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*山雨欲來風(fēng)滿樓,正邪相爭不罷休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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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# 一、華頂寺前,正邪對峙
月色如霜,華頂寺前的石階上血跡斑斑。數(shù)十個黑衣人如鬼魅般從四面八方涌出,將整座古剎圍得水泄不通。
為首的暮血狼身材魁梧,臉上一道猙獰刀疤從左眼角直劃到嘴角,雙眼血紅如野獸。他舔了舔嘴唇,聲音嘶?。?華頂寺的禿驢們,把那幾個小崽子交出來,否則今夜這里就是你們的葬身之地!"
慧空大師緩步走出山門,身后十幾個武僧手持禪杖,雖然面對強敵,但神色堅毅:"阿彌陀佛,施主殺氣太重,還是回頭是岸吧。"
"回頭?"暮血狼獰笑,"老禿驢,你以為念幾句經(jīng)就能嚇退我們?"
話音未落,他猛然出手,一爪直取慧空大師面門。爪風(fēng)呼嘯,竟帶著血腥之氣。
慧空大師不慌不忙,雙掌合十,一式"金剛伏魔"迎了上去。掌爪相交,發(fā)出金鐵交鳴之聲。
"有點意思,"暮血狼后退半步,活動著發(fā)麻的手爪,"不過就憑你們這些老弱病殘,也想阻擋我暮光教?"
就在此時,孤慕等人從寺院中疾步而出。孤慕護在慧空大師身前:"暮血狼,沖著我們來的就別為難無辜之人!"
"哈哈哈!"暮血狼仰天長笑,"終于肯出來了!小子,聽說你修煉《十里朝暮》?正好,我們教主對這門功夫很感興趣。"
"想要《十里朝暮》?"孤慕冷笑,"那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!"
"找死!"暮血狼怒吼一聲,"給我殺!一個不留!"
話音剛落,數(shù)十個黑衣人如餓狼撲食般沖了上來。華頂寺的武僧們怒吼著迎戰(zhàn),禪杖與彎刀碰撞,火花四濺。
孤慕身形一閃,《十里朝暮》瞬間運轉(zhuǎn),劍光如朝霞般絢爛。他直取暮血狼,劍尖帶著凌厲殺意。
"小子,你的對手是我!"暮血狼獰笑著迎上,雙爪如鉤,"血爪功"施展開來,爪風(fēng)呼嘯,帶著濃重血腥味。
兩人瞬間戰(zhàn)成一團。暮血狼爪法陰毒,招招不離要害;孤慕劍法飄逸,身形如云似霧。一時間難分勝負。
"鐺!"蘇貔貅一劍格開黑衣人的彎刀,劍光如水銀瀉地,連刺三劍,逼得對手連連后退。但敵人人多勢眾,她漸感吃力。
"蘇姑娘小心!"易謀折扇一揮,扇骨如刀,正中偷襲者手腕,那人慘叫一聲,兵器脫手而飛。
"吱吱!"貼貼和一一也加入戰(zhàn)團,兩只雪貂身形靈活,專攻敵人下盤,雖然體型嬌小,但配合默契,竟讓幾個黑衣人手忙腳亂。
慧空大師雙掌翻飛,"大慈大悲掌"掌風(fēng)如潮,連續(xù)震退數(shù)名敵人,口中還在念著佛號:"阿彌陀佛,施主回頭是岸..."
正當戰(zhàn)斗膠著之時,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,十幾道身影如疾風(fēng)般沖來。
"是天臺派!"蘇貔貅驚喜地叫道。
為首的中年道士劍眉星目,正是天臺派掌門蘇震天。他一見女兒身陷險境,怒火中燒:"暮光教的邪魔,竟敢在我天臺山殺人放火!"
話音未落,蘇震天身形如電,一劍斬出,劍氣如虹,直接將三名黑衣人震飛。
"蘇震天!"暮血狼一爪逼退孤慕,冷冷地看著天臺派掌門,"沒想到你來得這么快。"
"在我天臺山行兇,你以為能逃得掉?"蘇震天怒喝一聲,身形如電般沖向暮血狼。
兩大高手瞬間戰(zhàn)在一處,劍爪相交,勁風(fēng)四溢。蘇震天劍法剛猛霸道,每一劍都有開山裂石之威;暮血狼爪功陰毒狠辣,招招不離要害。
有了天臺派的支援,戰(zhàn)局瞬間逆轉(zhuǎn)。暮光教眾人漸漸不支,開始向后退卻。
"今日就到這里!"暮血狼一爪逼開蘇震天,厲聲喝道,"蘇震天,這筆賬我們記下了!"
