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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緩緩站起身,高大的身影投下巨大的陰影,將秦大娘完全籠罩。
“我女兒被人欺負(fù),我家的祖業(yè)被人砸毀,我父親被人詛咒……你們這些看客,當(dāng)時可曾放過一個屁?”
他聲音陡然拔高,如同驚雷炸響,“現(xiàn)在,跟我談王法?講道理?!”
“呵,你們一個都跑!不!掉!”我爸冷漠地看著周圍這些看客。
我爸直接使了個眼神,一個保鏢向著她走去。
她嚇得直接尿了褲子:“??!別過來!我錯了!許銘我錯了!許梨我錯了!饒了我!饒了我?。 ?/p>
可惜,現(xiàn)在求饒已經(jīng)沒什么用了。
“現(xiàn)在知道錯了?晚了!”那保鏢毫不留情,動作麻利地掏出一管強(qiáng)力502膠水。
在秦大娘殺豬般的嚎叫中,精準(zhǔn)地涂抹在她喋喋不休的嘴上!
膠水迅速凝固,將她那張?jiān)熘{生事的嘴徹底封死。
周圍那些剛才還幸災(zāi)樂禍,指指點(diǎn)點(diǎn)的看客們,此刻個個面無人色。
眼見保鏢一個個被打趴下。
秦淵臉色鐵青,終于慌了:“你又是什么身份,敢動我的人?”
“什么人?秦淵,我爸可是礦產(chǎn)界大佬!”我冷笑。
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怎么會……這絕對不可能!我不信!”
他臉上最后一絲血色瞬間褪得干干凈凈。
陳晴也抖個不停,看向我的眼神充滿了極致的怨毒和無法理解的驚怖,尖聲咒罵:“小賤人!你……你藏得好深!你故意的!你一定是故意的?。 ?/p>
“許梨!你明明知道!你明明什么都知道!你為什么不早說?!”
“你看著我像個跳梁小丑一樣在你面前表演?!看著我為了一個破醫(yī)館得罪你?!你耍我?!”
他歇斯底里,試圖用憤怒掩蓋那深入骨髓的恐懼和后悔。
我怒聲:“我為什么要說?!”
我環(huán)視著這一片狼藉,目光掃過被砸爛的藥柜、被踐踏的祖?zhèn)髋曝摇?/p>
我深呼一口氣:“我爸他做到今天這個成績,是他的本事,而我許梨亦可以靠自己解決問題,可是,你們不該砸我爺爺?shù)尼t(yī)館!”
“不該踐踏他老人家懸壺濟(jì)世一輩子的心血!不該用你們骯臟的手,碰這傳承了百年的清凈地!今天這局面,是你們自己找死!怨不得別人!”
話畢,秦淵的保鏢都被制服。
陳晴被兩個保鏢粗暴地拖拽過來,狠狠摜在我爸許銘的腳邊!
她精心打理的頭發(fā)散亂,昂貴的裙子沾滿塵土。
臉上精致的妝容被涕淚糊花,狼狽得像條喪家之犬。
我爸一巴掌扇到陳晴臉上。
她半邊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紫紅,清晰地印著五道指痕。
“啊……嗚……”
她癱軟在地,捂著臉,劇痛和滅頂?shù)目謶肿屗郎喩沓榇ぁ?/p>
“手指剁了,哪只手砸的,就剁哪只,十指碰過不該碰的東西,就十根都廢了?!?/p>
“不?。?!秦淵救我!救我啊?。≡S梨我錯了!饒了我!饒命?。。?!”
陳晴爆發(fā)出撕心裂肺的慘叫。
“你敢!你知道我是誰,我的父親和秦氏集團(tuán)不會放過你!”秦淵著急喊道。
“哦?這樣吧,你現(xiàn)在喊他們來!”
我爸揮了揮手,保鏢立即剁掉了陳晴的一顆小拇指。
陳晴疼得滿地打滾,秦淵被攔著不敢上前。
在秦淵打了電話十分鐘內(nèi),秦氏集團(tuán)的老總秦長深開著邁巴赫直接下到了醫(yī)館門口。
“秦長深,這就是你養(yǎng)的好兒子?”
沒想到我爸居然認(rèn)識他。
秦長深環(huán)顧四周破爛的醫(yī)館,還有被打趴下的自家保鏢。
“爸……”秦淵話還沒說完。
只聽見一清脆的巴掌聲。
秦淵冷著臉看他老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