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“太子?!薄鞍训V,獻(xiàn)給太子?!蔽倚念^一動。當(dāng)今太子,仁厚賢明,愛民如子。
若能將赤金礦主動獻(xiàn)上,并陳明利害,或許能求得一線生機(jī)?!鞍⑹?,此去兇險,前途未卜。
你必須走?!彼麖膽阎腥〕鲆化B銀票,和一枚令牌。“這塊令牌,是通往江南鹽運(yùn)司的信物。
你拿著它,去找一個叫秦風(fēng)的人,他是我至交,會安頓好你的一切。”他將東西塞進(jìn)我手里,
不容我拒絕?!懊魅找辉?,福伯會送你出城。從此以后,隱姓埋名,再不要回京城。
”我看著這個想把我推開的男人,笑了?!跋喙!薄拔也蛔??!薄澳阄壹仁欠蚱?,
便該同生共死。如今沈家有難,我豈能獨(dú)自逃生?”沈楠鈺的臉色沉了下來?!昂[!
這不是兒戲!你可知面見太子,一旦說錯一句話,便是萬劫不復(fù)!”“我知道。
”我迎上他的目光,一步不退?!疤尤屎?,但生在皇家,疑心是本能。你一個商賈,
空口白牙去獻(xiàn)上一個富可敵國的礦山,他會如何想?”“信你一片赤誠,
還是會疑你另有所圖?”沈楠鈺沉默了。我更進(jìn)一步?!暗粲形彝?,便不一樣了。
”“我是這場陰謀里險些喪命的弱女子,是太子眼中最值得同情的苦主?!薄拔襾砜?,
你來講理。”沈楠鈺震驚地看著我。他從未想過,這個他以為需要庇護(hù)的鄉(xiāng)下女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