他掏出一枚血色信號彈射向夜空,血紅煙花在空中綻放。
"撤!"隨著暮血狼的怒吼,黑衣人們?nèi)绯彼阃巳?,眨眼間消失在茫茫夜色中。
孤慕想要追擊,被蘇震天攔?。?孤少俠,夜深路險,貿(mào)然追擊恐中埋伏。不如先回我天臺派,從長計議。"
## 二、天臺派中,暗流涌動
天臺派坐落在天臺山的主峰之上,是一座規(guī)模宏大的道觀。整個建筑群依山而建,氣勢恢宏,頗有仙家風(fēng)范。
蘇震天將眾人迎入天臺派的議事大廳。大廳內(nèi)燈火通明,已經(jīng)有不少天臺派的長老和弟子在等候。
"各位,"蘇震天開口說道,"今夜華頂寺遭到暮光教襲擊,幸虧孤少俠等人相助,才沒有造成更大的損失。"
一個白發(fā)蒼蒼的老道站起身來:"掌門,這暮光教越來越猖狂了。前些日子他們還派人潛入我派,偷窺武學(xué)秘籍。"
"什么?"蘇貔貅驚訝地問道,"還有這事?"
蘇震天點頭:"不錯,三日前我們發(fā)現(xiàn)藏經(jīng)閣有被人翻動的痕跡。雖然沒有丟失什么重要典籍,但說明暮光教對我們天臺派的武學(xué)很感興趣。"
孤慕若有所思:"蘇掌門,他們翻動的是哪些典籍?"
"主要是一些古老的武學(xué)心法和歷史記載,"蘇震天回答,"特別是關(guān)于上古神功的記載,幾乎都被翻閱過。"
"上古神功?"一眸好奇地問道。
蘇震天解釋道:"我們天臺派歷史悠久,收藏了不少關(guān)于上古武學(xué)的記載。其中就包括傳說中的《滄海一粟》。"
聽到這個名字,孤慕心中一動:"蘇掌門,能否讓我們也看看這些記載?"
蘇震天沉吟片刻:"這個...按照門規(guī),外人是不能隨意查閱本派典籍的。"
"父親,"蘇貔貅上前說道,"孤兄他們是為了對付暮光教,而且今夜還救了華頂寺。我覺得可以破例一次。"
就在這時,一個面容陰郁的中年道士緩緩站起:"掌門師兄,此事恐怕不妥。門規(guī)森嚴,豈能因一時之情而輕易更改?"
這人正是蘇明軒,蘇震天的師弟,天臺派二長老。他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霾,聲音中帶著隱隱的不滿:"這些年來,我天臺派日漸式微,正是因為太過仁慈,對外人過于信任。"
蘇震天皺眉:"明軒師弟,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"
"師兄,你看看現(xiàn)在的江湖,"蘇明軒語氣漸重,"各大門派要么投靠朝廷,要么與邪教勾結(jié),只有我們天臺派還在堅持所謂的正道。可結(jié)果呢?我們越來越弱,連暮光教都敢上門挑釁!"
"二師叔!"蘇貔貅怒道,"孤兄他們剛剛還在華頂寺與暮光教血戰(zhàn),你怎能如此說話?"
蘇明軒冷笑:"血戰(zhàn)?誰知道這是不是苦肉計?暮光教詭計多端,為了《十里朝暮》和《滄海一粟》,什么手段用不出來?"
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貪婪:"貔貅,你還年輕,不懂江湖險惡。有些時候,與其被動挨打,不如主動出擊。"
孤慕見兩人爭執(zhí)不下,上前說道:"蘇掌門,既然有人懷疑我們的身份,那我們就不勉強了。告辭。"
"孤少俠請留步,"蘇震天連忙阻止,"明軒師弟只是謹慎一些,并無惡意。這樣吧,我可以讓你們查閱一些不太重要的典籍,如何?"
蘇明軒臉色一變:"掌門師兄,這..."
