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剎詭事第 1 集:血浸荒野,絕境覺醒**暮春時節(jié),
本該是萬物蔥蘢、生機勃勃的時候,可此刻的山風(fēng),卻裹挾著令人作嘔的血腥氣,
肆意地在空氣中彌漫開來。顧長卿的后背緊緊地貼靠在那齊腰深的荊棘叢中,
尖銳的刺扎進他的皮肉,帶來鉆心的疼痛,可他已然顧不上這些。左肩處,
半截斷劍直直地插入,鮮血不受控制地順著他的指縫不斷滴落,在腳下的青石板上暈染開,
如同綻放的暗紅色妖冶之花?!邦欓L卿,你偷了家主的‘九曜玄玉’,按照族規(guī),罪當(dāng)誅殺!
” 身后,堂兄顧承業(yè)那冰冷又帶著幾分得意的聲音悠悠傳來。他手中握著淬毒的短刃,
泛著寒光,身后還亦步亦趨地跟著七個手持長刀的家仆,將顧長卿的退路徹底堵死。
“把玄玉交出來,興許還能留你個全尸,否則,今日便是你的死期!
” 顧承業(yè)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,惡狠狠地威脅道。顧長卿只覺喉間涌上一股腥甜,
滿心都是憤怒與不甘。三天前,他不過是顧家外姓旁支中最不起眼的一名雜役,
每日在雜役房里忙忙碌碌,過著平淡無奇的日子。
只因在雜物堆里偶然翻到半塊刻著奇異文字的青銅片,哪曾想,這竟成了他噩夢的開端。
顧承業(yè)一口咬定那是家主珍藏的 “九曜玄玉”,誣陷是他偷竊,可實際上,
那玄玉分明是顧承業(yè)自己偷去換修煉資源了!“我沒偷!” 顧長卿聲嘶力竭地吼道,
他踉蹌著向后退去,眼神中滿是決絕與悲憤。然而,命運似乎并不打算放過他,
腳底突然一滑,他整個人不受控制地朝著身后的懸崖墜落而去。風(fēng)聲在耳邊呼嘯而過,
顧長卿望著上方越來越小的追兵身影,意識逐漸變得模糊,
生命仿佛也在這一瞬間進入了倒計時。就在他瀕死之際,
腦海中陡然響起一道冰冷的機械音:“叮 —— 檢測到宿主生命垂危,萬界簽到系統(tǒng)激活!
” 緊接著,又是一聲提示:“新手大禮包已發(fā)放,首次簽到獎勵:純陽圣體(初級)!
” 剎那間,顧長卿眼前金光四溢,全身的傷口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愈合。丹田處,
一股熾熱的暖流洶涌而起,原本孱弱不堪的經(jīng)脈,此刻像是被熊熊烈火反復(fù)淬煉,
不僅變得堅韌,還生出一股強大的升力。他重重地砸落在崖底厚厚的腐葉堆上,
本以為會是粉身碎骨,可沒想到竟毫發(fā)無損。顧長卿緩緩抬起頭,望向懸崖上方,
只見那里已然圍滿了顧家的守衛(wèi),熊熊燃燒的火把將夜空照得如同白晝。顧承業(yè)站在最前方,
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崖底,眼神陰鷙得仿佛能滴出水來:“給我搜!他受了重傷,肯定跑不遠,
務(wù)必將他找出來!”顧長卿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,正準(zhǔn)備起身逃離,這時,
系統(tǒng)提示聲再次在腦海中響起:“檢測到特殊區(qū)域‘蒼溟淵’,可進行二次簽到。
” 他來不及多想,咬了咬牙,強忍著身體的疼痛,拖著傷痕累累的身軀,
一頭扎進了那彌漫著詭異霧氣的深處。越往霧中走去,霧氣越發(fā)濃重,四周靜謐得可怕,
只有他自己沉重的呼吸聲和急促的腳步聲。突然,一陣鎖鏈拖拽的聲響從霧氣深處隱隱傳來,
