""怎么會什么？
"我轉(zhuǎn)過身，"怎么會知道我的存在？還是怎么會有權(quán)利讓我離開？"江明軒張了張嘴，
卻說不出話來。"明軒，我很好奇，蘇雅到底是什么人？為什么她會覺得我應(yīng)該離開你？
""她...她只是我的前女友。"江明軒努力保持鎮(zhèn)定，"可能是聽說我結(jié)婚了，
有些接受不了。""前女友？"我笑了，"前女友會管現(xiàn)女友叫情婦？
"江明軒的臉徹底白了："她說什么了？""她說了很多有趣的事情。"我走到客廳，
拿起茶幾上的文件夾，"比如這些。"我把蘇雅的資料扔在他面前："江明軒，
你覺得我是三歲小孩嗎？"江明軒看著資料，手都在發(fā)抖。"婉清，
我可以解釋...""解釋什么？解釋你們是怎么騙我三年的？
還是解釋你是怎么讓我當替罪羊的？"我坐在沙發(fā)上，冷冷地看著他："江明軒，
我現(xiàn)在給你一個機會，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訴我。否則...""否則什么？
""否則我就把這些資料發(fā)給記者。"我拿出手機，"江氏集團總裁重婚騙取投資，
這個標題你覺得怎么樣？"江明軒癱坐在沙發(fā)上，雙手抱頭："婉清，
我真的可以解釋...""那就解釋吧，我聽著。"江明軒沉默了很久，
才開口："蘇雅確實是我的前女友，大學同學。五年前她因為家庭原因，被迫嫁給了陳志華。
""然后呢？""陳志華是個很成功的商人，但他在美國的生意需要中國合作伙伴。
蘇雅就推薦了我。""所以你們又聯(lián)系上了？""是的。"江明軒低著頭，
"一開始真的只是生意合作，但是...""但是舊情復燃了？""我們都沒想到會這樣。
蘇雅在那段婚姻里很痛苦，而我...""而你忘記了我的存在？"我的聲音變得尖銳。
"不是的，婉清。"江明軒抬頭看著我，"我對你是真心的，只是...""只是什么？
只是我沒有她有用？還是只是我沒有她美？""都不是！"江明軒急忙解釋，
"我和蘇雅的關(guān)系很復雜，涉及到公司的生存。如果陳志華知道我們的關(guān)系，
他會撤回所有投資，江氏集團就完了。""所以你就娶了我做掩護？"江明軒不說話了。
我站起身，走到窗前："江明軒，你知道最讓我憤怒的是什么嗎？""什么？
""不是你欺騙我，也不是你利用我。"我轉(zhuǎn)過身，"是你讓我懷上了你的孩子。
"江明軒猛地抬頭："婉清，孩子是無辜的...""當然，孩子是無辜的。
"我撫摸著肚子，"所以我要為這個孩子討回公道。""你想要什么？""很簡單。
"我走到他面前，"要么你立刻和蘇雅斷絕關(guān)系，公開我們的婚姻，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。
""要么呢？""要么我就把所有的真相都曝光，讓你和蘇雅都身敗名裂。"江明軒看著我，
眼中滿是復雜的情緒："婉清，事情沒那么簡單...""對我來說就這么簡單。
"我打斷他，"江明軒，你有24小時考慮時間。明天晚上之前，給我答案。"說完，
我拿起包準備離開。"你要去哪里？""去一個你找不到的地方。"我頭也不回地說，
"等你想清楚了，就給我打電話。""婉清！"他想追上來。"江明軒，
我勸你最好現(xiàn)在不要跟著我。"我回頭看著他，"我現(xiàn)在的情緒很不穩(wěn)定，
萬一做出什么過激的事情，對誰都不好。"看著他停下腳步，
我走出了這個我生活了三年的家。坐在車里，我給趙律師打電話。"趙律師，
明天開始執(zhí)行第二階段計劃。""明白，林小姐。不過我要提醒你，一旦開始，
就沒有回頭路了。""我知道。"我看著后視鏡里的那棟別墅，"有些路，