"就這么定了,"蘇震天揮手制止,"明日一早,我親自帶孤少俠他們?nèi)ゲ亟?jīng)閣。"
蘇貔貅松了口氣,但她注意到二師叔蘇明軒的臉色很難看,心中不禁有些擔(dān)憂。
## 三、藏經(jīng)閣中,驚人發(fā)現(xiàn)
第二天一早,蘇震天親自帶著孤慕等人來到天臺派的藏經(jīng)閣。這座藏經(jīng)閣比華頂寺的更加宏偉,共有五層,收藏的典籍數(shù)以萬計。
"這里就是我們天臺派的藏經(jīng)閣,"蘇震天介紹道,"一二層是基礎(chǔ)武學(xué)和門派歷史,三四層是高深武學(xué)和珍貴典籍,五層是鎮(zhèn)派之寶,除了掌門和幾位長老,其他人不得進入。"
"我們主要想了解關(guān)于《滄海一粟》的記載,"孤慕說道。
"那主要在三層,"蘇震天帶著眾人上樓,"這里有一些關(guān)于上古神功的記載,不過大多是傳說,真實性有待考證。"
來到三層,蘇震天從書架上取出幾本古籍:"這些就是關(guān)于《滄海一粟》的記載,你們可以仔細研讀。"
孤慕接過古籍,開始仔細閱讀。這些記載比華頂寺的更加詳細,其中一本名為《上古武學(xué)志》的典籍中,有這樣的記載:
"《滄海一粟》乃上古第一神功,創(chuàng)始人不詳。此功分三篇:'萬念歸一'可統(tǒng)御心念,'百念浮屠'可構(gòu)建幻境,'一念重生'可起死回生。修煉此功者,需心境純凈,悟性超群,且必須有大慈大悲之心,否則必走火入魔。"
"傳說中,《滄海一粟》的傳承者只有一人,名為卸天一。此人神龍見首不見尾,修為深不可測。有傳言說他已活了數(shù)百年,但也有人說他早已羽化登仙。"
看到這里,孤慕心中震撼。這卸天一竟然可能活了數(shù)百年,這簡直超出了常人的理解。
繼續(xù)往下看:
"卸天一曾留下預(yù)言:'滄海桑田,一粟永恒。待得天下大亂之時,必有有緣人得此神功,拯救蒼生于水火。'有人認為這個有緣人就是卸天一的傳人,但也有人認為是指其他修煉《滄海一粟》的人。"
"另有傳說,《滄海一粟》與另一門神功《十里朝暮》有著神秘的聯(lián)系。兩門神功相輔相成,若能同時修煉,威力將達到不可思議的境界。但至今為止,還沒有人能夠做到這一點。"
看到這里,孤慕心中一震。《十里朝暮》和《滄海一粟》竟然有聯(lián)系?而且還能同時修煉?
"孤兄,你發(fā)現(xiàn)什么了?"蘇貔貅注意到孤慕的表情變化。
孤慕將剛才看到的內(nèi)容告訴了眾人。聽完后,大家都感到震驚。
"如果這個記載是真的,"一眸分析道,"那么孤兄你很可能就是那個有緣人。"
"不一定,"孤慕搖頭,"這些都只是傳說,不能當真。而且即使是真的,我現(xiàn)在的修為還遠遠不夠。"
蘇震天在旁邊聽著,臉色變得凝重:"如果暮光教知道這些記載,那他們對孤少俠的興趣就可以解釋了。"
"什么意思?"蘇貔貅問道。
"他們可能認為孤少俠就是傳說中的有緣人,"蘇震天解釋道,"所以想要抓住他,逼他交出《十里朝暮》的心法,然后再想辦法找到《滄海一粟》。"
孤慕皺眉:"可是我根本不知道《滄海一粟》在哪里。"
"但他們不知道啊,"一眸說道,"在他們看來,你既然能修煉《十里朝暮》,就一定知道《滄海一粟》的下落。"
就在這時,樓下傳來一陣喧嘩聲。眾人連忙下樓查看,只見藏經(jīng)閣外聚集了不少天臺派的弟子,他們正在激烈地討論著什么。
"發(fā)生什么事了?"蘇震天問道。
一個弟子上前稟報:"掌門,二長老說發(fā)現(xiàn)了暮光教奸細的證據(jù),正在大廳等您。"
蘇震天臉色一變:"什么證據(jù)?"