顧長卿心頭一緊,剛想轉(zhuǎn)身,腳踝處卻猛地一緊,像是被什么東西死死纏住。
他下意識地低頭看去,頓時倒吸一口涼氣,那哪是什么藤條,
分明是一條泛著青鱗的巨大觸手,正緩緩地將他往黑暗深處拖去……第 2 集:圣體初顯,
神秘邂逅在那如墨般濃稠的黑暗中,顧長卿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猛地拖進了一片漆黑的溶洞。
那拽著他腳踝的青鱗觸手,來自一個身形巨大、渾身覆蓋著青黑色鱗片的妖物。此刻,
這妖物正緩緩張開血盆大口,尖銳的利齒在黑暗中閃爍著森冷的光,
仿佛下一秒就要將他撕成碎片。生死一線之際,
系統(tǒng)那冰冷的提示音在顧長卿的腦海中驟然響起:“簽到成功!獲得純陽圣體(初級),
可抵御陰邪之氣!” 剎那間,一股洶涌澎湃的熱流在他體內(nèi)奔騰翻涌,
像是沉睡的巨龍被喚醒。青鱗觸手剛一觸碰到他的皮膚,便發(fā)出 “滋滋” 的聲響,
好似熱油滴落在雪地上,瞬間冒出一陣白煙。妖物發(fā)出一陣尖銳刺耳的嘯聲,
像是遭受了巨大的痛苦,不得不松開了它那強有力的觸手。顧長卿趁機一個翻滾,
狼狽地躲開妖物的攻擊。他剛穩(wěn)住身形,便被溶洞中央一座高大的石棺吸引住了目光。
石棺通體由白玉打造,在這昏暗的溶洞中散發(fā)著淡淡的幽光,
棺蓋上刻著 “蒼溟圣女” 四個古樸蒼勁的大字,每一筆都仿佛蘊含著無盡的神秘力量。
“你... 你是顧家的人?” 一個清冷悅耳的女聲,如同一股清泉,
從頭頂上方悠悠傳來。顧長卿下意識地抬頭望去,只見洞頂垂下幾縷粗壯的銀鏈,
在銀鏈的盡頭,鎖著一位身著月白色長裙的女子。
她的長發(fā)如黑色的瀑布般柔順地垂落在腰間,發(fā)間斜插著半支溫潤的玉簪,
更添幾分溫婉氣質(zhì)。她的眉眼間雖帶著幾分倦意,卻絲毫不掩那傾國傾城的容貌,
美得如同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子,讓人看一眼便再也無法移開視線?!拔医刑K清棠。
” 女子輕輕垂下眼眸,目光落在顧長卿身上,聲音輕柔卻又帶著幾分好奇,
“這妖物本是守護石棺的,你竟能傷它?”顧長卿還沒來得及開口回答,
腦海中的系統(tǒng)提示音再次突兀地響起:“檢測到宿主與特殊人物接觸,
觸發(fā)隱藏簽到任務(wù) —— 取得蘇清棠信任,獎勵:洗髓丹(極品)?!甭牭竭@個提示,
顧長卿心中一喜。他深知洗髓丹的珍貴,那可是能重塑經(jīng)脈、提升資質(zhì)的神藥,
對他的修煉之路有著莫大的幫助。于是,他連忙將自己被顧承業(yè)追殺,
含冤受屈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。蘇清棠靜靜地聽完,嘴角突然輕輕上揚,
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:“顧家?我曾在二十年前見過顧氏家主,他說過‘顧氏無廢物’。
” 她輕輕抬起手,指尖輕點著鎖鏈,眼神中閃過一絲復(fù)雜的情緒,“我被關(guān)在這里百年,
倒想看看,現(xiàn)在的顧家是什么模樣?!本驮谶@時,洞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喊殺聲,
顧承業(yè)那尖銳又帶著幾分囂張的聲音穿透重重霧氣,清晰地傳入溶洞:“給我挖開溶洞!
那小子肯定躲在里面!”蘇清棠秀眉微微一蹙,眼中閃過一絲不悅:“顧承業(yè)?
他是你什么人?”顧長卿緊緊咬著牙,眼中滿是憤怒與仇恨:“我堂兄,就是害我的兇手!