從一開始就沒有回頭的可能。"第四章我住進了市中心的酒店，這里足夠安全，也足夠隱秘。
第二天一早，我就接到了江明軒的電話。"婉清，我們談?wù)劙伞?他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。
"有什么好談的？你想清楚答案了嗎？""我需要更多時間...""時間？"我冷笑，
"江明軒，三年時間還不夠你想清楚什么對你最重要嗎？""婉清，事情真的很復雜。
蘇雅那邊..."我直接掛斷了電話。十分鐘后，手機響了，是個陌生號碼。"林小姐，
我是陳志華。"聽到這個名字，我愣了一下。這是蘇雅的合法丈夫，江明軒的投資合作伙伴。
"陳先生，您好。""我想我們需要見一面。"他的中文說得很標準，
"關(guān)于我妻子和江明軒的事情。""您都知道了？""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。
今天下午三點，半島酒店咖啡廳，可以嗎？""好的。"掛斷電話后，我陷入了沉思。
陳志華主動聯(lián)系我，說明事情又有了新的變化。下午，我準時到達半島酒店。
陳志華已經(jīng)在等我了，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成功商人，穿著得體，氣質(zhì)儒雅。"林小姐，
謝謝你抽時間見我。"他起身握手。"陳先生客氣了。"我坐下后直接問道，
"您找我有什么事？""很簡單，我想和你合作。""合作？""對付江明軒和蘇雅。
"他的語氣很平靜，仿佛在討論天氣。我有些意外："為什么？
""因為他們欺騙了我們兩個。"陳志華喝了一口咖啡，"林小姐，
你知道江明軒從我這里騙走了多少錢嗎？""多少？""三個億美金。"我倒吸一口涼氣。
"而這三個億，有相當一部分都花在了蘇雅身上。"陳志華繼續(xù)說，"豪宅、珠寶、名車，
甚至還有一家以她名字命名的畫廊。""您早就知道他們的關(guān)系？""當然。"陳志華笑了，
"林小姐，你以為我會傻到什么都不知道就投資三個億？
""那您為什么...""因為我在等一個合適的機會。"他看著我，"而你的出現(xiàn)，
讓我看到了這個機會。"我皺眉："我不明白。""很簡單。蘇雅以為她瞞天過海，
實際上我早就在收集證據(jù)。"陳志華拿出一個平板電腦，"你想看看嗎？
"屏幕上是一系列照片和錄音文件。江明軒和蘇雅在各種私密場所的照片，
他們討論如何欺騙陳志華的錄音，甚至還有蘇雅承認她從來不愛陳志華的錄像。
"這些...""都是真的。"陳志華收起平板，"林小姐，你覺得如果這些證據(jù)公開，
會發(fā)生什么？"我想了想："江明軒會身敗名裂，公司破產(chǎn)。蘇雅也會失去一切。""沒錯。
"陳志華點頭，"但是我一個人這樣做，看起來像是報復。如果有你的加入，
就變成了兩個受害者的正當反擊。""您想要我做什么？""很簡單。"陳志華微笑，
"明天，江氏集團有個重要的董事會。我會提出撤回投資，
理由是發(fā)現(xiàn)了江明軒的商業(yè)欺詐行為。""然后呢？""然后你出現(xiàn)，
以江明軒合法妻子的身份，揭露他的重婚和道德問題。
"我沉思了一會兒："這樣做對您有什么好處？""第一，我可以合法收回所有投資，
并且要求賠償。第二，我可以在美國起訴蘇雅，收回她這些年花掉的錢。""對我呢？
""你可以得到江明軒一半的財產(chǎn)，因為你是他的合法妻子。而且，
孩子也會有一個清白的身份。"陳志華的提議確實很誘人，但我還是有顧慮。"陳先生，
我想知道，您對蘇雅還有感情嗎？"他笑了："林小姐，商業(yè)聯(lián)姻從來就沒有感情。
我和蘇雅的婚姻，從一開始就是各取所需。她需要美國身份，我需要中國市場的合作伙伴。