"屬下不知,二長老只說事關(guān)重大,請您立刻過去。"
蘇震天看向孤慕等人:"你們先在這里等等,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。"
"父親,我和你一起去,"蘇貔貅說道。
"也好,"蘇震天點頭。
## 四、內(nèi)憂外患,真相大白
來到議事大廳,只見蘇明軒正站在大廳中央,面前放著一些物品??吹教K震天進來,他立刻說道:"掌門師兄,你來得正好。我剛才在檢查昨夜的戰(zhàn)場時,發(fā)現(xiàn)了這些東西。"
蘇震天走近一看,只見地上放著幾件黑色的衣物和一些暗器,看起來確實像是暮光教的裝備。
"這些是在哪里發(fā)現(xiàn)的?"蘇震天問道。
"就在那幾個外人住的客房附近,"蘇明軒冷笑道,"掌門師兄,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?"
蘇貔貅怒道:"二師叔,你這是在栽贓陷害!這些東西明顯是你故意放在那里的!"
"貔貅,你怎么能這樣說話?"蘇明軒裝作很受傷的樣子,"我是為了天臺派的安全著想。"
"夠了!"蘇震天怒喝,"明軒師弟,這些所謂證據(jù)明顯是栽贓!昨夜孤少俠他們與暮光教血戰(zhàn),這是有目共睹的!"
蘇明軒臉色驟變,眼中閃過一絲慌亂,但很快恢復(fù)冷靜:"師兄,你真的被這些外人蒙蔽了。你可知道,天臺派已經(jīng)到了生死存亡的關(guān)頭?"
"你這話什么意思?"蘇震天心中升起不祥的預(yù)感。
蘇明軒緩緩后退幾步,聲音變得陰冷:"師兄,你太天真了。這個世道,不是你死就是我活。天臺派要想生存下去,就必須做出選擇。"
"明軒,你到底想說什么?"蘇貔貅感到事情不對。
"我想說的是..."蘇明軒突然撕下偽裝,眼中露出猙獰之色,"暮光教早就給過我們機會!只要交出《十里朝暮》的傳人,他們愿意與天臺派結(jié)盟,共享《滄海一粟》的秘密!"
"什么?!"蘇震天如遭雷擊,"你...你早就和暮光教有聯(lián)系?"
蘇明軒冷笑著點頭:"三個月前,暮血狼就找過我。他說得對,與其等著被滅門,不如主動選擇強者。師兄,你的仁慈只會害死整個天臺派!"
說著,他突然出手,一掌帶著陰毒內(nèi)力直擊蘇震天胸口。這一掌蘊含著他多年修煉的"陰煞掌力",竟然不是天臺派的武功!
蘇震天猝不及防,被擊中后連退數(shù)步,口角溢血:"這...這是暮光教的武功!明軒,你已經(jīng)背叛師門了!"
"背叛?"蘇明軒獰笑,"我這是在拯救天臺派!蘇震天,你的時代已經(jīng)過去了!"
就在這時,大廳外傳來一陣腳步聲,十幾個黑衣人沖了進來,為首的正是昨夜的暮血狼。
"蘇明軒,你做得不錯,"暮血狼贊許地說道,"現(xiàn)在把那幾個小子交給我們。"
蘇明軒點頭:"他們就在藏經(jīng)閣,我這就去帶他們過來。"
"慢著!"蘇震天強忍著傷痛站起身來,"明軒,你這樣做對得起天臺派的列祖列宗嗎?"
"列祖列宗?"蘇明軒冷笑,"他們早就死了,還管得了現(xiàn)在的事?蘇震天,你太固執(zhí)了,這就是你的下場!"
說著,蘇明軒再次出手,這次直接攻向蘇震天的要害。
蘇貔貅見狀,立刻拔劍相助。但蘇明軒的武功本就不弱,再加上有暮光教的人相助,蘇震天父女很快就落入下風(fēng)。
就在這時,孤慕等人趕到了。他們聽到大廳里的動靜,立刻趕來查看。
"蘇掌門!"孤慕見蘇震天受傷,立刻沖了過去。
"孤少俠,小心!"蘇震天提醒道,"明軒他...他背叛了天臺派!"
孤慕看向蘇明軒,眼中閃過一絲寒光:"原來如此,難怪昨夜暮光教能準確找到華頂寺,原來是有內(nèi)應(yīng)。"
"小子,你很聰明,"暮血狼冷笑道,"不過聰明人往往死得更快。"
"是嗎?"孤慕運起《十里朝暮》,"那就讓我來會會你們!"
