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重生,就聽見婆婆咒我女兒是“賠錢貨”!前世我忍氣吞聲,累垮身體,
女兒也被磋磨得膽小怯懦…這一世,我云舒徹底覺醒!產(chǎn)房怒懟惡婆婆,手撕愚孝丈夫,
暴打吸血小姑!我的女兒,我來寵!誰敢說她一句不好,我撕爛誰的嘴!
1 重生護女消毒水味刺得鼻腔發(fā)酸,我猛地睜開眼,白花花的天花板晃得人頭暈?!靶蚜??
趕緊給我看看孫子!” 王秀蓮那張溝壑縱橫的臉懟過來,粗糙的手直奔我懷里。
我下意識抱緊襁褓,腦子像被塞進滾筒洗衣機 —— 這場景怎么這么眼熟?“媽,
你干啥呢?” 我啞著嗓子開口,聲音嫩得能掐出水。王秀蓮手僵在半空,
三角眼瞪得溜圓:“云舒你犯什么???生個丫頭片子還有臉護著?趕緊給我抱過來,
我看看是不是哪里不對勁,不然怎么會是個賠錢貨!”丫頭片子?賠錢貨?
轟 —— 記憶閘門炸開。這是我剛生朵朵那天!我重生了?回到了十年前這個鬼地方?
前世就是從這天開始,我被王秀蓮 PUA 得像個陀螺,帶孩子、做家務(wù)、伺候老的,
最后累垮了身體,朵朵也被她磋磨得怯生生的。我快死的時候,
那對父子還在商量著把我的撫恤金拿去給小叔子娶媳婦?!翱词裁纯??” 王秀蓮見我不動,
伸手就要搶,“趕緊給我!”“滾!” 我突然暴喝一聲,用盡全身力氣把她的手打開。
病房里瞬間安靜,連隔壁床嬰兒的哭聲都停了半秒。王秀蓮愣在那兒,
像是第一次認(rèn)識我似的?!澳恪?你說啥?” 她聲音發(fā)顫?!拔艺f滾遠點!
” 我掀開被子就要下床,氣得渾身發(fā)抖,“我生的是閨女怎么了?吃你家大米長大的?
用你家房產(chǎn)證投胎的?你算哪根蔥在這兒指手畫腳?”王秀蓮被我連珠炮似的質(zhì)問打懵了,
好半天才反應(yīng)過來,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拍大腿:“哎喲喂我命苦??!娶了個瘋媳婦??!
生不出兒子還敢罵婆婆?。±咸鞝斈汩_開眼吧 ——”“別嚎了,” 我抱著朵朵冷笑,
“要嚎出去嚎,這兒是醫(yī)院,不是你家祖墳。再吵我叫保安了,就說你尋釁滋事,
擾亂公共秩序?!边@招真管用,王秀蓮的哭聲戛然而止。她大概沒見過這樣的我,
以前的我只會低著頭默默流淚。這時門被推開,我那 “好丈夫” 張建軍拎著保溫桶進來,
看到這場景皺起眉:“咋回事啊這是?”王秀蓮像看到救星,
撲過去拽著他胳膊:“建軍你可回來了!你媳婦瘋了!她生了個丫頭片子還敢罵我!
”張建軍看向我,眼神里帶著慣常的不耐煩:“云舒,怎么跟媽說話呢?快道歉?!薄暗狼福?/p>
” 我氣笑了,“我為什么要道歉?她咒我女兒是賠錢貨,我讓她滾有錯嗎?
張建軍我告訴你,這是我閨女,我身上掉下來的肉,誰也別想欺負她!”“你這是咋了?
” 張建軍被我懟得后退一步,“以前不這樣啊……”“以前是我瞎!
” 我直視著他的眼睛,這雙眼睛曾讓我覺得溫柔,現(xiàn)在只看到懦弱和自私,“張建軍,
從今天起,我云舒不是以前那個任你們拿捏的軟柿子了。我閨女,我自己疼,
用不著你們假好心?!蓖跣闵徳谂赃吿_:“你個小賤人!反了天了!建軍你看她!
”張建軍夾在中間,臉漲得通紅:“云舒你少說兩句,
媽也是為了咱們好……”“為我們好就盼著我生兒子?” 我打斷他,“那你怎么不自己生?
你有那功能嗎?”“你!” 張建軍氣得說不出話?!拔沂裁次??” 我抱著朵朵坐回床上,
掀開衣服開始喂奶,“要我道歉也行,讓你媽先給我閨女磕三個響頭,就當(dāng)賠罪了。
不然免談?!蓖跣闵彋獾貌铧c暈過去,指著我半天說不出話。張建軍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,
最后嘆了口氣:“行了媽,你先回去吧,我在這兒照顧云舒?!薄拔也换厝ィ?/p>
” 王秀蓮梗著脖子,“我要在這兒看著我的金孫 ——”“沒有金孫,只有金孫女。
” 我冷冷地說,“不喜歡就趕緊走,別在這兒礙眼。
”最后還是張建軍半拖半勸地把王秀蓮弄走了。病房里終于安靜下來,
我看著懷里吮吸奶水的小朵朵,眼眶一熱。真好,我的寶貝還這么小,一切都還來得及。
張建軍在旁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,搓著手說:“云舒,你今天…… 是不是太累了?