""那現(xiàn)在呢？""現(xiàn)在她背叛了我們的協(xié)議，那我也沒必要繼續(xù)履行我的義務(wù)。
"我點點頭："我需要考慮一下。""當然。"陳志華起身，"不過林小姐，機會稍縱即逝。
今天晚上十二點之前，請給我答復。"回到酒店后，我躺在床上思考著陳志華的提議。
說不心動是假的，這確實是一個一舉多得的方案。但是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。手機響了，
是江明軒。"婉清，我想好了。""想好什么了？""我選擇你。"他的聲音很堅定，
"我會和蘇雅分手，公開我們的婚姻。"我有些意外："真的？""真的。
明天我就會宣布和蘇雅斷絕關(guān)系，然后籌備我們的婚禮。""那陳志華的投資呢？
""我會想辦法解決。"江明軒說，"婉清，我不想失去你和孩子。"掛斷電話后，
我陷入了糾結(jié)。如果江明軒真的愿意回頭，我是否應(yīng)該給他機會？畢竟我們之間還有孩子。
但是，三年的欺騙豈是一句道歉就能解決的？我拿起手機，撥通了陳志華的電話。"陳先生，
我同意合作。""很好。明天上午九點，江氏集團董事會，我們一起給他們一個驚喜。
"做出這個決定后，我反而覺得輕松了。有些賬，總是要算清楚的。第五章第二天上午，
我化了精致的妝容，穿上最好的職業(yè)套裝，提前到達了江氏集團。董事會還沒開始，
我先去了江明軒的辦公室。秘書看到我有些意外："夫人，您怎么來了？
""我來找江總談點事。"推開辦公室的門，江明軒正在看文件，看到我進來，
他露出了驚喜的表情。"婉清！你想通了？""嗯，我想通了。"我在他對面坐下，"明軒，
我們好好談?wù)劇?"好！"他放下文件，走到我身邊，"婉清，我知道我對不起你，
但是我保證，從今以后...""從今以后什么？"我打斷他，
"從今以后你就不會再撒謊了？""是的，再也不會了。""那我問你，
昨天晚上你去了哪里？"江明軒愣了一下："在家啊，等你回來。"我拿出手機，
播放了一段錄音："明軒，你真的要為了她放棄我嗎？""蘇雅，對不起，
我沒有選擇..."江明軒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。"你...你錄音了？""不是我錄的。
"我冷笑，"是別人錄的。江明軒，就在昨天晚上，你還在向蘇雅承諾永遠不會離開她。
""婉清，那是...那是我在敷衍她...""敷衍？"我站起身，"江明軒，
到了這個時候，你還在撒謊。"這時，秘書敲門進來："江總，董事會馬上開始了。
""知道了。"江明軒看著我，"婉清，我們回家再談好嗎？""不用了。
"我整理了一下衣服，"我們?nèi)ザ聲?，我有話要對所有董事說。""什么？
"江明軒大驚，"婉清，你要做什么？""做我應(yīng)該做的事。"董事會會議室里，
十幾位董事已經(jīng)坐好了。陳志華也在其中，看到我進來，他微微點頭。"各位董事，
今天我想介紹一位特殊的客人。"江明軒努力保持鎮(zhèn)定，"我的妻子，林婉清。
"董事們都禮貌地點頭致意。"感謝各位董事的時間。"我站起身，"今天我來這里，
是想澄清一些事情。"江明軒緊張地看著我："婉清...""首先，
我想確認一下我的身份。"我拿出結(jié)婚證，"我確實是江明軒的合法妻子，這點毋庸置疑。
"董事們有些疑惑，不知道我要說什么。"其次，我想告訴大家，我懷孕了。"我微笑著說，
"江明軒馬上就要當爸爸了。"會議室里響起了祝賀聲。"但是，
我今天來不是為了報告好消息。"我的語氣突然變冷，"我是來揭露一個真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