一場更加激烈的戰(zhàn)斗即將開始。這次不僅要面對暮光教的外敵,還要對付天臺派的內(nèi)奸。孤慕等人能否化險為夷,拯救天臺派于危難之中?
## 五、正邪激戰(zhàn),情深意重
大廳內(nèi),雙方瞬間展開激戰(zhàn)。孤慕直接沖向暮血狼,兩人再次交手。這次暮血狼有了準備,出手更加狠辣。
蘇貔貅則與蘇明軒對戰(zhàn)。面對這個從小看著自己長大的二師叔,她心中五味雜陳,但手上的劍法卻絲毫不留情。
"貔貅,你還是太嫩了,"蘇明軒冷笑著說道,"你以為憑你這點武功就能對付我?"
蘇貔貅咬牙堅持:"二師叔,你背叛天臺派,我絕不會饒恕你!"
一眸則在一旁保護受傷的蘇震天,同時用折扇抵擋其他黑衣人的攻擊。雖然他武功不高,但勝在身法靈活,倒也能勉強支撐。
貼貼和一一也加入了戰(zhàn)斗,兩只雪貂配合默契,專門攻擊敵人的要害。它們雖然體型小,但速度極快,讓黑衣人防不勝防。
戰(zhàn)斗進行得異常激烈,大廳內(nèi)的桌椅都被打得粉碎。孤慕憑借《十里朝暮》的精妙,與暮血狼打得難解難分。
"小子,你的武功確實不錯,"暮血狼一邊攻擊一邊說道,"但你以為憑這點本事就能對付我們暮光教?太天真了!"
說著,暮血狼突然使出一招"血狼噬月",雙爪帶著血紅色的內(nèi)力,直接抓向孤慕的胸口。
孤慕不敢大意,運起《十里朝暮》的防御心法,同時施展"朝暮輪回",身形如鬼魅般閃動。
兩人的內(nèi)力相撞,發(fā)出巨大的轟鳴聲,整個大廳都在震動。
另一邊,蘇貔貅與蘇明軒的戰(zhàn)斗也進入了白熱化。蘇明軒的武功確實比蘇貔貅高出不少,但蘇貔貅憑借著對天臺劍法的深刻理解,倒也能勉強應(yīng)付。
"貔貅,你還是投降吧,"蘇明軒一邊攻擊一邊勸說,"跟著我,我保證你在暮光教中有一席之地。"
"做夢!"蘇貔貅怒喝一聲,使出天臺劍法的絕招"天臺飛仙",劍光如虹,直刺蘇明軒的要害。
蘇明軒連忙閃避,但還是被劍氣劃傷了手臂。他看著流血的傷口,臉色變得更加陰沉。
"既然你不識好歹,那就別怪我不念舊情了!"蘇明軒怒吼一聲,使出了一套從未見過的邪惡掌法。
這套掌法陰毒異常,每一掌都帶著腥臭的氣息。蘇貔貅見狀,心中一驚:"這是...暮光教的武功?"
"不錯,"蘇明軒冷笑,"這是暮光教傳授給我的'暮光神掌',威力如何?"
蘇貔貅感受到這套掌法的威力,心中暗驚??磥硖K明軒背叛天臺派已經(jīng)有一段時間了,否則不可能學(xué)會暮光教的武功。
就在這時,孤慕那邊傳來一聲巨響。只見他與暮血狼的內(nèi)力再次相撞,兩人都被震退了幾步。
"小子,你確實有些本事,"暮血狼舔了舔嘴角的血跡,眼中兇光大盛,"但游戲該結(jié)束了!"
他從懷中掏出一顆散發(fā)著血腥氣息的黑色藥丸,毫不猶豫地吞下。瞬間,他的身體開始膨脹,肌肉虬結(jié),雙眼變成血紅色,渾身散發(fā)著恐怖的邪惡氣息。
"血狼丹!"蘇震天驚呼,"這是暮光教的禁藥,服用后雖能短時間內(nèi)功力大增,但會徹底損毀經(jīng)脈!"
"哈哈哈!"暮血狼仰天長嘯,聲音如野獸般嘶啞,"為了《十里朝暮》,區(qū)區(qū)性命算什么?小子,受死吧!"
