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喜歡看四合院的寶子們可以進來看看】
【由于整體年齡不是那么明確,這里可能會與各位讀者理解到的有差別,希望大家可以指正?!?/p>
何雨水感到呼吸越來越困難,醫(yī)院的白色天花板在視線中漸漸模糊。她知道自己要走了,這一生,就這樣結(jié)束了。
"咳咳..."她微弱地咳嗽著,身邊沒有一個人。那個所謂的丈夫,此刻大概又去參加什么親戚的聚會了吧。何雨水清晰的記得,自己婆婆說過的話,無論什么時候,親戚的聚會必須參加,拿怕天大的事也不能不去。何雨水嘴角扯出一個苦澀的笑容,這就是她的一生——被拋棄,被忽視,被控制。
記憶如走馬燈般在眼前閃過。少年時父親何大清突然離家出走,留下她和哥哥何雨柱相依為命;剛上初中,哥哥"傻柱"就看上了院里的寡婦秦淮茹,從此眼里再沒有這個妹妹;后來她嫁給了一個警察,本以為能過上好日子,誰知那是個徹頭徹尾的媽寶男,她在這個家里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。
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,滲入鬢角的白發(fā)中。如果...如果能夠重來一次...
"何雨水!發(fā)什么呆呢?上課了!"
一聲嚴厲的呵斥將何雨水驚醒。她猛地抬頭,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,高中班主任李老師,已經(jīng)去世二十多年的李老師!
何雨水低頭看自己,藍布學生裝,兩條烏黑的麻花辮垂在胸前,桌上攤開的是一本嶄新的課本。扉頁上清晰地寫著"高一(3)班,何雨水"。
她重生了!回到了1959年,她高中一年級的時候!
"何雨水!你是不是不舒服?"李老師的聲音柔和了些。
"沒、沒有,老師。"何雨水慌忙回答,聲音里帶著掩飾不住的顫抖,"我...我可能有點走神了。"
"專心聽課,下周就要期中考試了。"李老師轉(zhuǎn)身走向黑板,繼續(xù)講解數(shù)學知識。
何雨水的手指緊緊攥住鉛筆,指節(jié)發(fā)白。她真的回來了!現(xiàn)在的賈東旭還沒有死掉,傻柱雖然喜歡秦淮茹還沒有像65年的時候那樣。棒梗這個小兔崽子現(xiàn)在也只不過才7歲。一切都還有可能。
下課鈴聲響起,何雨水幾乎是沖出了教室。她需要時間思考,需要確認這一切不是夢境。校園里熟悉的梧桐樹,磚紅色的教學樓,推著自行車來來往往的學生...一切都那么真實。
她騎車回到南鑼鼓巷的四合院時,太陽已經(jīng)西斜,道路上的建筑讓何雨水一時間有些失神。這個承載了她太多記憶的地方,此刻看起來既親切又陌生。
"雨水回來啦?"前院的張嬸正在水龍頭下洗菜,抬頭招呼她。
"嗯,張嬸好。"何雨水機械地回應(yīng)著,目光卻不由自主地瞟向中院。自己沒有猜錯的話,此時的秦淮茹應(yīng)該還在水池邊上洗衣服吧。
何雨水來到中院,將自行車停放在自己的耳房門口。她需要見見那個改變了她和哥哥命運的女人,那個表面溫柔賢惠實則心機深沉的秦淮茹。
就在這時候,自己的哥哥傻柱來到水池邊上,看似在洗東西,實際是在和秦淮茹說話。二十出頭的秦淮茹穿著碎花襯衫,兩條烏黑的大辮子垂在胸前,皮膚白皙,眼睛水靈靈的,確實是個美人。而她的哥哥,年輕的傻柱,正傻呵呵地笑著,手里還拿著一包東西。
"秦姐,這是我特意給你留的,廠里發(fā)的白糖,聽說你喜歡喝糖水。"傻柱撓著頭,臉上是掩飾不住的歡喜。
"哎呀,這怎么好意思..."秦淮茹假意推辭,手卻已經(jīng)接過了紙包,"柱子你真是的,總是這么照顧我們家。"
"應(yīng)該的應(yīng)該的,一大爺不是常說,遠親不如近鄰馬..."
何雨水咬緊了嘴唇。這一幕多么熟悉?。∏笆谰褪沁@樣,哥哥一點一點被秦淮茹籠絡(luò),最后徹底成了她的裙下之臣,把所有的錢和心思都花在了秦淮茹一家身上,連她這個親妹妹結(jié)婚都只給了二十塊錢的禮金!