”蘇清棠的指尖瞬間泛起一層淡淡的青光,
那看似堅固無比的鎖鏈竟在這青光的籠罩下寸寸斷裂。“那我?guī)湍?—— 但你要答應(yīng)我,
出去后帶我離開蒼溟淵。” 她看向顧長卿,眼神中帶著幾分堅定與期待。
顧長卿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。然而,還沒等他們有所行動,
那座神秘的石棺突然發(fā)出一陣沉悶的轟鳴,聲音在溶洞中不斷回蕩,震得人耳膜生疼。
緊接著,棺蓋緩緩裂開一道縫隙,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氣息撲面而來。眾人定睛望去,
只見棺中躺著一具身著玄色道袍的骸骨,骸骨的手中正握著半塊玉牌,那玉牌的形狀、色澤,
竟與顧長卿在雜役房撿到的青銅片嚴(yán)絲合縫,
仿佛本就該是一體的……第 3 集:劍匣現(xiàn)世,結(jié)盟破局在蘇清棠的帶領(lǐng)下,
顧長卿一路小心翼翼地穿過蜿蜒曲折的溶洞,終于來到了蒼溟淵的最深處。
這里仿佛是一個被時間遺忘的神秘之地,四周一片死寂,遍地都是斷裂的法寶碎片,
在昏暗的光線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。巖壁上刻滿了古老而晦澀的上古符文,
每一道符文都散發(fā)著神秘的氣息,似乎在訴說著曾經(jīng)的輝煌與滄桑。顧長卿越往里走,
心中的興奮與期待就越發(fā)強烈,因為腦海中的系統(tǒng)提示音也愈發(fā)頻繁:“檢測到高階簽到點,
獎勵未知。” 這讓他對即將到來的機遇充滿了無限遐想。“小心!
” 蘇清棠突然神色大變,猛地伸手拽住顧長卿,將他往后拉。幾乎是在同一瞬間,
一道凌厲的劍光如閃電般擦著顧長卿的耳畔飛過,“噗” 的一聲,
深深地釘在了身后的巖壁上。顧長卿定睛一看,那是一柄銹跡斑斑的鐵劍,
劍身布滿了歲月的痕跡,然而劍鞘上刻著的 “太虛” 二字,
卻讓蘇清棠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?!笆翘搫ο?!” 蘇清棠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動,
脫口而出,“傳說中能斬斷因果的上古法寶,竟真的在這里!”顧長卿聞言,
心中也是一陣激動,剛要上前一探究竟,
腦海中的系統(tǒng)提示音便如炸雷般響起:“檢測到特殊物品‘太虛劍匣’,簽到任務(wù)觸發(fā)!
完成簽到可獲得:太虛劍典(完整)?!边@突如其來的提示讓顧長卿驚喜不已,
他毫不猶豫地伸手,緩緩觸碰劍匣。然而,就在他的指尖剛碰到劍鞘的瞬間,
一道青色的身影如鬼魅般從天而降,穩(wěn)穩(wěn)地擋在了他的面前?!靶≠\,也想染指太虛劍匣?
” 來者是個身著青衫的女子,身姿輕盈,氣質(zhì)出塵。她的腰間掛著七枚玉鈴,
隨著她的動作,玉鈴發(fā)出清脆悅耳的聲響,仿佛在演奏著一曲神秘的樂章。此刻,
她柳眉倒豎,美目含煞,抬手便是一掌,掌風(fēng)呼嘯,如同一股無形的利刃,
朝著顧長卿席卷而去。顧長卿躲避不及,被這凌厲的掌風(fēng)掀得連連踉蹌后退,腳步虛浮,
差點摔倒在地。蘇清棠見狀,立刻挺身而出,擋在了顧長卿的身前,她素手一揚,
一道冰藍色的劍氣從她指尖飛射而出,與青衫女子的掌風(fēng)在空中激烈碰撞,
發(fā)出 “砰” 的一聲巨響,震得四周的空氣都為之震蕩。兩人你來我往,瞬間交手?jǐn)?shù)招,
一時間難分高下。然而,就在局勢愈發(fā)緊張之時,青衫女子卻突然收了招式,
臉上的怒容也漸漸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平和的微笑?!暗鹊?,我不是來搶劍匣的。
” 她語氣誠懇地說道,隨即便摘下一枚玉鈴,輕輕拋給顧長卿,“我叫江疏桐,
是蒼溟淵外的一名散修。這劍匣本是我?guī)煾傅倪z物,十年前被顧家老怪用禁制封印在此。
” 她抬起手,指向劍匣上那散發(fā)著詭異光芒的血色符文,神色凝重地繼續(xù)說道,
“顧承業(yè)最近在禁地布陣,企圖引動劍匣中的殺氣,
屠盡顧氏旁支 —— 他根本不是為了玄玉,而是為了滅口!”聽到這番話,
顧長卿只覺如遭雷擊,心頭猛地一震。他回想起顧承業(yè)之前的種種言行,原來,
這一切背后竟隱藏著如此可怕的陰謀。顧承業(yè)曾口口聲聲說顧家旁支都是 “吸血鬼”,
不斷侵占家族資源,如今看來,那不過是他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而編造的謊言,
真正的目的竟是要將旁支族人趕盡殺絕!
