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得,剛出新手村,就直接給我空投到修羅場了?這朝堂,怕不是比那幫“槐”組織的據(jù)點還難刷!】
我頂著“裴珩”這張S級皮膚,硬著頭皮站在那金碧輝煌,能亮瞎我24K鈦合金狗眼的朝堂之上。每天卯時就得爬起來上班打卡,聽一群老油條引經(jīng)據(jù)典、陰陽怪氣地吵吵,比玩PVP還累。奏折堆得像山一樣高,里面的字兒個個認識我,我卻看它們像看天書。
【蒼天啊,大地啊,哪個好心的神仙姐姐替我把這些Ctrl+C,Ctrl+V一下啊!裴哥,你以前是怎么頂住這種精神污染的?】
裴珩在我腦子里冷哼:“專注。以及,把那些試圖給你挖坑的蠢貨,一個個踩回去?!?/p>
【說得輕巧!這幫老狐貍,一個眼神交流都能腦補出一部八十集宮斗??!】
正當(dāng)我腹誹著,那個笑得像只老狐貍,走路都帶風(fēng)的大太監(jiān)李公公,邁著他那標(biāo)志性的小碎步飄了過來:“裴大人,皇上惦記著您呢,說您前些日子剿匪辛苦,特地賞了您幾匹云錦,讓您得空了去內(nèi)務(wù)府領(lǐng)賞。”
【惦記我?我看是惦記著我這個錦衣衛(wèi)指揮使的位子吧!這又是哪門子的敲打?糖衣炮彈還是鴻門宴邀請函?】
我學(xué)著裴珩那副萬年冰山臉,微微頷首:“勞煩公公轉(zhuǎn)告圣上,臣,愧不敢當(dāng)。分內(nèi)之事,何足掛齒。”心里卻在瘋狂吐槽:【這云錦怕不是裹尸布的預(yù)付款吧?】
李公公又皮笑肉不笑地補了一句:“對了,皇上還說,裴大人年輕有為,北邊邊防圖有些疏漏,想請裴大人費心,三日內(nèi)修訂一份新的呈上來。”
【我勒個去!三天?繪制軍用地圖?你當(dāng)我百度地圖在線生成??!這特么是想累死我然后好名正言順地換人吧!影哥!救命?。 ?/p>
這還沒完,朝堂之上,幾個戴著烏紗帽,看著人五人六的家伙開始作妖了。戶部尚書王大人哭喪著臉出列:“啟奏陛下,近日京中糧價飛漲,百姓怨聲載道,皆因有奸商囤積居奇,擾亂市場!臣懇請陛下徹查!”
他話音剛落,吏部侍郎趙大人立刻跳出來反駁:“王大人此言差矣!糧價乃市場自行調(diào)控,豈可輕易動用雷霆手段?依臣愚見,此乃天災(zāi)所致,應(yīng)開倉賑濟,安撫民心!”
【開始了開始了,經(jīng)典甩鍋環(huán)節(jié)!一個要嚴(yán)打,一個要懷柔,你們擱這兒玩“好警察壞警察”呢?】
裴珩在我腦子里提醒:“王守義和趙啟年,都是‘槐’組織在朝中的棋子。他們在唱雙簧,目的是攪亂視聽,拖延時間?!?/p>
【好家伙,影帝級別的表演??!這幫孫子不去演小品都屈才了!】
散朝后,我立刻讓影哥去查這兩個貨色。影哥辦事效率就是高,不出半天,情報就擺在了我面前。
“王守義,明面上兩袖清風(fēng),暗地里收受的黑錢夠買下半條街。趙啟年,看似與王守義政見不合,實則兩人經(jīng)常在一家隱秘的茶樓碰頭?!庇案绲那閳蠛啙嵜髁恕?/p>
【嘖嘖,真是“兩面人”的優(yōu)秀代表??上О?,你們的劇本我看過了,沒證據(jù),錘不死你們!】
裴珩的殘魂忽然在我腦中波動了一下:“工部那個馮檢,你留意一下?!?/p>
【馮檢?誰?。课曳朔徵竦挠洃浻脖P,對這號人物印象不深啊,就是個管修橋鋪路的小官,平時在朝堂上跟個隱形人似的,屬于背景板級別的NPC?!?/p>
“此人……我記憶中他極為平庸,但‘槐’組織的情報網(wǎng)里,他的名字出現(xiàn)頻率異常。”裴珩的語氣帶著一絲困惑。
【平平無奇古天樂,毫不起眼掃地僧?這種設(shè)定我可見得多了!越是路人臉,越可能是隱藏大BOSS!】
我立刻讓老千去摸這個馮檢的底細。結(jié)果老千回來,一臉的不可思議:“頭兒,這個馮檢,背景干凈得像張白紙!祖上三代都是老實巴交的農(nóng)民,科舉也是勉強考上的,入仕以來從未有過任何出格的舉動,簡直是官員中的道德模范,五好市民!”
【這就奇了怪了,難道是同名同姓?還是說,這老小子開掛了,能一鍵清除黑歷史?】
我琢磨著這事兒不對勁,裴珩突然在我腦子里“嗡”地一下:“我想起來了!地宮!張居正留下的手札中提到過,某些強大的陣法或者時空裂隙的能量,能夠扭曲人的認知,甚至……篡改一部分現(xiàn)實!”
【啥玩意兒?群體記憶修改?還是現(xiàn)實版PS大法?這幫‘槐’組織的是不是偷偷進修了漫威宇宙的魔法課程?。侩y怪我覺得朝堂上有些事情透著一股子詭異的和諧,原來是被集體降智或者打了認知補丁了!】
就在這時,影哥面色凝重地走了進來:“大人,最新情報。‘槐’組織在太廟附近有異動,似乎在進行某種秘密儀式。根據(jù)我們安插的眼線回報,他們利用了幾個廢棄的地道,正在向太廟下方輸送什么東西,并且在周圍設(shè)置了隔絕探查的法陣?!?/p>
【太廟?那不是皇家祭祖的地方嗎?龍脈核心區(qū)域之一啊!他們這是想干嘛?給老祖宗的棺材板上貼符咒,還是想直接在龍脈上插U盤拷貝核心數(shù)據(jù)?】
我將所有線索串聯(lián)起來:朝堂上的代理人制造混亂,馮檢這個不起眼的棋子,再加上太廟的詭異儀式……
【這幫狗東西,在朝堂上搞風(fēng)搞雨,不僅僅是為了政治滲透那么簡單!他們是在給遼東的那個什么“逆鱗”計劃打掩護,甚至可能是在從京城龍脈抽取能量,遠程支援遼東那邊的大動作!】
我感覺一個頭兩個大。京城這邊暗流洶涌,一不小心就可能暴露我這個“高仿裴珩”??扇绻湃尾还?,遼東那邊真要被他們搞成了,那豈不是天下大亂,大家一起玩完?
【草!選擇困難癥都要犯了!是先砍家門口的小怪,還是直搗黃龍?zhí)魬?zhàn)大BOSS?在線等,挺急的!】
我一拳砸在桌上,震得茶杯里的水都濺了出來:“影,老千,暗鴉小隊!都給老子打起十二分精神!既然這幫孫子把戰(zhàn)場擺到老子眼皮子底下了,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,他們還真當(dāng)我是吃素的!”
“先從那個馮檢下手!”我狠狠道,“老子倒要看看,他那張白紙一樣的背景,到底能藏多少黑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