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好!好!娘給你找個全城最好看的來?!辟Z張氏只能答應(yīng)賈東旭的要求。
賈東旭高興地說道:“吃飯,吃飯。
等媳婦娶回來了,家里就有兩個人孝敬你了,洗衣做飯都有人了?!?/p>
賈張氏根本不會做飯,只能說每天吃的不是生的,聽兒子這么一說,想到以后有兒媳婦孝敬自己,洗衣做飯都不用自己忙活了,心里美的不行,恨不得明天就有新媳婦伺候自己。
“娘明天就去找媒人?!辟Z張氏心里火熱。
現(xiàn)在媒人說媒都是給5塊錢的介紹費,明天老娘出10塊錢,不信還找不到合適的。
賈張氏想起了中院的傻柱兄妹,撇撇嘴說道:“下午傻柱那個死絕戶出去買東西,背了一大袋子?xùn)|西回來?!?/p>
賈東旭聽到這話,激動地問道:“傻柱病好了?”
“是呀,咋沒死絕呢,這樣就可以把他們的房子弄來,你結(jié)婚就有房子了?!?/p>
命真大,這都不死,賈東旭心里想著,提著幾天的心終于落了下來,雖然他人有點小壞,殺人這死還真不敢干。
“東旭,你說傻柱家三間房,能不能要一間過來?!辟Z張氏想好事道。
賈東旭心里一陣火熱:“房子可以,我明天找下一大爺問問,讓他出面?!?/p>
“對,讓一大爺去,你是他徒弟,這老絕戶以后還指望你養(yǎng)老呢,多說點好話反正不要錢?!?/p>
賈張氏這么精明的人,乍能看不穿一大爺打的什么算盤。
她是只拿好處等要養(yǎng)老時他們還能不能動都不好說,咋養(yǎng)老還不是自己兒子賈東旭說了算,每天給他們兩個窩窩頭餓不死就好。
“柱哥!柱哥!開門!”
許大茂大力地拍著門,這才幾點都還沒到睡覺時間,把門都關(guān)上了。
何雨柱兄妹倆在家中收拾衛(wèi)生,剛收拾好就聽到有人敲門。
雨水立馬跳了起來,說道:“是大茂哥!我去開門?!?/p>
一溜煙跑了過去打開門,看到許大茂一手拿著個布袋一手正要拍著門。
“大茂哥來了!”雨水笑著說道。
許大茂看著雨水問道:“你哥呢,病好了嗎?”
何雨柱見是許大茂這個發(fā)小來了,說道:“大茂拿的啥好東西?”
只見進門的許大茂長著一張馬臉,比何雨柱兩世見過的人臉都長,不知道應(yīng)該叫豬腰子臉還是叫鞋拔子臉,好險沒笑出來。
許大茂一看何雨柱這樣子病肯定好了,笑著說道:“病好了就行,弄了點花生米還有饅頭,你們吃飯了嗎?”
雨水連忙說道:“吃過了,剛才哥哥炕的玉米餅可香了!”
許大茂打開布袋從中拿出饅頭遞給雨水一個,說道:“那在吃個饅頭!”
雨水擺手說:“吃不下了,下午哥哥帶我去吃了炸醬面老香了,晚上還不太餓?!?/p>
許大茂只好抓了把花生米給了雨水,布袋遞給了何雨柱。
雨水高興地道:“謝謝,大茂哥!傻哥,我出去玩會?!?/p>
何雨柱點點頭:“別忘記時間了,早點回來睡覺?!?/p>
“知道了?!庇晁呁馀苓呎f道。
許大茂走進屋里,感覺哪里不對,到處張望一番。
“噢!我說乍感覺不對勁,今天這屋里咋這么干凈呢?!?/p>
何雨柱沒理他,從廚房掛著的籃子里拿來幾張玉米餅遞給大茂。
“來嘗嘗哥的手藝!”
許大茂看著金黃的玉米餅,拿起來咬了一口,酥脆挺香的,三下五除二一張玉米餅就解決了。
又拿起一張餅邊吃邊說。
“不錯,不錯,以前咋沒見你做呢?”
“晚點我把家里的玉米面拿來,你也幫我做成玉米餅好了。”
“你是不知道,我媽蒸的窩窩頭太難吃了。”
許大茂他老爹在軋鋼廠里當放映員,有的時候還要下鄉(xiāng)去放映,經(jīng)常從鄉(xiāng)下帶回些土特產(chǎn),家里算是不缺吃的,但也不是天天能吃上白面饅頭,窩窩頭還是經(jīng)常吃的。
后來因為一大爺天天在傻柱耳邊說大茂壞話,說大茂是個壞種,讓傻柱離他遠一點兒,就這樣兩發(fā)小漸行漸遠,最終處成了冤家對頭。
兩人更是天天相互針對,見天都要找點事,四合院的大會大部分都是為他倆開的。
后來又有白蓮花秦淮茹從中挑事,兩人關(guān)系進一步惡化。
這一次,何雨柱只要腦子沒壞,倆發(fā)小關(guān)系一大爺挑撥不了,兩人聯(lián)手這四合院真沒人是他們的對手。
一大爺少了傻柱的武力鎮(zhèn)壓,那權(quán)威至少減少一大半,四合院里的人不會都聽他的了。
何雨柱從袋子里拿出花生米,扔了一顆進嘴里。
“那不就是費點功夫,你想吃就拿來我給你做。
簡單的很,看兩回就學會了?!?/p>
“那感情好?!?/p>
許大茂興奮地說道:“柱哥,我明年也要進軋鋼廠了,接我老爹的班放電影?!?/p>
何雨柱心想還真跟慣性走,許大茂接替了他爹的放映員工作,開始了他的下鄉(xiāng)放映之路。
“恭喜!恭喜!終于脫離苦海,你這書不用讀了?!?/p>
“生就不是讀書的料,不過你也別說我,你這小學沒畢業(yè)的人沒資格說我。”
何雨柱惱羞成怒,站了起來佯裝要打人。
“是不是哥幾天沒收拾你了,皮癢癢了!”
許大茂趕緊舉起手求饒:“哥,哥!我錯了,再也不敢了?!?/p>
要知道何雨柱的武力可是經(jīng)過多次驗證過的,打他這樣的手把掐。
“對了,你老爹咋說的,沒有跟你們回來?”
許大茂想到這,趕忙問道。
“別提了,人都沒見到,白寡婦攔著門都不讓進。
算了我也上班了,以后我家就是我頂門立戶,等轉(zhuǎn)正后工資也夠花,一個人也能照顧雨水?!?/p>
何雨柱揮了揮手,滿不在乎。
許大茂睜大眼睛,滿臉不可思議道:“我去,這么狠心,就丟下你們兄妹倆個人在家。”
何雨柱無語,有這樣的爹他能咋樣,只能接受了,沒人管更好自己當家做主,這樣更自在。
“好了,別提他了,說說你明年才15歲,你爹放心你接他的班,還有廠里干?”
“是16歲,不是15歲,虛歲都17歲了,有啥不放心的,我跟著他學習了好久的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能獨自放映了?!痹S大茂傲嬌地說道。
別說他學習不行,在這方面還是很有天賦的,現(xiàn)在的放映機還是有點兒復(fù)雜,不光要會放映,還要能解決一些簡單的小問題,這年代還是要自己會維修的。
就跟司機一樣,不光要會開車,還要學習修車。一直到90年代司機學開車,也要學習修車,考試還要考不然駕照都拿不到。
能學一門手藝,那就餓不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