他一爪抓出,爪風(fēng)呼嘯,竟帶著血色霧氣。孤慕急忙閃避,但那爪風(fēng)擦過之處,連石柱都被腐蝕出深深的痕跡。
"好邪惡的功法!"孤慕心中一凜,但隨即眼神堅定,"既然如此,我也不能再保留了!"
他深吸一口氣,《十里朝暮》運轉(zhuǎn)到極致,體內(nèi)真氣如潮水般涌動。突然,他想起了在華頂寺石盒中感受到的那股神秘力量。
"朝暮輪回,萬象更新!"孤慕一劍刺出,劍光如朝陽初升,又如夕陽西下,蘊含著天地間最純凈的力量。
"孤兄小心!"蘇貔貅見狀,想要過來相助,但被蘇明軒纏住,脫不開身。
就在這時,一眸突然大喊:"孤兄,用那招!"
孤慕心中一動,明白了一眸的意思。他深吸一口氣,開始運轉(zhuǎn)《十里朝暮》的最高心法。
"十里朝暮,萬象更新!"孤慕大喝一聲,體內(nèi)真氣如江河決堤般奔涌而出。
剎那間,他的劍光變得如夢如幻,仿佛包含了天地間所有的朝暮變化。劍氣所過之處,連空氣都在顫抖。
"不可能!"暮血狼驚駭欲絕,"這是...這是《滄海一粟》的氣息!"
劍光如潮水般涌向暮血狼,他的血爪功在這股純凈力量面前如紙糊般脆弱。"噗!"暮血狼口吐鮮血,身體如斷線風(fēng)箏般倒飛而出。
"血狼丹的副作用加上《十里朝暮》的反噬..."暮血狼躺在地上,氣息奄奄,"想不到...想不到我竟敗在一個毛頭小子手上..."
他掙扎著想要站起,但體內(nèi)經(jīng)脈已被徹底摧毀,再也無法動彈。
看到暮血狼敗了,其他黑衣人頓時士氣大減,紛紛投降。蘇明軒見大勢已去,眼中閃過絕望之色。
"二師叔,投降吧,"蘇貔貅持劍指著他,聲音中帶著復(fù)雜的情感,"你還是我從小敬重的長輩...為什么要走到這一步?"
蘇明軒慘笑一聲:"敬重?貔貅,你知道嗎?這些年我看著蘇震天獨攬大權(quán),看著你這個黃毛丫頭被當作繼承人培養(yǎng),我心中的不甘你能理解嗎?"
"所以你就背叛師門?"蘇貔貅眼中含淚,"二師叔,天臺派待你不薄啊!"
"不?。?蘇明軒仰天長笑,"我蘇明軒天資不比蘇震天差,憑什么他是掌門我只能做二長老?憑什么他的女兒就能繼承大統(tǒng)?"
他的眼中閃過瘋狂之色:"既然得不到,那就毀掉它!貔貅,你們都要為我陪葬!"
說著,他猛然咬破舌尖,一口精血噴在胸前的黑色符咒上。瞬間,符咒燃燒起來,散發(fā)出恐怖的邪惡氣息。
"是暮光教的血咒!"蘇震天驚呼,"他要自爆丹田,所有人快退!"
孤慕見狀不妙,一把拉住蘇貔貅就要后退,但蘇貔貅卻掙脫了他的手:"孤兄,你先走!我不能讓二師叔就這樣死去!"
"貔貅!"孤慕心中一急,不顧一切地沖向蘇貔貅。就在蘇明軒即將自爆的瞬間,他將蘇貔貅緊緊抱在懷中,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她。
"轟!"巨大的爆炸聲響起,整個大廳都在劇烈震動。煙塵散去后,眾人看到孤慕緊緊抱著蘇貔貅,兩人都被爆炸的余波震傷。
"貔貅!"蘇震天沖了過來,看到女兒臉色蒼白,嘴角溢血,心如刀絞。
孤慕強忍著自己的傷痛,顫抖著手為蘇貔貅檢查傷勢。她的內(nèi)息紊亂,經(jīng)脈受損,情況十分危急。
"《十里朝暮》...生生不息..."孤慕咬牙運轉(zhuǎn)心法,將自己所剩不多的真氣毫無保留地輸入蘇貔貅體內(nèi)。
溫潤如春風(fēng)的真氣在蘇貔貅體內(nèi)游走,修復(fù)著她受損的經(jīng)脈。但孤慕本身也受了重傷,這樣強行運功讓他臉色越來越蒼白。
"孤兄,不要..."蘇貔貅感受到孤慕在透支自己的生命力救她,眼中涌出淚水,"不要為了我...傷害自己..."