“所以你想……” 顧長卿強壓下心中的震驚與憤怒,望著江疏桐,緩緩開口問道。
“借你的手破局。” 江疏桐嘴角微微上揚,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,
“你身上有純陽圣體的氣息,能克制這劍匣的血煞。簽完到,我助你離開,如何?
”顧長卿心中暗自思量,江疏桐的話雖然聽起來有些冒險,但目前的局勢,
似乎也唯有與她合作,才有一線生機。想到這里,他果斷地點了點頭。
就在顧長卿點頭的瞬間,系統(tǒng)提示音再次歡快地響起:“簽到成功!獲得太虛劍典(完整)。
”與此同時,那原本安靜的劍匣突然劇烈震動起來,
劍身上的血色符文如同一條條靈動的小蛇,在劍匣表面迅速游走,
散發(fā)出令人膽寒的血煞之氣。江疏桐臉色驟變,失聲喊道:“不好,顧承業(yè)要強行破陣了!
”眾人急忙轉(zhuǎn)頭望去,只見遠處傳來一陣沉悶的轟鳴,蒼溟淵的入口處,
顧承業(yè)正手持染血的令牌,威風(fēng)凜凜地站在那里。他的身后,跟著上百名顧家修士,
一個個面色冷峻,殺氣騰騰。在人群中,顧長卿竟然看到了自己的啟蒙師父 —— 張伯。
平日里,張伯總是一副和藹慈祥的模樣,對他關(guān)愛有加,可此刻,他卻與顧承業(yè)站在了一起,
眼神冷漠,仿佛從未認(rèn)識過顧長卿一般……第 4 集:圣體鎮(zhèn)邪,
真相漸浮顧承業(yè)那囂張的腳步聲,如同沉悶的戰(zhàn)鼓,一下又一下地敲擊著溶洞的地面,
震得整個溶洞簌簌落石,仿佛隨時都會坍塌。他終于現(xiàn)身,
目光貪婪地落在顧長卿手中的太虛劍匣上,仿佛那是他夢寐以求的無上珍寶,
眼底深處閃爍著不加掩飾的貪婪光芒?!伴L卿賢侄,你這趟禁地之行,倒是收獲不小。
” 顧承業(yè)皮笑肉不笑地說道,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,“不過,
這劍匣可不是你能染指的東西。”顧長卿緊緊握住劍匣,仿佛握住了他的全部希望,
怒目而視:“堂兄好手段。偷換玄玉、誣陷我偷盜、引我入禁地…… 你到底想做什么?
