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組長立刻回答:“李夢沖撞了江家先祖,被先祖之力所傷,
脖子上的尸印是無法用任何現代醫(yī)學消除的詛咒。”“這印記會伴隨她一生,
時時刻刻提醒她的愚蠢和惡毒,也算是她罪有應得?!弊詈?,
我把目光投向了地上那灘爛泥一樣的馬巖。我終于開口,說出了最后一件事實。“對了,
忘了告訴你?!薄澳慵夷羌移炫灢蛷d,讓你家發(fā)家的那個風水局,
是我爺爺當年親自為你父親布下的?!薄拔抑皇牵栈亓宋医业臇|西而已?!闭嫦啻蟀?。
馬巖臉上最后一絲血色也褪盡了,面如死灰。我站起身,走到他面前,居高臨下地看著他。
“我從不主動惹事,但誰要砸我的飯碗,我就要他的命。”“現在,你還有什么想說的嗎?
”馬巖張著嘴,喉嚨里發(fā)出絕望的“嗬嗬”聲,一個字也說不出來。等待他的,
將是最后的審判。
馬巖因為“惡意舉報國家特殊顧問”、“勾結邪道術士危害公共安全”等多項罪名,
被民俗事務管理局的人直接帶走了。他將面臨的,不是普通法律的審判,
而是特殊部門內部的裁決。那對他來說,比死更難受。他被帶走后,馬家徹底垮了。
產業(yè)全面崩盤,負債累累,馬東海經受不住打擊,當晚就中風進了醫(yī)院,半身不遂。
一個曾經在本地風光無限的家庭,就此灰飛煙滅。而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