"傻丫頭,"孤慕虛弱地笑了笑,"如果連你都保護不了,我學(xué)這武功還有什么意義?"
在《十里朝暮》生生不息之力的滋養(yǎng)下,蘇貔貅的傷勢逐漸穩(wěn)定。而孤慕卻因為過度消耗,身體搖搖欲墜。
"孤兄..."蘇貔貅伸出顫抖的手,輕撫孤慕蒼白的臉頰,眼中滿含淚水,"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好?"
孤慕握住她的手,虛弱地笑道:"因為...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。"
這句話讓蘇貔貅心中一震,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,仿佛有什么東西在悄然改變。
"咳咳..."蘇震天輕咳一聲,打破了這溫馨的氣氛,"孤少俠,多謝你救了小女?,F(xiàn)在我們需要處理蘇明軒的后事,同時搜查他的遺物。"
眾人開始搜查蘇明軒的遺物。在他的懷中,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暮光教的令牌和一封密信。
蘇震天展開密信,臉色越來越凝重:"這是卸天一的親筆信...他在信中提到,《滄海一粟》還有其他線索散落在外,而且...暮光教也在四處尋找這些秘籍。"
一眸仔細檢查蘇明軒的其他物品,突然在他的袖口暗袋中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塊奇特的石片:"掌門,你看這個。"
蘇震天接過石片,發(fā)現(xiàn)上面刻著簡單的山形圖案和"龍湫"二字:"這是...雁蕩山大龍湫的標記!看來暮光教對那里也很感興趣。"
"看來..."孤慕沉思道,"如果暮光教也在尋找這些秘籍,我們的探索之路必然兇險萬分。"
"但我們別無選擇,"蘇貔貅強撐著坐起身來,"《滄海一粟》絕不能落入暮光教手中,否則后果不堪設(shè)想。"
蘇震天看著女兒堅定的神情,心中既欣慰又擔(dān)憂:"貔貅,你的傷勢還未痊愈..."
"父親,我沒事,"蘇貔貅看向孤慕,"而且,我不能讓孤兄一個人面對危險。"
孤慕感受到她話中的深意,心中涌起一陣暖流:"那我們就一起繼續(xù)探索,無論前方有什么在等著我們。"
夜色漸深,天臺派的大廳中,眾人開始為即將到來的探索之行做準備。而在遠方,暮光教的黑影正在月光下穿梭,一張更大的網(wǎng)正在悄然張開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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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第五章總結(jié):**
本章通過華頂寺激戰(zhàn)和天臺派內(nèi)憂兩條主線,展現(xiàn)了暮光教的強大威脅和內(nèi)部滲透能力。蘇明軒的背叛不僅揭示了正道門派面臨的內(nèi)憂外患,更推動了孤慕和蘇貔貅感情的進一步發(fā)展。孤慕在戰(zhàn)斗中展現(xiàn)出《十里朝暮》的強大威力,成功擊敗暮血狼,而他為救蘇貔貅不惜透支生命力的舉動,讓兩人的關(guān)系發(fā)生了質(zhì)的變化。
隨著卸天一留下的線索浮出水面,故事即將進入新的篇章,更大的危機和挑戰(zhàn)正在等待著主人公們。
就這樣,經(jīng)過這次天臺派的內(nèi)憂外患,孤慕等人不僅化解了危機,還獲得了繼續(xù)探索的重要線索。更重要的是,孤慕和蘇貔貅的感情在這次并肩作戰(zhàn)中得到了進一步的發(fā)展。
雖然兩人還沒有明確表達彼此的心意,但那種默契和關(guān)懷已經(jīng)超越了普通的朋友關(guān)系。在即將到來的探索之行中,他們的感情又會有怎樣的發(fā)展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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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章末詩:**
*華頂寺前血雨腥,天臺派內(nèi)起風(fēng)云。*
*內(nèi)奸外敵齊來犯,正邪激戰(zhàn)見真情。*
*十里朝暮顯神威,滄海一粟露蹤跡。*
*天下秘籍有傳承,天柱峰下待有緣。*