” 此刻的他,心中既有憤怒,又有疑惑,迫切地想要知道顧承業(yè)的真正目的。
顧承業(yè)冷笑一聲,臉上的得意之色愈發(fā)明顯:“顧氏旁支占了太多資源,
你師父張伯最清楚 —— 二十年前那場大火,燒死了顧氏嫡系的繼承人,
卻讓你們這些旁支撿了便宜!” 他伸出手,指向劍匣,眼中的貪婪幾乎要溢出來,
“這太虛劍匣本是顧氏祖?zhèn)?,?dāng)年被我?guī)煾福櫦议L老)封印在此,
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取回!”張伯佝僂著背,緩緩走上前,臉上的神情復(fù)雜難辨:“長卿,
莫要執(zhí)迷。你資質(zhì)愚鈍,根本不配持有這等法寶。跟承業(yè)走,我保你一條命。” 曾經(jīng),
張伯是那個教顧長卿練拳,在他受傷時給他送糖人,在他迷茫時給他指引的恩師,可如今,
他卻站在了顧承業(yè)的陣營,說出如此冰冷的話語,這讓顧長卿的心仿佛被一把利刃狠狠刺痛。
顧長卿望著張伯,眼中滿是難以置信和失望。他怎么也想不到,
這個曾經(jīng)如父親般關(guān)愛他的老人,此刻竟變得如此陌生。他咬了咬牙,
心中涌起一股決絕之意,緩緩打開劍匣。剎那間,一股沖天的血色煞氣從劍匣中洶涌而出,
如同洶涌的潮水,瞬間彌漫了整個溶洞。那煞氣中仿佛蘊含著無盡的怨念和殺氣,
讓人聞之膽寒。顧承業(yè)帶來的修士們紛紛臉色大變,下意識地捂住口鼻,
腳步踉蹌地向后退去,眼神中充滿了恐懼。蘇清棠和江疏桐對視一眼,彼此心領(lǐng)神會,
同時出手,分別站在顧長卿的兩側(cè),將他護在中間。她們的眼神堅定,
身上散發(fā)出強大的氣息,與那恐怖的血煞之氣抗衡著?!凹冴柺ンw,鎮(zhèn)!
” 顧長卿深吸一口氣,運轉(zhuǎn)系統(tǒng)獎勵的功法。剎那間,
他體內(nèi)的純陽圣體爆發(fā)出一股熾熱的力量,如同燃燒的太陽,將血煞之氣一點點吞噬。
金色的光芒從他的身體中綻放出來,照亮了整個黑暗的溶洞,
與那血色煞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。就在眾人全力對抗血煞之氣時,劍匣內(nèi)的骸骨突然動了。
那具早已腐朽的枯骨,竟然緩緩撐著腐爛的道袍站了起來,
又詭異的聲音:“圣體... 血脈... 終于等到...” 這聲音仿佛來自九幽地獄,
透著無盡的滄桑和神秘,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打了個寒顫。顧承業(yè)看到這一幕,瞳孔驟縮,
臉上的得意之色瞬間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極度的驚恐:“這是... 蒼溟圣女的骸骨!
當(dāng)年她與我家老祖大戰(zhàn),同歸于盡!” 他的聲音顫抖著,充滿了恐懼和不安。突然,
他像是發(fā)了瘋一般,從懷中掏出一枚血色符篆,瘋狂地吼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就一起死吧!
”隨著顧承業(yè)的吼聲,那枚血色符篆瞬間爆燃起來,黑紅色的火焰如同惡魔的觸手,
瞬間籠罩了整個溶洞。高溫和濃煙讓人幾乎無法呼吸,眾人陷入了絕境。江疏桐見狀,
立刻甩出七枚玉鈴,玉鈴在空中瞬間炸開,化作一片晶瑩的冰霧,
試圖抵擋那洶涌而來的火焰。蘇清棠也不甘示弱,她的指尖迅速凝劍,一道凌厲的劍氣劈出,
硬生生地將火墻劈開一道縫隙。顧長卿深知此刻情況危急,他咬碎舌尖,
將一口滾燙的鮮血噴在劍匣上。鮮血與劍匣接觸的瞬間,一道奇異的光芒閃過。
“叮 —— 檢測到宿主觸發(fā)隱藏條件‘圣體共鳴’,獎勵:吞天仙功(殘篇)。
” 系統(tǒng)的提示音在顧長卿的腦海中響起,這突如其來的獎勵,
讓他看到了一絲希望的曙光 。然而,還沒等他來得及查看這吞天仙功的奧秘,
黑焰中突然伸出無數(shù)只蒼白的鬼手,那些鬼手張牙舞爪地朝著顧長卿抓來,
瞬間抓住了他的腳踝。顧長卿低頭望去,震驚地發(fā)現(xiàn),那些鬼手的主人,
竟然是二十年前顧氏滅門慘案中被燒死的族人!他們的臉上充滿了痛苦和怨恨,
仿佛要將顧長卿拖入無盡的黑暗深淵,為他們的冤魂報仇……第 5 集:因果循環(huán),
身世揭秘鬼手死死地抓住顧長卿的腳踝,尖銳的指甲深深刺入他的皮膚,
鉆心的疼痛瞬間襲來,讓他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。然而,
顧長卿并未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嚇倒,反而迅速運轉(zhuǎn)剛剛獲得的吞天仙功。剎那間,
一股神秘而強大的力量在他體內(nèi)洶涌澎湃地奔騰起來,如同咆哮的巨龍,
將那些鬼手釋放出的陰森寒氣一點點碾碎,化作絲絲縷縷的黑霧,
順著他的經(jīng)脈融入他的身體?!斑@是... 因果業(yè)力?