"雨水?你站這兒干嘛呢?"
身后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何雨水一跳。她回頭,是傻柱看見了她,喊他呢。
"沒、沒什么,我剛回來..."何雨水慌忙解釋,聲音卻不自覺地提高了。
這個時候,秦淮茹的眼睛微微瞇起,隨即綻開一個燦爛的笑容:"是雨水妹妹??!放學啦?"
何雨水強迫自己擠出一個笑容:"秦姐好。"她看向傻柱,"哥,我有事找你。"
傻柱皺了皺眉:"啥事這么急?沒看見我和秦姐說話呢?"
"很重要的事。"何雨水堅持道,聲音里帶著不容拒絕的堅定。
傻柱無奈地嘆了口氣,對秦淮茹說:"秦姐,那我先..."
"去吧去吧,你們兄妹有事要緊。"秦淮茹善解人意地笑著,眼睛卻一直打量著何雨水,似乎在揣測這個平時安靜的小姑娘今天為何如此反常。
何雨水拉著傻柱回到他們住的正房。一進門,傻柱就不耐煩地問:"到底啥事???神神秘秘的。"
何雨水深吸一口氣,直視哥哥的眼睛:"哥,你以后離秦淮茹遠點。"
傻柱一愣,隨即失笑:"你胡說八道什么呢?秦姐人多好啊,經(jīng)常幫我們縫縫補補的..."
"她是有丈夫的人!"何雨水打斷他,"賈東旭還在呢,你就這樣往人家媳婦跟前湊,不怕院里人說閑話?"
傻柱的臉色變了:"雨水!你一個姑娘家怎么說話這么難聽?我就是看秦姐家困難,幫襯一下怎么了?咱們爸走的時候,院里人不也幫襯過我們嗎?"
“幫襯?我看似幫你一個人吧,不管是易中海還是后院的聾老太誰關(guān)心過自己?”何雨水心里想著。
何雨水知道直接說秦淮茹的不是只會引起哥哥的反感。她換了個方式:"哥,我不是說你不能幫人。但你想想,你總往一個年輕媳婦跟前湊,別人會怎么想?對你名聲不好,對秦姐名聲更不好。"
傻柱沉默了,顯然這話戳中了他的顧慮。
何雨水趁熱打鐵:"而且,哥,你都二十好幾了,該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了??倗鴦e人媳婦轉(zhuǎn),哪個好姑娘愿意嫁給你???"
"我..."傻柱語塞,黝黑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,"我這不是沒遇到合適的嘛..."
何雨水心中一軟。前世的哥哥因為沉迷秦淮茹,一輩子沒結(jié)婚,雖然婁曉娥給他生了個兒子,但是還是被秦淮茹給破壞了,老了還被秦淮茹的兒子棒梗趕出家門,晚景凄涼。這一世,她一定要改變這一切。
"哥,你是個好人,會有好姑娘喜歡你的。"何雨水柔聲說,"但前提是你要懂得避嫌,別讓人誤會。"
傻柱撓撓頭,終于點了點頭:"行吧,你說的也有道理。我以后注意點。"
何雨水松了口氣,這只是第一步。她知道秦淮茹不會輕易放棄傻柱這個"長期飯票",后面還有硬仗要打。
“對了雨水,你怎么今天就回來了?我不是給過你前和飯票了?”
“我回來拿點東西,明天早上就回去。”
晚飯后,何雨水回到自己的耳房。僅容一張小床和一張書桌。她坐在床邊,從書包里取出日記本,開始寫下今天的經(jīng)歷和未來的計劃。
"1959年10月15日,我回來了。這一世,我絕不會重蹈覆轍..."
筆尖在紙上沙沙作響,何雨水時而皺眉,時而咬唇。她寫下幾個關(guān)鍵點:
阻止哥哥與秦淮茹過從甚密
努力學習,爭取考上好大學
遠離前世那個媽寶男警察丈夫
我要下鄉(xiāng)做知青(前提,傻柱死不悔改)
寫完后,何雨水合上日記本,長長地呼出一口氣。窗外,四合院的夜晚安靜而祥和,偶爾傳來幾聲鄰居家的特殊聲音。
前世的她逆來順受,認命地接受了所有不公。但這一世不同了,她有了改變一切的機會和決心。
"秦淮茹..."何雨水輕聲念著這個名字,眼中閃過一絲堅定,"這一世,我不會讓你毀了我哥哥,毀了我的家。"
她躺到床上,望著天花板,思緒萬千。明天開始,她要一步步實施自己的計劃,改變命運的軌跡。這一次,她一定要活出不一樣的人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