”“我清醒得很?!?我沒看他,“張建軍,咱們談?wù)劇!薄罢劇?談啥?”“第一,
朵朵是我女兒,以后誰也不能說她一句不好,包括你媽?!?我一條條數(shù),“第二,
月子我要請月嫂,錢你出。第三,以后這個家,我說了算。你要是不同意,
現(xiàn)在就可以去離婚?!睆埥ㄜ娧劬Χ贾绷耍骸霸剖婺惘偭??離婚?就因為媽說了你兩句?
”“不是兩句,是十年。” 我看著他,“這十年的委屈,我今天一次性還給你們。
你自己選,是好好過日子,還是趁早散伙?!彼蟾攀潜?“離婚” 兩個字嚇住了,
愣了半天,囁嚅道:“請月嫂太貴了吧…… 要不讓我媽來照顧你?”“讓她來給我下毒嗎?
” 我挑眉,“你要是舍不得錢,也行,我給我媽打電話,讓她來照顧我,你給她開工資,
市場價,一分不能少。”張建軍臉都白了:“別別別,我請,我請還不行嗎?”我心里冷笑,
早這樣不就省事了?2 婆媳交鋒接下來幾天,王秀蓮果然沒再來醫(yī)院,
大概是被我那天的樣子嚇住了。張建軍請了個金牌月嫂,人很利索,把我和朵朵照顧得很好。
出院那天,張建軍去辦手續(xù),月嫂抱著朵朵,我坐在床上收拾東西,門突然被推開。
王秀蓮帶著我那個小姑子張美玲闖了進來?!霸剖妫∧憧烧嫘邪。?/p>
” 張美玲一進來就咋咋呼呼,“讓我哥請月嫂?你知道多貴嗎?
你就是故意想掏空我們家是不是?”王秀蓮在旁邊幫腔:“就是!我們那會兒生娃,
哪有這么金貴?生完第二天就下地干活了!你就是懶!”我放下手里的東西,
靠在床頭看著她們:“怎么?這是組團來給我表演雙簧了?”“你少陰陽怪氣!
” 張美玲伸手就要搶月嫂懷里的朵朵,“讓我看看這丫頭片子長啥樣,
值得我哥花這么多錢!”月嫂反應(yīng)快,抱著朵朵后退一步:“這位小姐請自重!
”“你算哪根蔥?” 張美玲瞪著月嫂,“一個下人也敢攔我?”“她是我花錢請來的,
比你這個吃里扒外的小姑子有用多了?!?我冷冷地說,“張美玲,我告訴你,
朵朵是我閨女,輪不到你來看。還有,我花我老公的錢,請月嫂照顧我和我女兒,天經(jīng)地義,
跟你有半毛錢關(guān)系?”“怎么沒關(guān)系?我哥的錢就是我家的錢!” 張美玲理直氣壯?!芭叮?/p>
是嗎?” 我拿出手機,點開錄音功能,“那你再說一遍?我哥的錢就是你家的錢?
那是不是意味著,你哥欠我的錢,也該你家還?
”張美玲被我問懵了:“我哥啥時候欠你錢了?”“彩禮啊?!?我笑得像只狐貍,
“當(dāng)初你們家說給十萬彩禮,結(jié)果只給了三萬,說剩下的以后補。這都三年了,該還了吧?
連本帶利,不多,給十五萬就行?!薄澳愫f八道什么!” 王秀蓮跳出來,
“哪有彩禮還帶要回去的道理?”“我沒要回去啊,” 我攤攤手,
“我就是讓你們把欠我的補上。畢竟,按你女兒說的,你兒子的錢就是你家的錢,
那你們家欠我的錢,是不是也該還了?”“你……” 王秀蓮被我繞暈了,半天說不出話。
張美玲還想說什么,張建軍正好回來,看到這場景皺起眉:“媽,美玲,你們怎么來了?
”“哥!你看看你媳婦!” 張美玲撲過去告狀,“她不僅讓你請月嫂,
還讓我們家還十五萬彩禮!”張建軍看向我,眼神復(fù)雜。我沒理他,
直接對王秀蓮和張美玲說:“你們要是沒事就趕緊走吧,別在這兒影響我們出院。
”王秀蓮還想說什么,被張建軍攔住了:“媽,美玲,你們先回去吧,有什么事以后再說。
”看著她們不甘心地走了,我心里冷笑。這才只是開始,前世你們欠我的,
我會一點一點討回來。回到家,月嫂把朵朵放在嬰兒床上,開始收拾房間。張建軍走過來,
欲言又止?!坝性捑驼f?!?我靠在沙發(fā)上,累得不想動。“云舒,你真的要讓我媽還彩禮?
” 他小心翼翼地問?!安蝗荒兀俊?我挑眉,“欠債還錢,天經(jīng)地義。
”“可那畢竟是我媽……”“那我還是你媳婦呢,朵朵還是你女兒呢?!?我打斷他,
“張建軍,你搞清楚,現(xiàn)在跟你過日子的是我和朵朵,不是你媽你妹。如果你總想著她們,
那我們這日子也別過了。”他沉默了,半天沒說話。3 月子風(fēng)波接下來的日子,
我過得還算清靜。月嫂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條,我只要負責(zé)喂朵朵吃奶就行。
張建軍每天下班回來會幫著做點事,雖然還是有點笨手笨腳,但比前世強多了。
王秀蓮倒是沒再來搗亂,大概是被我上次的樣子嚇住了,只是偶爾會打電話給張建軍,
旁敲側(cè)擊地說些有的沒的。張建軍被我敲打了幾次,也不敢再像以前那樣對她言聽計從。
這天我正在客廳給朵朵換尿布,張建軍突然接到個電話,掛了之后臉色很難看。“怎么了?