” 系統(tǒng)那冰冷的提示音適時在顧長卿的腦海中響起,“宿主觸發(fā)‘蒼溟禁地’因果,
獲得記憶碎片?!?隨著系統(tǒng)提示音的落下,一幅幅塵封已久的畫面,
如潮水般涌入顧長卿的腦海。在那模糊而又遙遠的記憶碎片中,
顧長卿看到了二十年前那個驚心動魄的夜晚。熊熊大火如同猙獰的惡魔,
將顧氏主宅吞噬得面目全非,火光沖天,映紅了半邊天空。顧家長老,也就是顧承業(yè)的師父,
為了滿足自己貪婪的欲望,不惜鋌而走險,放火燒了主宅,
只為奪取顧氏嫡系世代守護的 “九曜玄玉”。事后,他卻賊喊捉賊,
將這樁滔天罪行嫁禍給了無辜的旁支族人。
幸存的旁支族人在這場突如其來的災(zāi)難中四處奔逃,卻依舊難逃被追殺的命運。其中,
有一位懷有身孕的女子,在絕望中逃到了蒼溟淵。在那暗無天日的絕境中,她歷經(jīng)千辛萬苦,
生下了一個男嬰 —— 那個男嬰,正是顧長卿!“原來... 我是顧氏嫡系的遺孤?
” 顧長卿渾身劇烈地顫抖著,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。他怎么也想不到,
自己一直以來所認(rèn)為的平凡身世,背后竟隱藏著如此驚天的秘密?!八猿袠I(yè)才要趕盡殺絕。
” 蘇清棠不知何時來到了顧長卿的身邊,她輕輕握住他的手,眼中滿是同情與憤慨,
“他怕你恢復(fù)記憶,奪回屬于你的東西?!本驮谶@時,江疏桐突然神色大變,
手指顫抖地指向溶洞頂部,驚呼道:“看!”顧長卿和蘇清棠下意識地抬頭望去,
只見顧承業(yè)正站在一塊凸起的巖石上,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們。
他的手中高高舉著那半塊玉牌,與顧長卿撿到的青銅片拼在一起,
恰好組成了一塊完整的 “蒼溟令”。此刻的顧承業(yè),臉上掛著得意洋洋的笑容,
那笑容中充滿了瘋狂與猙獰:“長卿,你以為自己是無辜的?當(dāng)年那團火,就是你娘親放的!
她想獨吞玄玉,才殺了所有人!”“夠了!” 顧長卿只覺心中的憤怒如同火山爆發(fā)一般,
再也無法抑制,他聲嘶力竭地怒吼道,“你這個騙子!” 話音未落,
吞天仙功在他體內(nèi)毫無保留地爆發(fā)出來,強大的氣息如洶涌的潮水般向四周擴散開來,
竟直接沖破了筑基期的桎梏,邁入了一個全新的境界!“小雜種,找死!
” 顧承業(yè)見顧長卿突破,惱羞成怒,他猛地祭出一把血劍,
那血劍在半空中閃爍著詭異的紅光,散發(fā)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,朝著顧長卿狠狠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